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薛也不客氣,真的說親就親,親一口說一點。
……
“但他估計想不到,裴傅丞沒打算讓他活著,或者中途變卦,把他的‘詐死’弄成了真死——他忌憚裴傅丞,卻也信任裴傅丞的能力,最後被玩了也只是自討苦吃。”
……
“裴成周本來可以將鑰匙隨便給一個想要嫁進來的女人,但同時也擔心被分走財產,最後選的是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裴傅丞就是那隻黃雀——你認識裴成周的那個宴會,裴傅丞組的。”
……
“這一切都是裴傅丞做的局。”
“在他的局中,你也不會活著。雖然裴家整合資產的時候鑰匙不能在任何一個本家人的手上,但一切塵埃落定後,清理你十分簡單。”
……
裴薛本身言簡意賅,但有點縱著岑清的意思,給他解釋的清清楚楚,生怕他那一點不懂。
但相應的,他說的話越多,岑清身上挨親的地方就越多。
“車禍、火災、沉江……?”
他低聲緩緩吐出字句,那一個個淒慘又挑不出錯漏的意外死法,隨著薄唇印在岑清的腿上,激得他渾身輕顫。
“別、別說了……”
岑清臉上紅白交替,一會兒羞燥一會兒被嚇到。
“一個稍微特別點兒,只有容貌記在人心的明星,”裴薛笑意漸生,“別人只會說——”
“美人命薄。”
岑清隨著他話音的落下,雙腿一顫猛地將裴薛的腦袋夾緊了。
裴薛說歸說,動手半點不含糊,他將岑清抱抵在枕頭上,話語中就這麽一點點往下挪,幾乎是想要將岑清全身都親一遍的架勢。
吻到平坦胸膛的時候,鼻尖好像要鑽進衣領裡,虧得岑清修長的雙腿彎曲,一下抵住他,才沒叫他撕開自己的上衣。
結果就是這樣,睡衣被從褲腳掀起來,還是叫他找到了方法去親。
空氣裡的氣氛拉絲一般,危險的文字與膠黏的旖旎動作融合,岑清肌膚泌出冷汗,又有熱意將身體都熏得暖熱粉豔。
那熱意也不知道是有多少被裴薛火熱的唇舌加溫上去的,點點清淡的斑駁分布在裸露的肌膚上,水痕異常明顯。
裴薛咬上他的腿肉,發出舔舐吞咽的聲音,發絲扎在腿間,叫人羞惱又難受。
岑清抿著嘴唇,反應過來伸手就去推裴薛的臉頰。
“不、不能親了,你說完了……”
岑清有些慌的把自己的褲腿往小腿扯,可他彎曲著大腿,足尖繃緊,幾乎架在男人的肩上,綢緞般順滑的褲子順著大腿往根部滑落,露出花白雪亮的一片,透著汗涔涔的粉。
是想親就能親到的姿勢。
他說的話,裴薛跟沒聽到似的,唇舌只顧得往下流連。
岑清伸直腿去蹬他,又被攥著腳踝往下壓。
裴薛的聲音從下面響起,光是聽來源處就讓岑清腦暈頭熱了,羞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結果邏輯居然也無懈可擊——
“你想知道的東西就是這個代價,岑先生如今和裴家沒什麽關系。但如果和我有關系,我能保你。”
他話音一頓,眉眼沉沉的從岑清腿間抬起。
“還是說……你想和整個裴家都有關系?”
岑清嗚咽一聲。
“我沒有……”
纖長卷翹的眼睫不住輕顫,沾著淚水的色澤黑豔如扇,眼瞳清清晃晃。
岑清這會兒才發覺他想要通過一個吻就問出點東西來的思想有多天真。
他不給的,好像這些人聰明到會自己來拿。
只能咬著下唇,在滾燙的噴息落在亮白腿間曼妙的青筋上時抖個不停,很可憐的祈求著,“輕一點……”
“你剛剛把我親的好痛……”
美人哼哼唧唧著,也不知道自己多誘人,還小心翼翼地要求被溫柔對待。
裴薛胸口熱流卷向四肢百骸,被撩得神志不清。
或許如果他神智清晰,就該知道這些東西少讓岑清了解最好了。
他正在親的,可是個不一定死去的大明星,不僅僅是他想保他,裴家任何一個人都是。也只有岑清才會被他忽悠著敞開雙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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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昳麗的眉目間都帶著水汽,眼尾很紅,半垂著眼瞼的模樣有點冷淡。
主臥裡沒有別人,他也懶得笑兩下。
系統:【我也可以給你擦……】
岑清說,“不用了。”
系統:【……】
【你剛剛都讓裴薛——】
“怎麽,”岑清抬起眼,慢吞吞道,“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也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在親我了?”
系統不吭聲了。
岑清冷笑了一聲,只不過他脾氣好,聲線也輕,這樣都叫人心癢癢。
“我之前一直有感覺,只是沒說,今天我真的感覺到了……”
“有東西在偷偷舔我。”
他輕輕道,眼睫落下,視線在周圍尋找,卻什麽都找不到。
“很多、很多。”
岑清眉宇間困惑萬千,“每次被這些所謂的NPC碰到的時候,都好像有不止一個人在碰我,系統,你一定知道為什麽吧?”
系統:【……】
直播間彈幕滾動的速度也慢下來。
原來清清今天那麽容易就溫順的叫人舔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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