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排隱秘的齒痕,就像吃棉花糖的時候,舔著舔著就忍不住下了嘴,叼著一大口棉花糖不住又咬又吸。
岑清腿軟地走了兩步。
他太過羞恥,不敢看那裡發生了什麽,但是感受卻刻在身上,不明白怎麽被人舔了兩口連路都走不了了。
鈴鐺因為岑清過於遲緩的腳步,發出的聲響綿長而輕柔。
宛如勾魂的豔鬼在耳畔絮絮低語,請求睡夢中的人們走出來,對這位漂亮的鬼新娘再做些什麽。
色透了。
僅僅是聽著這個聲音都叫人興奮,恨不得那鈴鐺聲就落在自己的門前。
走出靈堂,院子陰暗空曠荒冷,那些鬼影藏匿在月光都照不到的暗處伺機而動,不停地淌著涎水,直勾勾地盯著岑清的身影。
一隻隻蒼白修長的手從黑影中再次緩緩浮現……
岑清隨機挑選了一個幸運兒。
他走到靈堂兩側距離最近的房間,想著速戰速決,足尖稍快地停在了門檻外。
剛要舉起手敲門,就聽系統道,【直接進去。】
岑清:……
尷尬,忘記他是來吃.精氣的了。
臉上漫著粉,若無其事地推開了門,抬步走了進去。
屋內漆黑無比,一進入便有一種十分陳舊的味道湧入鼻腔,岑清皺眉辨認了一下,有點像是灰塵與燭火交雜的味道,讓他想到了山神洞裡蒙著蛛網的香灰。
腳下是月光投下的方方正正的一塊銀白地面,即便是通過反光,岑清也看不清裡面的陳設。
只能看到一處處詭譎黑暗的體塊。
……氛圍似乎有些古怪。
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岑清指尖蜷了蜷,攥住了紅豔的裙擺。
白色影子在哪裡啊。
怎麽沒有看到?
要往裡走走嗎……岑清緊張地觀察著四周。
但他的後腳才剛剛踏入房門,就聽到身後的門發出慢慢的“吱呀”聲。
岑清無法形容那個瞬間的感覺。
好像忽然有冰涼的指尖沿著他的脊背往上輕觸,激得岑清頭皮一瞬間發麻,眼瞳微微睜大。
腳下的光快速被黑暗擠壓。
身後房門“嘭”地一聲合上了。
岑清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他轉身想推開房門,房門卻穩固猶如牢籠。
房間內完全變成了黑暗的空間,周圍一片寂靜,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越來越快的呼吸聲。
腳步微動,鈴鐺聲在空洞的黑暗中柔柔輕響。
冰冷的觸碰,從系著鈴鐺的腳腕開始。
“啊……!”
很輕很輕的驚呼聲,從嗓子中溢出。
短促又喑啞,隨著紅唇不斷張合,泄出無聲的恐懼。
岑清剛剛哭過,眼眶本就泛著濕紅,此時裡面更是瞬間聚起了一汪清澈的水光。
他看不到任何東西,在這詭秘的黑暗中,只能用身體感受一切。
緊繃到顫抖的肌肉仍是綿軟,被冰涼僵硬的指尖緩緩掠過,像是逗弄一般,輕碰每一個散發著甜膩氣味的可愛部位。
也許是跪在了豔鬼的裙下,那觸碰緩慢地沿著腳腕向上摸去。
空蕩蕩的裙擺什麽都阻止不了。
那似乎不只是一隻手。
是一雙……
沿著段陽親吻過的痕跡,好奇一般再次觸碰,而這次,是宛如冰塊般的陰涼。
岑清渾身發著抖地被無形的鬼怪探入裙擺之下,被吸到嫩紅的舌尖在口腔中無助瑟縮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太害怕了,甚至都不敢走動,只是僵立在這裡,被不知名的存在觸碰著。
可腳腕上的鈴鐺卻因為主人的顫抖,仍然在發出低柔的鳴聲。
“喤鈴…鈴……”
岑清感覺到有堅硬的、類似鼻骨的東西在他的腿上滑過。
冰涼的五指掐住了他的腿肉。
陰冷的吐息在靠近……
他顫抖著閉上了眼睛,嗚咽著咬住了紅唇,指尖想要推開身前的什麽東西,卻摸了個空,在感知到手指的確沒有碰到什麽異物的時候,他被嚇得有些崩潰。
如果能摸到,起碼說明還能跑……
而不是被透明的怪物這樣按著,做那種如何都抵抗不了的事情。
他想要呼喚系統,腦海中卻沒人回應。
似乎每當他進行任務的時候,系統的回應來的都那樣緩慢……
時間被拉地漫長無比。
岑清膝蓋微合,都抵擋不住陰冷的氣息在腿邊遊蕩,姝豔的臉龐上瓷白粉膩,神態似痛苦似歡愉,那蝶翼一般的眼睫不停地顫著,半合的眼眸晃著茫然的水霧,紅唇吐出細碎的喘息。
直到冰涼的怪物把他裙擺下的肌膚都摸遍了,岑清的指尖都冷得白到透明。
然而腿肉卻因為不停的觸碰,漫開了誘人的粉膩色澤,散發出潮熱的甜意。
顫抖著被冰涼再次慰藉。
岑清的指尖忽然蜷縮起來,眼瞳睜大,水霧凝成淚珠倏然掉落,他腿腳發軟地要往下跌。
就在這時,他恍惚看到有一團蒼白色的光暈在眼下出現。
雙腿被有力的抵住。
不再是虛幻的感受,而是真正的實體的觸感。
淚水撲簌撲簌流了大半,岑清坐在那怪物的雙手上,顫抖了好一會兒,氤氳著水霧的眼眸勉強看清,那團白色光暈是從他的裙擺下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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