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咬了咬唇。
他想說當然不是。
可是……好危險,感覺顧學長好危險。
腦海一熱,為了逃脫這種怪異的氛圍,他下意識張了張唇。
“不、不可以嗎?”
岑清細弱蚊呐地說,微白的臉龐也逐漸染上了粉意。
滑膩的雙臂搭在男人的肩上,指尖根根雪白嬌嫩,他像一朵漂亮羸弱的菟絲花一樣,攀著男人高大的身形,手指又輕又軟地勾著人家的脖頸。
叫人想連他的雙腿一起,都掛上腰間……
完全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呢。
顧善尋眼底一暗,被岑清微弱的低聲撩得心尖發癢。
他微微偏過臉頰,動作極慢,就像是有心逗弄跑到狼巢裡的兔子一樣,高挺的鼻尖在岑清瑩白軟滑的臉頰上擦過,兩片薄唇仿佛在尋找下落點。
岑清肉眼可見地輕微抖動起來。
兩條長腿並起,身形想要往後靠,可是後面便是冷冰冰的木櫃子了,岑清只能硬著頭皮被人用鼻梁在臉頰上滑動。
溫熱的鼻息噴在臉頰上,熏得岑清臉蛋透出的薄粉更加明豔。
眼瞼都發起熱來。
岑清低低地哼嗚一聲,紅唇抿得又熱又軟。
像是後悔自作聰明的回應一般,纖長的睫毛微微斂著,不停顫抖,因為有些心虛,低軟的喘息聲又嬌又甜。
——來給我親的?
——不可以嗎。
這樣是可以逃脫顧善尋前面的問話了……可是難道真的要給男人親呀?
微涼的空氣在兩人的呼吸間轉換,逐漸熱起來。
高高的鼻梁緩慢地碾過柔軟的臉頰。
薄唇對上了兩片嬌膩的紅軟,在岑清還有些迷茫懵然的時候,已經被人吻上了雙唇。
“哦……”顧善尋輕輕笑著,“這樣啊。”
於是他貼著岑清的唇縫,輕笑著親了親。
壓著軟糯糯的紅唇低笑的時候,舌尖非常自然地鑽進了唇縫,將岑清來不及抿緊的軟唇舔得濕漉漉的。
危險的氣場瞬間化作旖旎的氛圍。
似乎剛才岑清所感覺到的怪異感完全不存在一般。
男人滾燙的唇舌溫柔又體貼,黏膩又不容抗拒地舔舐過紅膩的唇瓣,便長驅直入。
口腔內壁的黏膜又薄又嫩,哪經得起粗糙的舌面刮過。
剛刮過一點,感官神經便漫起奇異的酥麻。
岑清微睜雙眸,扶在男人脖頸上的指尖微收,像是小貓一樣輕輕撓了一下。
怎麽、怎麽這就親上了!
他腰身發軟地想離開,卻被人握著腰,抵在櫃門前撬開了牙關。
“嗚……”
岑清黑長的睫羽不住顫著,隱有淚意在眼眶裡微濕。
然後被顧善尋托著臉頰,親了個爽。
顧善尋的壞表現在各種親昵的行為上,明明親一下就算了的,可是他卻用手指捏著岑清的兩頰,非叫人把他的舌頭全吃下去。
紅軟的嘴唇張著,含著男人的舌頭。
裡面瑟瑟發抖的柔軟舌尖被男人惡劣地卷起吸-吮,上顎和口腔兩側都被狠狠碾過,甜軟的嫩肉分泌出的甜膩津液全都被刮出來咽下,岑清輕輕嗚咽著,眼睫毛已經濕潤了,隻覺得整個口腔都被人搜羅/乾淨了,只剩下極致的微酸酥麻感。
然後才被放過。
唇肉被染得亮晶晶的,被吻地灼熱微腫,紅豔驚人,岑清眼尾的紅已經消退不下去,粉白的臉蛋漫上緋色的雲霞。
喘息聲又快又輕,唇肉內呼出黏膩的、被人熏熱的甜意。
岑清的眼神都軟了,水光輕晃著。
手腕發軟地搭在人的肩頭,早已摟不緊顧善尋的脖頸,甚至要被人托著腰身,才不至於腿軟地摔在地上。
甜美的味道……
青澀的回應……
是第一次接吻啊。
顧善尋愉悅地偏著頭,一邊輕吻著岑清的唇,一邊道,“剛才我們還在找你呢。”
他眼神低暗,聲音溫柔。
“段陽和聞昭就在外面等著,清清要出去麽?”
而岑清還沒反應過來呢。
舌尖被吸得微微發疼,整個口腔度酥軟無力,甚至嘴角一動都會牽扯裡面漫開難以抑製的綿綿麻軟。
“嗚……不要親了……”
顧善尋眼眸微閃。
好像很有禮貌一樣,溫和應聲,“嗯,那就再親一次。”
岑清迷迷糊糊又被按在櫃子前,被迫張開嘴巴,露出紅嫩的舌尖。
被人將整個口腔又舔了一遍。
直到他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一邊軟噠噠地拒絕,一邊用舌尖去推男人的舌頭。
這才被慢慢放開。
顧善尋又溫溫柔柔地重複了一遍,“外面有人在等清清哦,要出去嗎?”
岑清的思維非常緩慢地轉動著。
他把手從顧善尋的脖頸上放下來,手背壓在發熱的唇肉上,雙眼含淚地看著他,想要搖頭。
……怎麽能被人看到這個樣子啊。
剛被親了,又要出去見其他人……
“聞昭說,昨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呢,”顧善尋抬手,指腹緩慢地將岑清眼尾的淚水抹去,柔聲道,“也許和新娘有關。”
看著岑清姝白容貌中那雙清豔透潤的眼眸。
他笑了,“——清清要一起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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