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顧子書吻得很專心,“這醫生縫得真好,針腳幾乎都是對稱的,我好喜歡,好想每天都這樣貼在臉上。”
韓奪有種變態還是你變態的歡喜感,反折住顧子書的兩條纖細手臂,像個欺負小可憐的壞人。
“我看你已經歡蹦亂跳的,再來加點生命值,好讓你多睡點懶覺。”
大學開學時,韓奪已經是大四第二學期,他自己的設計工作室逐漸步入正軌,更多時間可以用在實踐與創業中,沒有必要不用天天往學校裡跑。
等到夏天,韓奪跟著顧子書一起去英國留學,顧子書的處境稍微有點尷尬,韓奪是以交換生的名義去主修藝術的,而顧子書則是投奔了英國很有名望的雕塑大師門下自費學習。
說來也是蠻可惜的,顧子書畢竟沒有完成A大的全部課程,退學在所難免,不過因禍得福,英國的雕塑大師似乎很讚賞他的努力與天賦,願意把他跟其他一同學習的學生平等對待。
顧子書知道韓奪其實完全沒必要留學,他的工作室在天城逐漸闖出名堂,假以時日,一定能享譽全華國的。
可是韓奪跟他分離了三年,像被餓壞的孩子,只要給他個吃的,即使是塊發霉的饅頭,也絕對不會嫌棄,還會像小狗一樣緊跟不放。
韓奪怕顧子書在倫敦學習太走火入魔,跟別人跑了,家也不要了。
雖然這種假設很扯。
但是顧子書終究是精雕細養出來的少爺,只要給他一點舞台的空間,他便能大放光彩,渾身展現出該死的個人魅力。
老外最喜歡漂亮膚白的亞洲小男孩了。
韓奪把顧子書看得一眼不錯,即使課程忙的手不離腳,也必須每天在早午晚三個關鍵時間點露面。
用眼神或者用語言威脅其他人。
這是我的,你們絕對不能多看一眼。
兩人在倫敦的生活既充實,又幸福,一年後,在恩師的撮合下,顧子書順利在倫敦舉辦了一場小規模的個人雕塑展。
兩個22歲的男青年再次返回到天城,已經都是25歲。
兩個人同一天出生,莫名的緣分使得他們之間有著比血脈更加親密的聯系。
顧子書依舊沒什麽變化,他心態極好,凡事不求利好,率性而為的時候更多,靈感來了能閉關十幾天,專心擺弄他的藝術作品,遇見喜歡的買家,一萬英鎊也能賤賣成交。
韓奪仿佛活了兩種人生的經歷,越發沉穩低調,骨子裡優質的氣息緩緩從四肢百骸中揮發出來,成為了真正英俊且可靠的男人。
兩人回到華國也一直沒閑著,把之前買的房子重新收拾翻新,邀請父母朋友做客。
顧酲的生意做更大了,只是苦於沒有合適的繼承人來擔負重任,江逾白則更加受到華國群眾的喜愛,這幾年還參演幾部重量級的國外影片,拿獎拿到手軟。
米唐跟他的小男朋友順利跟家裡出櫃,兩人把汽車銷售做得越來越紅火了。
而宋奇則會在畢業後順利進入韓奪的GS設計公司,小鯉魚躍龍門變金身飛龍,當初的小工作室也搖身一變成為設計師在200名左右的室內設計有限責任公司。
總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顧子書與韓奪在國外領了結婚證,雖然華國內是不會承認的,不過沒有關系。
韓奪照例早晨起來,會到戶外晨練一個小時,回來做好早點,再叫他的睡美男起床。
顧子書充滿抱怨地睜開眼睛瞪他。
“我也想每天早晨起床跑步。”嘟嘟嘴的模樣害得韓奪把剛穿好的襯衫順手解開兩顆紐扣,露出性感對稱的鎖骨,故意趴在某個小變態面前,吸引對方的全部注意力。
“那為什麽不跑呢?”
顧子書真的被他性感的姿勢,誘惑到生氣火苗熄滅,而另一種火苗蹭蹭往起漲。
抿了抿微痛的紅唇,示意說,“我的腰它不同意。”
韓奪聳聳肩,表示遺憾。
“那就沒辦法了,寶貝,你該知道男人的黃金期在四十歲以前。”
附身在顧子書一片緋紅的肩膀上又咬了幾口,“我得保證寶貝的生命值永遠都是滿滿的。”
顧子書十分感謝他的努力與熱情,兩人在床上又難舍難分地滾了一陣,直到韓奪的襯衫徹底報銷。
韓奪隻好放過這件可憐的襯衫,和被子裡捂著臉奄奄一息的人,重新換了一件嶄新的襯衫。
再把顧子書抱著走到餐桌面前,給對方斟滿溫度剛好的牛奶,把蛋黃醬均勻地塗抹在烤麵包上。
顧子書身披床單越發有一種凌亂美,布滿旖旎痕跡的胳膊與腿腳從裡面露出來,慵懶地準備端起牛奶杯。
韓奪一時間很擔心屋內窗戶太大的問題,為了加大采光,窗戶用的床簾都很薄透。
是時候該去換個新的、沒人能看見的、例如小別墅那樣的新房子了。
韓奪一口一口親手喂給顧子書吃。
顧子書突然想起什麽,跟他說,“那天媽媽跟我暗示了,說爸爸早就不反對咱們在一起的事情。”
反對也沒用,證都領了。
“但你畢竟是顧家的血脈,姓名上應該改一下。”
顧子書小口得抿著牛奶,完全不在意橫亙在真少爺與假少爺之間的差距,像是調皮地笑道,“其實咱們倆的名字叫的真不錯,你看韓子書好聽嗎?我覺得顧奪這個名字也很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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