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水金貼著王環修,靈動的眼睛對王環修眨啊眨,“老公哥,咱們甜蜜蜜,相親相愛。”
不知道是給他洗腦,還在再給自己洗腦。
就這樣兩人一大杓一小杓的將蛋糕分食完畢,吃到最後兩人都撐得沉默寡言,靠在一起休息。
白水金下巴墊著王環修的肩膀,“老公哥,我們現在好曖昧啊。”
“……”
回家的車程王環修沒有再自己駕駛,而是叫了司機。
一上車,白水金就仰頭待著,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王環修身體素質比較強,沒一會就跟平時沒什麽兩樣。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著仰頭一動不動的白水金。
先生,你家寶寶好像死了。
直到快到家時,白水金才有了動靜,“老公哥,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他覺得今天吃飯時候他的吃相不是很好,應該都被王環修盡收在了眼底,不好意思中還有些在意。
白水金:“我覺得我吃得像霸王龍一樣。”
王環修矢口否認,“不會。”
白水金看向王環修。
“像小貓一樣。”
白水金喜笑顏開,“真的嗎?”
老公哥喜歡他,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王環修嘴角勾起笑容,“假的,像頭大豬。”
白水金:……
壞心眼的壞男人。
看著人臉上錯愕的表情,王歡修俯身到他旁邊,“假的,別信。”
白水金扭頭不理他,“你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
“之前說的話也別信。”
“不能了,你已經說了,我都聽見了。”
說他是豬。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白水金跳舞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被人這麽說過。
白水金仰著腦袋看窗外,給王環修留在一個冷漠的後腦杓。
他現在冷漠無情的可怕,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變成寒冰。
王環修手邊還放著白水金的書包,鵝黃色的雙肩包,在眾多書包中,白水金最喜歡的一個。
手指勾著書包帶子,聲音像是山間的清泉,“跟你開玩笑的,是我不對,一點也不像豬,我道歉。”
男人坦然道歉,自身一點也不覺得丟臉,變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溝通的武器。
只要把握好,一切局面都可以逆轉。
白水金的後腦杓依然冷酷。
“像天鵝。”
“真的?”
這次白水金轉過頭,幽怨地看了王環修一眼。
後者勾著書包帶子的手指僵住動作,心臟被愛情天使丘比特的弓箭射中。
“……真的。”
今天晚上吃的實在有些多,白水金坐車坐了一路,肚子裡的東西也沒消化多少,還是很撐,走路的速度都比平時慢了不少。
他以後再也不吃這麽多了,有一種上一秒張嘴說話,下一秒就要yue出來的錯覺。
夜幕降臨,排在一起的綠木比夜色還要深一個度,王家燈火通明。
今天王沐光因為劇組休假回國,最近可以在家裡待幾天,等劇組返工他再回去。
一進家門迎接他的不是美味的佳肴,而是李媽請假的消息。
王珍珠也出去和小姐妹吃飯了,家裡的仆從各忙各的,王沐光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
本想給全家一個大驚喜,結果沒人。
就在這時,王沐光聽到了玄關處的聲響,耳朵像野生動物一樣敏銳的顫動。
有人回來了!他支棱起腦袋,迅速起身,現在就讓他以最帥氣的姿勢跑向玄關,迎接家人。
他就像朵熱情的太陽花,也不知道第一進門的是誰,可以幸運的看見他這個大驚喜。
房門打開。
王沐光張開雙臂,“Surprise!”
白水金看見他兩秒,抬起手捂住嘴巴,“我想吐。”
王沐光:……
一時間世界都暗淡了,成了只有黑白顏色的黑白畫。
這個世界上罪大惡極的人出現了。
短短幾秒鍾,王沐光卻要用一生去治愈。
但王沐光在自卑幾秒後,瞬間把這可笑的苗頭砸了回去,笑死,怎麽可能,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對他生理不適的人。
他想起上一次白水金說想吐,還是在看沈鶴的雜志照片的時候。
王沐光眉飛色舞,“孕吐?”
哐當!
電子門被“嘭”地關上,王環修隨後走到玄關入口。
王沐光:……
他即將被打吐了。
電影和嫂子弄出小孩被大哥發現的狗血場面這不就來了。
甚至他哥手裡還拎著白水金的書包。
王沐光敏銳的洞察力讓他發覺不對勁,他哥這樣的大老板什麽時候幫人拎過東西。
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舉手之勞的事情。
王沐光的出現就像是帽子戲法,白水金,“你回來怎麽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王沐光膽怯地看了他哥一眼,“……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嗎?”
“……”
王環修和白水金剛換好鞋,門外就傳來按動密碼鎖的聲音。
珍珠回來了。
王沐光躥到最前,“讓讓,都讓讓,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驚喜的表現。”
房門打開,王沐光手臂上舉,甚至活潑地跳了一下,“珍珠!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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