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想和溫時親近,被阿普阻止了,阿普阻隔了他和溫時之間的接觸,將溫時放在了自己旁邊。
巴恩看見阿普這副嘴臉就不想搭理,蹲在那裡好像“罵”了一句似的。
巴恩:“草,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小氣的狼,我就是和金恩蹭蹭而已,你就這樣緊張?你是怕他跟我跑了嗎?”
阿普:“你怎麽知道我老婆懷了我的崽崽?”
巴恩:“他媽的,我沒問你這個,你別惹怒我,不然我會和你打一架。”
阿普:“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是你自己發現的嗎?是吧,畢竟我老婆肚子大了。”
巴恩:“媽的,顯眼包,我知道你老婆懷崽了,別再提了。”
阿普:“好的,你知道就好,我老婆要給我生很多幼崽。”
巴恩:“……”
巴恩知道溫時懷崽了,那種味道很強烈。
他的伴侶懷崽時也差不多是這個氣味,所以巴恩一聞到那味道他就知道溫時懷崽了。
他的眼睛下意識看向溫時的肚子,隻覺得那肚子好像過於平坦了,完全沒有任何懷崽的跡象。
可是他的NeiNei又都大了一圈,還是紅的。
巴恩:“所以他到底是懷了沒有,怎麽肚子那麽平?”
誰也不知道溫時的肚子為什麽那麽平,明明該是懷崽的跡象,可是肚子就像很正常的模樣。
大概是被阿普喂胖了,所以肚子上的肉肉都比他的小腹要大,顯得他的小腹尤其不明顯。
和阿普造作的那一個星期,光阿普的精華撐起的弧度,都要比他現在大很多。
溫時:“臥槽,說這種話你禮貌嗎?”
溫時:“這不就是人類眾多女性想要的身材嗎?懷孕也不讓身材走樣?可是作為動物,我真的很怕啊!我到底懷了個什麽?”
這種焦慮支配著溫時。
不過焦慮也沒用,只能聽天由命。
在交上六月份後,溫時終於要生了,但感覺不太強烈,溫時都想著是不是搞錯了,怎麽都快生了,還一點大起來的跡象都沒有?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很焦慮,阿普一直陪著他,族群內的事情都交給巴恩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溫時終於感覺肚子疼了,這疼痛讓他明白,自己懷崽不是一場夢,他知道自己的臨產期到了。
疼痛有點真實,溫時喜悅又痛苦,這陣痛大概痛了半個小時,阿普陪伴他,在他身上舔舐半個小時,知道他哪裡疼,又給他舔劇痛的地方。
溫時感覺好受點了,不多久,就有一種強烈到拉粑粑的感覺,他想著該是要生了,他對這種感覺很熟悉,畢竟當雪豹的時候經歷了兩次,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麽。
他開始痛苦哀嚎,給阿普嚇得在旁邊不敢動。
劇痛的時候,溫時都懶得叫了,當感覺要生出來的時候,溫時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一鼓作氣,整個小身板都在顫抖,將那卡在他身體的東西“拉”了出來。
頓時沒了力氣,溫時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直到聽到尾巴後面傳來幼崽的叫聲。
溫時才緩緩抬頭朝那邊看了一眼,只見阿普已經在幫他收拾,舔舐了。
岩洞裡一股不和諧的腥味,但溫時已經懶得管了,有點累狼。
但好像也沒那麽痛苦,因為幼崽很小,他想著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幼崽,努力往出來憋,可是憋了好一會兒,沒有什麽東西了。
他感覺自己的肚子空蕩蕩。
溫時:“……”
幼崽的大小還沒有人類的巴掌大,身上的顏色是淺淺的灰色帶著點紅棕,但耳朵和溫時的一樣,是紅棕色。
沒有意外,溫時生了一隻紅狼,這隻紅狼和溫時小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阿普的影子,阿普連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但他知道那是他的小崽崽,是他老婆生的,那必然就是他的崽崽,雖然和他長得不太一樣,但和老婆一樣也是極其漂亮的。
阿普看了一眼,只見崽崽是公的,可是他知道,這隻幼崽即使是公的,也要當女兒一樣養的,因為他和溫時應該是同一個種類,可以懷崽的紅狼。
阿普仔細將幼崽收拾乾淨,然後用嘴輕輕推到溫時的肚皮下,小家夥很精準地找到了能讓他止哭的源泉,吃上了狼生中第一口奶。
做完這些,阿普又去給溫時清理身體,將那些東西舔舐乾淨,讓溫時躺會兒。
他則在旁邊一邊照看幼崽,一邊安慰溫時,他知道老婆辛苦了,即使隻生了一隻。
沒錯,溫時隻生了一隻,他都覺得自己嬌貴壞了,作為一隻狼,竟然隻生一隻。
覺得好笑又欣慰,原來只是懷了一隻,還特別小,嚇得溫時焦慮了很久。
一隻也不錯,至少可以在阿普不在家的時候,陪他玩。
溫時這樣想了之後,開心多了,好像連身體的疼痛都不那麽強烈了。
動物的恢復程度比人類要好很多,溫時基本上每次一生完,就覺得沒那麽難受了。
休息上一兩天,基本上就可以行動自如,還可以捕獵。
所以生存在野外的動物,也是有好處的吧。
不過也沒辦法,野外的生物,沒有人類那麽發達的技術,也沒人類那樣在乎伴侶的死活,但很少有動物會因為難產而死,但人類因為難產而死的女性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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