那點布料貼在上面,已經被浸透到透明了。
站起來不知道褲子上有沒有痕跡呀……?
他緊張地繃緊屁股。
“怎麽了?”謝景隨握住他的手腕,聲音輕了些。
狹長的眼掃過岑清忽然並緊的雙腿,輕顫的腰肢,音色帶著偽裝出來的溫柔。
他站在車外,膝蓋頂著岑清大腿邊,躬身伸手,以一個不用抗拒的姿勢傾身下來,嘴唇離精巧的耳垂很近,張嘴就能咬上去。
男人眸色稍暗,舌尖頂了下上顎。
卻沒什麽更過分的動作。
只是他的目光猶如實質,叫岑清大腿肉微抖,薄汗將內褲的布料潮濕溫熱.地貼在密處,好像要掰開仔細品味一下是哪裡濕了。
謝景隨呼吸吹拂間,系統的聲音帶著微末的惡意,在腦海中響起。
【你還讓他看嗎?】
岑清:……
“我又不能阻止他看我……”岑清頗有些惡聲惡氣地嘟囔。
他也是很委屈的呀。
謝景隨一點兒竹馬的樣子都沒有,他哪敢朝男人發脾氣。
清清的嬌氣就只是對親近的人使罷了。
當然如果有別人品味到了那點曖昧,清清也不是故意的。
他說罷就不再理會系統。
謝景隨的手已經摸到他的後腰了,岑清從然如流地抬起纖白的手臂,手腕一彎就勾到了男人的頸背上,聲音也細弱綿軟,“嗯……你抱我……”
輕微的哼聲傳到耳朵裡,像是一點甜滋滋的水兒淋到了心尖。
謝景隨整顆心都又麻又脹。
喉結滾了滾,聲音低啞道,“走了。”
鋼鐵般的手臂繞到了岑清的腿彎,指節從敏感的腿彎下面插進去,碰得岑清又是眼睫一顫,這才被人穩穩抱起來。
他還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車座的墊子。
似乎……似乎是沒什麽潮意的……
岑清耳尖通紅。
然而兩人這邊情況旖旎,事實上車外宛如煉獄,這個小區門口竟然有數量不少的喪屍,剛從車裡出來的幾個人正一邊叫罵一邊瘋狂往樓裡跑。
“我cao!上午這裡還沒有這麽多喪屍!”
“就不該去東邊……要不是那些當兵的要去……!”
“方便麵哪裡沒有?東邊誰去誰傻.逼!”
剛才開車在大街上馳騁,把不少喪屍吸引了過來,本以為小區是安全的,卻沒想到這裡如雨後春筍般又冒出來一大批。
把活人嚇得哆哆嗦嗦。
岑清抬頭就看到一群衣著髒汙,臉上還掛著黑褐色血液的男男女女,簡直頭皮發麻。
“嗬嗬”聲也在四面八方響起。
這個小區層次比較中高端,花園裡本來應該是孩子玩耍的地方,此時卻有著數十隻喪屍藏身在裡面。
看到抱著岑清的謝景隨,直接扭著身體就往這裡走。
青白的喪屍眼貪婪饑渴地全都盯了過來。
是看食物的眼神。
岑清眼瞳睜大,摟著謝景隨脖頸的指尖收緊,心臟不停在跳,並且越跳越快。
眼眶裡淚光輕晃。
……嗚嗚,倒了八輩子霉來玩密室逃脫。
他不知道謝景隨是什麽時候跑上樓的,小區二十多棟樓,一棟樓十多層高,也不知道哪裡是他的家,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周邊已經安靜了下來。
謝景隨帶他進了樓道。
樓房是用厚實的水泥砌成的,岑清在微弱的耳鳴中,只能聽到自己急促又細碎的喘息。
“唔…呵嗯……”
他還未從驚恐中回過神,喉音帶著一點兒哭泣時的軟調子。
又輕又啞,在安靜的樓道中回蕩。
摟著謝景隨的脖頸,和男人垂眸下來的眼睛對上了。
一張發白的漂亮臉蛋,透潤的眼瞳是泛著灰的琥珀色,眼尾也尖尖的,面無表情的時候會顯得很清冷,可是眼尾又那樣紅,更是嬌氣地一點兒意外都會濕起來。
軟軟看人的時候,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既可憐,又勾人。
碎發因為移動有些凌亂,在耳尖前方落著,一顆細小的紅痣宛如勾魂的陣眼,在眼瞼和臉頰的中央晃著媚色。
岑清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謝景隨的眼睛離他越來越近,似乎要湊過來吻他。
他下意識閉上了嘴唇。
隻從鼻腔裡溢出些許綿密的氣息來。
謝景隨頓住,在岑清臉龐輕“呵”了一聲,低低的,不知道在笑什麽。
他曉有興致地盯著岑清那忽然合上的嘴唇。
心尖發癢地想著。
……剛才裡面的小舌頭,嫩紅,柔軟,越顫越騷,好像要引人去吸。
從來不知道……清清原來這麽……
色.氣。
能撩起人的本能欲望。
身下嗯得發疼,他漫不經心地將攬著岑清腿彎的手臂往下落,“回家吧。”
手指收回的時候,不小心將岑清的上衣撩起。
腰側晃開一道瑩白,在光線稍暗的樓道內幾乎白到發光。
岑清還沒意識到,謝景隨已經很自然地又幫他拉了下去。
指腹隔著布料在腰側輕輕壓了一下。
“在家裡待著。”謝景隨忽然說。
他深深看了岑清一眼,眉眼在深邃的陰影下看不出神色,只能辨認出灼熱又沉暗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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