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看了陳朗一眼,又看了溫時一眼,依舊懶得理陳朗,陳朗好像意識到什麽了。
其他訓導員看到這情況,也是不明所以。
“貝斯最近怎麽了?我們以為你回來就好了,沒想到你回來,它依舊不吃東西。”
陳朗歎息一聲,摸摸他的腦袋,說了一句:“可能受傷讓他有點抑鬱,需要心靈開導,你們別管了,這件事交給我就行。”
其他訓導員嘖嘖道:“咱們的警犬同志受傷了也會抑鬱的啊,陳導你要加油,好好疏導他。”
陳朗也無奈,他以為貝斯是最聽命令和指揮的,沒想到也有倔脾氣的一天,陳朗也不和他計較了,將他脖子上的束縛取了之後,拍拍他的腦袋:“自由活動吧,動作小心點兒,別讓傷口又裂開了。”
陳浪起身,又說了一句:“吃點兒東西,之前對你態度不好,是我的錯,你別計較行嗎貝斯?”
貝斯這才看了陳朗一眼,朝著他叫了一聲。
貝斯:“原諒你可以,但這幾天你要帶我一起睡,不然我還是不會好的。”
陳朗也明白他的意思:“你樂觀一點,傷口會好的快一點,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覺得我沒管受傷的你,那從今天起,我一直陪你好不好?”
貝斯這才低頭進食,吃了一口混雜著酸奶喝肉類蛋白的狗糧。
而溫時也吃完了,從盆盆奶中爬出來,他的盆盆奶有點少了,裡面的狗糧只有一點點,這是害怕他消化不良,所以才給了一點狗糧,讓他適應這種食物。
但溫時吃不飽就好餓,看到杜賓犬哥哥進食不太積極,想著他可能不愛吃吧。
溫時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兩隻前爪爬到了貝斯的飯盆上,低頭在貝斯的飯盆裡搶吃的。
剛吃了兩口食物的貝斯:“……”
溫時好像並沒有發現貝斯的不爽快,他想著貝斯不喜歡吃東西,也不能浪費啊,他先抓緊時間吃飽再說,不然訓導員把食物拿走的話,就要等中午了。
他們吃飯的時候是固定的,沒有到飯點,絕不會吃東西。
溫時抓緊時間多吃了兩口,貝斯見這家夥這麽能吃,真害怕他把給撐死,隨即大口吃了起來。
他用嘴巴將扒在他飯盆邊緣的溫時拱下去,然後兩大口將一盆食物吃的沒剩下多少了,溫時感覺有點飽了,從地上翻個身起來,發現飯盆已經見了底,杜賓犬巨大的舌頭在盆裡卷了幾下,盆底都開始發光了。
溫時扒在飯盆邊緣,看了一眼那高大的杜賓犬,悻悻地爬了出去。
他本來就小,吃的有點多,整個小身邊都看起來圓鼓鼓的。
尤其是肚子,圓成了一個球,完全不知道自己和杜賓犬大哥成為了訓導員眼裡的笑話。
“哈哈哈,我還以為貝斯真的不吃,這不是吃完了嗎?”
“這小東西連貝斯的食物都敢搶,是個有膽量的。”
“我就說它能和貝斯玩到一起,你們非不信,這下信了吧?”
“貝斯是害怕那小東西把自己撐死吧,哈哈哈。”
“太好玩了,最喜歡看貝斯被欺負,警犬一哥貝斯竟然被一隻小東西搶食物吃。”
“貝斯那幽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笑死了,哈哈哈……”
被當成笑話的溫時:“……”
他不就是想趁著貝斯的飯盆被拿走之前多吃幾口嗎,那些訓導員笑成那樣是什麽意思?很好笑嗎?
被當成笑話看的貝斯:“……”
哥長這麽大,就沒被這些家夥這樣笑過,真是丟死犬了。
他是真的害怕那家夥吃多了給自己撐死了,肚子都那麽圓了還跑來他的飯盆裡吃,上輩子餓死的吧?
杜賓犬轉身慢悠悠地朝著樹底下走去了,他懶得和這些人計較。
溫時間杜賓犬走了,飯盆裡空空如也,準備休息了。
可是陳浪喊了一聲:“貝恩!準備!”
剛趴在草坪上準備休息的溫時,頓時一個激靈爬起來。
只見那些警犬哥哥們的訓練又開始了,溫時有點犯困了,可還是下意識跟上了陳朗的腳步。
而杜賓犬大哥,卻悠閑走到了樹蔭下,趴臥在那裡看著大家訓練。
訓練溫時比訓練其他的警犬容易多了,因為他很容易就能聽懂大家的語言,陳朗感慨那個賣家把溫時教養的這樣好,都免了他的辛苦。
訓導員要訓練一隻警犬,要花費很多心思,可溫時不一樣,他甚至能輕松聽懂陳朗的每一句話。
並且能精準做到陳朗的指令,什麽坐下,趴下,起立,跑步……
簡直給大家都驚呆了,他們紛紛表示陳導這次的錢沒有白花。
“絕了,這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小狗了,它怎麽什麽都能聽懂?”
“我覺得貝斯後繼有狗了,這個要是訓練不成爆破或者巡邏犬,都虧大發了。”
“它是不是有狼犬的基因?”
“看起來像,你看那耳朵已經要開始豎起來了。”
陳朗得意道:“賣家要了一萬塊錢呢,你以為它為什麽貴?賣家說這是一隻藍灣牧羊犬,我是不信的,畢竟藍灣牧羊犬那玩意,有市無價,更不可能出現在那樣的夜市裡。”
大家都讚同地點頭:“也就你舍得花那麽多錢買回來了,換成我們絕對不看的。”
陳朗笑了笑:“眼緣,一眼就看中它了,總覺得不買走我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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