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急的大叫,他真的很怕去的晚了,女人就成了一具屍體。
溫時想著,這世上所有家暴的男的都該判刑。
可是現在的律法又很難讓這種男人得到報應。
他在等指示,臨時訓導員也沒有主意,他說:“對方手上有作案工具,我想想辦法。”
溫時還想著,再想下去人命都要沒了,他想從臨時訓導員手上掙脫,那訓導員告訴他:“貝恩,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已經叫貝斯和陳朗過來了,你別著急。”
溫時能不著急嗎,他聽到了女人的慘叫和哭喊,他都感覺到絕望。
他急的大叫,終於在叫了一會兒後,臨時訓導員把他的牽引繩纏好,將他的口籠取了,發了指令:“貝恩,走!”
溫時先衝上去,臨時訓導員在後面跟著,電梯還停留在十幾層,等起來太慢了,他們就爬樓梯上去。
裡面的家暴還在繼續,女人聲音都嘶啞了,訓導員拿好手中的電棍,敲門。
溫時蹲在門邊蓄勢待發,想著那家夥要是有什麽過激的行為,他就撲上去。
裡面的女人在哭著求饒:“我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提了,我再也不說離婚的事情了,你想喝酒就喝酒,想打牌就打牌,我真的不管了!”
訓導員敲門聲很大,但沒有得到回應,他開始用力拍打鐵門。
“這裡是警察執勤,麻煩開門!你們嚴重擾亂了公共秩序!”
裡面傳來男人大罵的聲音:“這是我的家事,警察管不著!管他們該管的,不該管的別管!”
這確實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之內,這該是民警們該解決的事情,但這已經遇到這種事情了,總不能袖手旁觀。
那訓導員也是被氣到了,直接拿腳踹門:“我們接到報警,你手持凶器故意傷人,這就是我們該管的!再不開門我就硬闖了!”
裡面就是不開門,眼看那門結實的不行,臨時訓導員也沒有資格去破壞人家的財產。
裡面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你,在求救:“警察同志救救我,他要殺了我,他拿了菜刀,要殺我!”
很快,她的求救換來了更暴力的對待,他們都能聽到那拳拳到肉的聲音,讓女人痛不欲生。
溫時真的想破門而入了,他朝著門扉大叫,但始終沒辦法,也是這時候,陳朗帶著貝斯到了,聯系溫時的臨時訓導員,訓導員把這裡的情況說了,陳朗帶著貝斯過來了。
這大中午的,樓下聚滿了人,他們都在議論紛紛,但沒人敢上去勸阻。
陳朗帶著貝斯上去的時候,裡面的毆打還在繼續,陳朗的脾氣可和別人不一樣,他二話沒說,直接對著那門就是一腳,他將門給踹開了。
門一打開,一股撲鼻的血腥味傳來,女人躺在血泊裡,身子還在顫抖,而那男人不知去向。
陳朗先讓那訓導員檢查女人的傷勢,民警應該隨後就到了。
貝斯和溫時一起進入的現場,他們嗅到了男人的蹤跡,在衛生間。
手裡應該持有凶器,貝斯和溫時都朝著陳朗叫了一聲,陳朗知道那人在哪裡,他警惕著上前去,對著浴室的門就是一腳。
門一踹開,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手持著菜刀直接衝向了陳朗,他的聲音聽起來憤怒又嚇人:“我他媽的管教自己的婆娘,關你們屁事?你們還要硬闖民宅,信不信我起訴你們!”
陳朗躲開了,貝斯和溫時率先衝了上去,溫時想把他手中的菜刀奪了,但是被那人揮了一刀,差點劈到臉上,溫時臉上的一點毛發被劃到了,瞬間滾出血珠。
貝斯見狀,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跳到沙發上往前一撲,一嘴咬住了男人的胳膊,那男人吃痛,做最後的掙扎,菜刀一揮,差點砍到了貝斯的身體。
他痛的大罵出聲:“還帶畜生來,以為是警察就了不起嗎?!”
他的力氣很大,一隻警犬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貝斯被甩開之後,那人直接將菜刀扔向了貝斯,貝斯想閃開的,可是那個角度剛好是溫時。
貝斯當即直接迎著菜刀衝了上去,用身體把那菜刀擋了下來,菜刀鋒利的刀刃砍在了貝斯的身上,好在他借力把力度變小了,不然他的骨頭得被砍斷。
陳朗見他把菜刀扔出去,傷到了貝斯,直接上去一腳將那家夥踹翻在地上,掄著拳頭在那男人臉上就是一頓暴打,打的男人頭破血流。
男人被打的難以還手,陳朗眼睛看起來有點紅,帶著可怕的嗜血:“你應該慶幸我今天沒拿槍,不然你的腦袋上現在就隻留下一個洞。”
男人還死不認輸:“警察就能隨便打人嗎?!你們眼裡有沒有法律?!”
陳朗聞言笑了,他起身對著那張還在嗶嗶的臭嘴就是一腳:“你跟我講法律?你差點把你老婆打死,你跟我講法律?法律就是為了保護這群人渣?”
另外一個隊友見女人還活著,趕緊又打了120,民警很快就到了現場。
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情況嚇住了,他們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和已經被揍得起不來的男人,不明所以。
陳朗走到貝斯和溫時身邊,查看了他倆的傷勢之後,告訴民警們:“這裡就交給你們處理我,我的警犬受傷了,我要帶他們去醫院看看。”
民警們說:“救護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還不能走,你得跟我們去一趟錄個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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