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維斯詠歎一般,低聲道。
“寶貝,你真不該跑。”
“我找你很辛苦……”
“別碰他!”亞度尼斯幾乎立刻就抽出了別再腰側的手槍指向男人。
而金褐發色的碎屍殺人魔根本不在乎他,利落地將岑清再度橫抱而起,直接遁入了黑暗,看路線——應當是有特殊的渠道進入房子。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鍾。
亞度尼斯憤怒開槍,卻不敢朝向殺人魔的後背——他並不能判斷出這個人會不會讓岑清擋槍。
砰砰的響聲極大,吸引警員到達現場的時候,埃爾維斯和他懷抱中的少年已經消失無影了。
他們隻來得及看到棕紅發色的人的背影。
紛紛震驚道。
“二樓的人——他不是埃爾維斯!”
“那是羅納德?!”
“那個喜歡殺人案的惡魔偵探!哦——該死,他怎麽和那個殺人犯站在一條線上了?”
“我就知道他是個怪胎!怪不得來到警局這麽興奮,真不知道杜魯門先生怎麽想的去聘他——?!”
不遠處的警長,臉色微變看了眼二樓窗戶。
而原本站在那裡吸引眾人視線的某偵探,也早已離開。
……
在看到殺人魔的時候就立馬躲藏在車後的電視台記者一行人,紛紛睜大了眼睛,看著這比富商錯綜複雜的情人們還狗血的橋段。
岑清被抱起來的時候。
兩條光膩白皙的大長腿上還印著指痕。
而埃爾維斯的臉色堪稱陰沉可怖,於是那指痕的始作俑者明明白白指向了亞度尼斯——這個將少年第一時間送進救護車,卻在危急時刻做下此等惡劣行為的學生。
原來在他們敲門的時候,剛好打斷了這個學生正在對少年做的色事。
殺人魔的態度也過分曖昧。
“……我的老天,這可是直播啊。”
扛著攝像機的人喃喃。
.
觀看電視台的直播的市民滿心都是震驚和八卦。
岑清這邊的直播間畫風截然不同。
【喔哦……還以為老婆要逃出生天了,沒想到還有驚喜。】
【羅納德是什麽情況,隱藏的凶手線?清清是怎麽打出來的?】
【他們聯手了——我真的很難猜他們為什麽聯手,嗯。】
【很容易想到,之前將手指壓在寶貝嘴唇上的時候,我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在鼓動了——我還以為他那個時候就會出手。】
【手指插進去,摸老婆的舌頭?】
【……為什麽不能插些別的呢?你知道我再說什麽,各位。】
【你確定要討論這個嗎,老兄,我感覺已經要沒有位置了,你看看誰還有時間回你。】
【……呵呵,最煩裝逼犯。】
……
岑清看不清彈幕。
他眼中含著淚水,水霧蘊滿了濕潤泛紅眼眶。
炙熱的、滾燙的,帶著繭子的虎口不斷碾壓摩擦著腿肉,由內到外,轉著圈地揉搓,幾乎分辨不出有幾隻手,幾根手指。
不斷承受觸碰的肌膚透著桃豔的緋色,迸發出一陣陣刺麻到顫抖的感受。
岑清無助地蜷起膝蓋,想要合起,卻被無情打開,連腿根都不放過,指腹將柔嫩的肌膚搓得發熱,泌出粉潤的薄汗。
“嗚嗚……不要碰……”
“不要再摸我了……”
酒精的味道在空氣中蒸發。
薄繭由濕潤轉涼,卻因為動作熱切,絲毫不會褪去幾分熱度。
岑清仰躺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自己在什麽位置,只知道他在天旋地轉之中暈乎乎地被轉移過來,還沒接觸到下方的床被,就被誰給接過,開始猥褻一般的觸碰撫摸。
“嗚…埃爾維斯……”
他在無助中終於開始哭泣,喊著這個唯一能讓他叫出來的名字。
或許會有安全感——哪怕此時的危險就是那個人帶來的。
“呵。”
耳側傳來一聲低低的,冷嗤一般的低笑——似乎經常高高在上嘲諷別人似的。
來自於羅納德。
羅納德在黑暗中也能視物,他看著少年被摸得難受極了,短短的衣擺都被掀起,蛇一般雪白纖細的身子凌亂至極,還要朝危害者尋求幫助……亦或者是憐愛什麽的。
愚蠢又漂亮的家夥。
他不禁想。
這樣脆弱的少年,如何才能逃離變態的覬覦……?
手下漫不經心,稍稍用力,捏得少年又嗚嗚噫噫地啜泣了一聲。
“好痛……埃爾維斯、埃爾……你在嗎?”
被欺負到哭出來的少年,透粉的指尖向上輕蜷,纖細的手腕輕彎,無力地抬起。
柔軟無骨,似乎在等誰握上去。
……
岑清心裡哀戚。
滾燙的、不斷輕顫抽搐的薄汗雙腿,眼角溢出的淚水,蜷縮起來的腰腹——不斷被刺激出的快感快將他折磨瘋了。
他還以為自己坐上醫療救護車,馬上就能離開副本。
卻沒料到節外生枝,他又被埃爾維斯弄回來了。
他被男人的指尖沾了酒精搓上來,像是要抹除亞度尼斯的痕跡似的,冰冷無情。
但酒精乾掉,男人也並未撤開手,甚至更用力地用火熱的掌心去推弄他敏感至極的膚肉,指腹則虛虛地搭在腿根處,像是在劃動虛線一般,測量著什麽令人危機感頓生、脊背冒汗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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