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軟膩地、哼聲哼氣地呢喃。
“都是你的口水……”
然而話音還沒落,他摁在權縉胸膛前的手心便被震了一下,權縉低笑了一聲,眼底聚起幽暗鋒銳的猩紅。
岑清的舌尖一下子被權縉的舌頭舔上來了。
他說,“清清是在獎勵我嗎?”
這麽主動的親過來。
他會以為,清清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的。
……什麽呀。
不知道權縉在說什麽。
岑清臉頰紅熱,他聽著權縉語氣危險,用詞咬字也過於曖昧。
下意識想要將手移開。
然而手腕卻被牢牢地抓住,岑清一下子被按到在沙發上,柔軟的墊子狠狠彈了一下,高大的陰影壓下來,岑清的唇同時被封住。
“嗯唔……!”
唇舌的攔截力度對長驅直入的灼熱舌面來說實在是太過弱小,權縉不費吹灰之力就撬開了他慌亂咬緊的齒關,將岑清上顎舔過。
他的手腕搭在權縉的肩膀上,纖白的指尖不住發顫。
想要抓住什麽,手臂卻無力什麽都撈不住。
好像每一塊肌肉都浸透在火焰與溫泉中,舒服地人隻想眯著眼睛被用力舔進來,被侵犯的恐懼與舒適掛鉤,叫人忍不住上癮。
雙腿禁不住地發軟又蜷起,腳趾尖都繃得顫抖而發白。
岑清眼睫更濕了,淚珠沿著眼尾向下滑落。
額角和臉頰都粉的透出汗來。
輕細的喘息聲嗯唔響著。
像是羽毛一樣撩著誰繃緊的神經,“啪”地斷開,絲毫不受阻攔與障礙地衝鋒陷陣。
權縉之前原來只是一個預告,在給清清的嘴唇做一個提前的安撫和告知——
他要進來之後,會很過分。
岑清被親吻到潰不成軍,嗚咽著掉眼淚,權縉太過用力地去卷他的舌尖,舔弄他敏感的牙齦和口腔內壁的粘膜,將溢出津液的水眼也搗弄地濕紅軟爛,吞吃著他的口水。
他幾乎以為權縉要從嘴巴開始把他整個人吃掉了。
腦海卻炸開一陣舒爽的發麻感,好像被那熊熊的情欲烈火關起來,感受著權縉傾情狂熱的愛意。
嘴唇灼熱微腫,連閉合都沒有力氣。
微張的紅熱唇角外,仍被舔舐著肌理血肉中泛著花香味道膩潤的水光。
眉尖松弛嬌懶,細細彎彎,與眼尾的紅是一般風情。
清冷精致的面龐染著被欺負後的欲氣。
纖長的睫毛像是黑色的羽扇般掀起,下方的眼瞳水光渙散,感覺到嘴唇上的濕熱與舔舐逐漸向下,在他的下巴上弄得濕漉黏糊之後,弄到了脖頸。
落下好幾口後,脖頸漫開旖旎的紅。
漂亮少年這才後知後覺輕顫著眼睫,蜷縮起腰身,好像要將脖頸給藏起來似的。
敏感的喉結被掠過,細膩的肌膚上掛著男人的口水。
腦海中仿佛閃過這樣的念頭,叫他環繞著權縉脖頸的手腕禁不住一抖。
口水……嗚嗚不要……
然而後腰被揉著,少年柔韌的身軀逐漸舒展,雪白泛粉的脖頸也微微偏過。
權縉舔了上去。
岑清迷迷糊糊聽到權縉的聲音響在耳畔,亦或是在他的口腔和唇瓣上傳進大腦。
比讓他起警覺的感知更惡劣。
“想舔-遍清清的全身……”
權縉埋在他的脖頸,親吻逐漸向下。
那就是……他渾身都要沾滿權縉的味道,都是權縉的口水了……
.
【老婆……咕咚、渾身都是粉粉的。】
【而且好甜,無論是上面的水兒還是下面的水兒都好甜。】
【真的受不了了,我疊加買了兩張俯身卡一塊舔的,喝到了兩倍……就是辛苦老婆了。】
【寶貝也太敏感了,我剛才不過是多舔了一下後面白白嫩嫩的大腿根,竟然抖了那麽久,出汗也忽然增加,清亮地順著大腿滑到沙發上了……】
【紅呼呼的舌尖……】
【好色好色,我沒了清清不能活。】
……
房間中像是剛剛含化了一塊糖果般,黏膩香甜的氣息縈繞在每一寸。
鏡面恢復成正常的樣子,擺在牆面,正對面將沙發的全景都照了進去。
沙發上只有一個少年。
他微側著臉頰躺在上面,黑羽般的發絲在耳垂上,薄汗將幾縷發絲染得黑豔,襯的膚色瑩白粉膩。
精致的眉眼疏懶清冷,眼皮搭下,睫毛的陰影落在細白光滑的臉頰,輕輕點著那顆細紅的小痣,將睡顏勾畫得綺麗惑人。
鼻尖的汗珠像是被什麽一點點舔去般,逐漸消失。
如果那面鏡子是雙向的,那麽沙發上正疲憊合眼的漂亮少年,此時柔軟失力的媚態將被鏡面後面的所有人看到。
直播間上彈幕刷刷地掠過。
文字落在少年的臉上,粘稠疊加之下,就像是乳白色的雪落在眉眼。
他像是睡得不安穩一般,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兩下。
像是肌肉激烈收縮後的戰栗。
唇珠忽而輕抿。
“嗯嗚……”鼻音輕軟。
岑清眼珠一顫,眼皮帶動著睫毛輕掀開,眼底是迷茫和委屈。
像是對眼前的情況不清楚怎麽回事一樣,他想要起身,卻忽然咬著唇,指尖不知道摸著哪裡,又綿綿哼哼地躺下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