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動著所有人的幻想。
——如果清清是新娘的話?
那簡直太棒了。
奇異而大膽的想法自腦海中升起,他們又想起新娘“吃人”的方式,目光熱切起來。
男生們落在岑清身上的視線逐漸變熱、粘稠。
岑清本來都怕死了,這會兒被他們奇怪的視線望著,心跳簡直要飆上140邁。
聞昭忽然低笑一聲。
他聲色冷冽,低笑時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嚇人。
他掀了掀眼皮。
“開玩笑的。”
……
短暫的安靜了兩秒後。
“社長,這玩笑可不好笑。”社員們叫苦連天。
“……我差點以為要死在這裡了。”
“真是心黑啊,聞哥你剛才的表情比厲鬼好看不到哪去!”
面對他們的吐槽,聞昭四平八穩地“嗯”了一聲。
他眼神移到岑清臉上,漆黑的眸光中仿佛什麽都沒有,也仿佛壓著某種陰暗偏執的情感。
他用可以稱之為溫柔的聲音道,“清清嚇到了?”
岑清有點僵硬地點了點頭。
他摸不清聞昭的路數,剛剛聞昭說的話現在還在他腦海裡盤旋。
聞昭走過來,抬手輕輕撩了一下岑清的鬢邊發絲,很熟稔的樣子。
“不要亂想,這裡的傳聞不知道有多少。”
指腹粗糙溫熱,擦過柔順的發絲,不小心點到耳尖。
清涼滑膩的觸感讓聞昭呼吸都輕了。
他垂眸看著少年的眼睛,因為膚色太過白皙,澄澈的瞳仁在夜色下,泛起惑人的烏色。
幾乎是壓抑著渾身的力量,聞昭才沒有由著戰栗的肌肉,直接將岑清壓倒在棺材上,親吻那敏感到發紅的耳尖。
……還不到時間。
他在心中輕歎。
岑清真的很想躲開。
可是他能感覺到聞昭和自己似乎是認識的,不想崩人設——剛剛在桌面上,那些人都說了,自己是聞昭帶過來的朋友。
因此他只是眼睫飛快顫了顫,臉頰向右輕抖了一下。
少年眼角還泛著紅,明明不喜歡被觸碰,眉尖很明顯地蹙了一點,但還是慢吞吞地“唔”了一聲。
“先回去休息吧。”
聞昭眸色深暗,輕聲道。
凌晨三點四十五。
眾人從靈堂出來,回到東西兩邊廂房裡各自的房間。
半路上岑清聽著他們的交談,對當前的處境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他們是太陽下山前到的宴宅,一群人看著荒涼空曠的宅院很是興奮,隨便逛了逛,一人分了一間房,吃了點速食就休息了,等到了凌晨一點多,才例行玩一把大冒險遊戲。
本來就計劃去“看新娘”,大冒險的倒霉蛋不是岑清就是別人。
只是因為岑清看起來太過清冷嬌嫩,叫人很是心癢,這才幾乎是全員都選擇讓這個漂亮美人進行冒險。
以此來滿足自己心中的私欲。
誰不想看到美人害怕到落淚的樣子?
但這部分話語,並未表達到門面上。
聞昭送岑清回房間。
他對岑清的關照沒有人有意見。
聞昭本人在學校裡就很冷漠,新社員們也是在路上才和大名鼎鼎的驚悚旅遊社團社長熟悉起來。
倒是顧善尋一起走了過來,溫柔地陪在岑清身側,聲音如玉般安撫著他。
“一個人睡可以嗎?”
岑清點頭,有點不好意思,“謝謝顧學長。”
他心想,鬧了半天,就這一個好人啊。
三人簡單地交談了幾句,顧善尋對聞昭完全是一副並不是很熟但是表面上很禮貌的樣子。
岑清的房間比較靠中間,聞昭推開門,掏出來瓦數很大的手電照著,岑清一眼看到了桌上擺放著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著什麽。
這個房間的布置很奇怪。
或者說......很喜慶。
所有的裝飾品,包括床簾還有牆上貼的“囍”字,都是紅色的,就像婚房一樣。
岑清怔住,竟然莫名有點羞恥。
正想問別的房間也是這樣的嗎,但是想了想還是閉嘴了。
破舊的紅色紗簾在房梁下輕輕飄著,地面角落都被好好清理過,這要是還不滿意,就不太好了。
聞昭讓他好好休息後就走了。
顧善尋倒是說,如果晚上害怕的話,可以到他的房間去找他。
岑清感激地承諾,“好的學長。”
看著好人學長的背影離開前還扭頭對他微笑,岑清小小地擺了手,一陣涼風吹來,他看了眼走廊外“唦唦”的樹影,立馬回到房間。
擺手方向的第一扇房門打開了。
段陽從門裡走出來,盯著岑清的房門,微微眯起了眼。
岑清走近床鋪,才發現上面鋪著新的軟被墊子,他跪在床沿裡找了找,床上沒有枕頭,他扭頭準備到旅行包裡拿件衣服團吧團吧當枕頭,一扭頭就看到了段陽。
身形高挑的男人靠在門口。
桃花眼幽幽發亮。
“你,就是新娘吧。”
作者有話說:
劇情苦手,身為親嘴文作者,我到現在還沒開始寫親嘴,這不科學!
隔壁童話這時候都全壘打了!!
插個題外話,最近感冒的人多了,無論是普通感冒還是病毒感冒,大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多喝水,多睡覺休息,睡覺被子厚一點軟和一點,不要強撐著身體學習上班,身體是最重要的寶貝們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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