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隻很惡劣的馬,他手裡捏著岑清的命,叫岑清幹什麽都戰戰兢兢。
他實在是什麽都做不了了。
……
埃爾維斯埋在雪白豐盈中,發出吞咽聲。
“咕咚、”
在安靜卻又夾雜著旖旎氣氛的房間內,叫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岑清羞得渾身發燙。
他想將失力的雙腿收回來,卻因為流汗時太過用力,肌肉發緊發麻,這一會兒沒有力氣這樣做。
只是用很微小、很微小的力度,足尖蹬著男人的肩膀,想要縮起來。
腳踝被圈住,又帶著濕涔涔的汗從男人的掌心中滑落。
好像是故意被放過的。
但已經在意不了那麽多了。
岑清立刻便將它們合並起來,被蹭的緋紅一片的軟肉貼在一起,半曲起來側躺著,幾乎陷進被子的雲朵質感中。
岑清陷入了思緒的混亂之中。
神色懵軟,抿著唇忍著羞哭的情緒。
他不理解的想,怎麽“咬”是這樣的……
他不僅被這個變態隱形威脅著吃了口水,又叫人舔.遍身體,找能下嘴的地方——岑清自然不會告訴男人哪裡能下嘴,說出讓人舔,就已經很破廉恥了。
但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條件下,埃爾維斯還是找到了他想要的。
像獅子一樣將獵物拱翻,金褐色的鬃毛嗅到少年身上香味最濃鬱、叫他亢奮的地方,把他弄的小腹酸軟。
口腔裡的泉眼濕濕紅紅,但這並不是岑清身體唯一帶著濃鬱甜香味的部位。
他被搞得很崩潰,不停拒絕,但圓膩的雪肉上依舊布滿水光。
然後被人咽下去。
“怎麽哪裡都是粉紅色……”
在白色的而肌膚上鮮豔的粉色,逐漸化為緋紅,靡麗而顫抖的身體又青澀純潔地不得了。
額角發熱的時候,他聽到男人低喃著。
黑色的裙帶半勾在肩膀下面,圓潤的肩頭被咬住。都像是幻覺一般,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黑色的短裙下面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他真的被咬住,怕的不行,隔著蕾絲都怕流血。
他顫聲著喊,“布料很硬。”
然後蕾絲被脫掉了。
於是他不敢說話了,隻覺得羞恥,柔軟的腰肢在男人指腹間抖動著,似有若無的香氣源源不斷地隨著清汗揮散在空中。
肩胛骨好似蝴蝶抖動的翅膀。
私密的感受再度傳來,是比被子更軟的部位被舔到,透白敏感的皮膚深處紅嫩的不行,被撬開的時候岑清會哭泣。
處在被捕獵的弱勢,被強大的獵人所支配。
他不情不願,卻只能配合獵人的玩弄。
只有腦海空白之前的瞬間,才會哭泣,嗚咽著說。
“別再……別再……舔進來了……”
短暫又漫長的空白後,他開始不停落淚。
這樣渾渾噩噩地推拒間。
埃爾維斯扣著他腰腹的手指施力忽然加重,他直勾勾地看著,像是用空氣舔了一遭似的,笑著說,“渾身都這麽漂亮啊。”
哪裡都紅,這裡也是。
紅的像寶石。
或者也可以塞寶石。
岑清只有一點點意識了,還羞恥地拒絕,“別說了……”
埃爾維斯的鼻梁很挺,鼻尖卻好像被親吻的地方蹭上了顏色似的,泛著一點興奮到怪異的、病態的紅。
“我得承認……小貓,我不太舍得了。”
“你這麽香,這麽軟……我可能更願意醉在你的懷裡——這樣你還是可愛的樣子。”
“但是,你得付出點什麽……”
他似乎在低聲說著什麽,“比如,自由——”
等到終於能合上蚌殼,柔弱可憐的珍珠蚌瑟瑟發抖地蜷縮在沙灘床面上的凹陷中。
埃爾維斯輕輕碰了下蚌殼。
“……累到了?”
岑清不想說話,他剛剛迷迷糊糊哼了很久,嗓子其實有點痛。
但聽了這個下流變態後面幾句話,又不敢不回答他,隻輕輕眨了下睫毛,發出含糊的聲音。
“嗯……”
他感覺到危險,兩個人才見到第一次面,他就被男人親遍了全身。
像是雨夜419一樣荒唐。
可是一旦想到這個人是個連環碎屍的殺人魔,岑清被拖進情.色旋渦之中,又開始害怕了。
他怕男人沒盡興,要做點別的事……又怕他盡興了,開始收拾自己。
但埃爾維斯沒有說什麽,他甚至抱起了岑清,走向這個房間的浴室。
岑清不知道他的打算。
茫然地咬著嘴唇,手腕勾上男人的脖頸,濕漉漉的指尖失力又恐懼的顫著。
這完全是他被親昵後下意識的反應。
他不知道要被帶去哪裡。
埃爾維斯像是注意不到他的驚恐一樣,溫聲道:
“渾身雨水一定很難受吧?”
只是一個普通的、在街頭撿到一個淋雨少年的紳士一般,嗓音低啞卻溫柔,“我帶你去浴室。”
“好好泡一個澡,能洗去一天的疲憊。”
“雨停了,警長,我們要不要……等等,你去哪裡?”
女警敲了敲陳述室房門,一臉頹喪坐在椅子上講述的紅短發學生卻忽然抬起頭,起身就要走。
“你不能走,你還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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