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而詭秘的視線穿過無限直播間,落在了岑清的身上。
空氣中浮動著怪異的目光。
岑清胸腔起伏著,渾身都在發抖。
三角鐵器壓著軟綿綿的內側腿肉,被乾冰浸透許久後,隔著衣料都感覺冰冷。
好不容易蹭過去一隻腿,卻突發實況,叫他沒有勇氣蹭左腿了。
因為那頂出雙腿間的尖端,再被岑清的左腿壓過去後,竟然無法再安全滑動過去了,而是蠢蠢欲動著,好像要戳破那層岌岌可危的、被頂得半透明的布料,直接插進衣服落到發粉的大腿皮膚上去。
岑清眼眶中聚起水光,有些呆住了。
怎麽會這樣……!
他第一條腿走過去,心裡還有些僥幸心理,想著就這樣蹭著蹭著說不定就過去了,卻忽視了他穿著長款製服的衣料顯然經不起二次滑動。
如果強行再蹭過去,衣服要被捅穿的。
衣服被掛在這裡的話,那他就真的很難再往前走了。
岑清想不到辦法,他有些急躁地蜷了下腳趾,瑩白的指尖虛虛地掩在腿間。
透過那層被抵開的,有些透明的製服布料,在某個逼仄的角度,能看到裡面雙腿正無措地輕微聚了下,卻又被中央的鐵器給硬生生隔開。
雪白的右腿上還帶著隱約的紅痕,在腿面的前後,一看就是剛剛隔著布料,被抵著劃出來的。
這樣呆了兩秒多,岑清好像想到一個好辦法。
大拇指和食指揪著布料,剩下的三指將衣服緩慢往上提起來,潔白的褶皺在光下打出灰藍色的陰影,怎麽看都不如岑清本身的皮膚白。
如果是要捅破衣服的話,那那個地方沒有衣服,豈不是不會被掛住了?
衣擺的末端很快便被提了起來。
岑清攥在手心裡,手腕卻在輕微地發著抖。
臉上漫開薄紅,他有些腿軟地扶著身前的鐵器斜面,雙腿的膝蓋羞赧地想要合起,衣擺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覆蓋著,好像……
穿了很短的裙子一樣。
岑清呼吸都有些發熱。
眼睫忽閃了一下,讓自己不要想得那麽奇怪。
可關鍵是,腿肉才剛露出來一點點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很多像是鐵器一樣涼的圓珠,密集地落在了皮膚上。
岑清敏感地抬眸看過去。
眼前卻是一面光線暗淡的牆壁,黑灰色的硬鋼質感,好像上面蓋著一層薄霧般,遮掩著什麽。
在他所看不到的身後,數不盡的紅點幽幽亮著。
如果有紅色的射線,一定是全部聚焦在岑清攥著自己的衣擺,將製服自發撩起,露出的兩條大腿上。
那漆黑冷硬的三角棱錐,則像是被軟綿的雪白腿肉含著一般。
被壓得過分的分寸部位,自白膩中泛著很鮮嫩的粉紅色。
而從腳下宛若深淵的白霧中,亦有紅點穿透水汽顆粒,向上幽幽望著。
腿上所受的注視隻多不少。
岑清硬著頭皮忽略它們,耳朵卻越來越燙,水光轉動間,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略顯慌亂地將左腿蹭過去,沒有了布料的阻擋,三角鐵器的那層冷意清晰地透過肌膚,好像要沿著血管和骨髓,直凍向四肢百骸。
他茫然地眨著眼睛。
抿著唇,又小心翼翼地想要抬起左腿,試圖跨過來。
結果當然是失敗了。
怪異的視線更為猛烈而冰冷地聚焦在岑清最害羞的私密處。
叫他隻抬到一半就受不了,腿軟地堪堪放下,手心都攥出了濕意。
經過不得章法的試探,雪膩膩的大腿布滿了緊張泌出的薄汗,在岑清紅著眼尾想要最後試探蹭過去的時候,竟然在鐵器上很輕松地就滑了過去。
鐵器的尖端染上了溫潤的水光。
一點暖熱的水汽,嫋嫋地在乾冰的霧中浮動撩撥,像是甜絲絲的氣息有了影子,溢散在冰冷的空氣中。
而被他蹭過的部位,那層水光以光速化為白霜,像是糖霜裹在了上方。
軟軟柔柔地蕩著甜意。
而岑清終於紅著臉頰,呼出一口綿膩的吐息。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擰著細眉就看向了直播間,剛才是不是他們在看呀?
系統:……不是。
彈幕飛速向上滑動。
【腿腿腿,好白的腿!】
【居然這麽容易就出汗了嗎,老婆也太容易緊張害羞了,亮晶晶的,之後豈不是會弄濕這些三角啊……】
【剛才看到了,下面也是粉粉的。流鼻血。】
……
岑清瞳孔地震,眼眉很輕微地一顫。
他果然還是不該看的嗚嗚啊啊啊!
他怎麽想的,根本就不用求證,這些奇怪的“顧客們”早就本質暴露了不是嗎?
“你們……”他氣息不太均勻,“你們不能亂看的!”
岑清有點憤怒,更多的是羞赧,整張姝豔的小臉都好像剛從蒸籠裡出來一樣,瑩白中透著柔軟的粉膩。
淚光盈盈,晃得人心都酥了。
【……我們?】
【怎麽可能只有我們呢,老婆再想想。】
【不是故意看到的。】
【清清就那樣把腿抬起來,很難不注意到……】
岑清有些累了,他左右張望著,然後靠在了剛剛跨過去的“金字塔”的斜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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