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
那麽含蓄內斂的國家,也有這麽變態的人嗎?
再轉眼,白水金已經被帶走了,低著頭跟在男人身後走出酒吧,托斯去追,卻被左右來回快速橫跳的陳集攔住去路。
托斯:……
陳集目光堅定,勢必不會讓托斯跟上兩人一步。
我首都的那套房你給的起嗎?
今晚老板沒人打擾,明天他那房子就下證!
托斯被陳集灰溜溜趕走,熱情的外國友人並沒有停止幫助中國失足青年的道路,找到了那邊豪飲的陳圓。
“陳圓,你的朋友被帶走了!”
陳圓嚇的被喉嚨裡酒水嗆了一下,她這邊現在在身邊的朋友只有白水金,“帶走了?被誰帶走了?”
她神情緊張,打算去找老師,然後報警。
“跟你一樣,你們國家的男人,他的同夥就在那邊。”
托斯手一指,吧台那邊陳集正在享受自己的下班生活,看見陳圓,舉杯打了下招呼,一個瘋癲地仰頭,一杯威士忌湧入喉嚨裡。
陳圓:!
好!好不顧死活的喝法。
陳集是環修哥身邊的秘書,今天的登台表演的時候她也有看見環修哥,那把白水金帶走的不就是……
她鼻孔噴張,聞到了cp的氣息,正好可以當下酒菜嗑一嗑。
托斯:“怎麽辦?”
陳集:“我們國家有句古話,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擔心,對了,你接下來要去哪?“
托斯情緒不高,“一會就走。”
陳圓:“你別走了,跟我說五美金的,就說說白水金是被怎麽帶走的。”
托斯:……
.
白水金看著前方男人的背影,“這位老板,你住的酒店在哪裡?”
王環修冷聲報了個地址。
“太遠了,時間不早了,要不去我所住的酒店吧,這樣方便些。”
“你那裡方便?”
白水金想了想,“不,不方便。”
“怎麽又不方便了?”王環修冷笑,“剛才不是說要去你在酒店嗎?”
“我忘記了,今天我登台表演,我老公哥會來看我,老板你去不合適。”
給出拒絕的理由,結果他還來勁了,王環修調轉方向,“我的車子沒油了,開不走,去你的酒店。”
白水金小臉蒼白,“但是我老公哥……”
“你老公哥那麽大的人了,不會自己找地方睡覺?”
白水金沒再回話,誰讓欠人錢呢。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又開始磨蹭地掏房卡。
“怎麽?丟了?丟了就去前台再要一張 。”
“沒有丟,我好好找找就行了。”
找了半天,白水金找出房卡,對著門鎖貼了一下,電子門自動打開,他惴惴不安地走進去,見房間裡沒人後松了口氣。
甚至臉上出現了笑臉。
“怎麽?你老公不在你這麽高興?”
這句話多少帶點個人情緒。
白水金:“不,我老公哥應該是有事情要晚點過來,老板,我脫完衣服你就快走吧。”
“我憑什麽走?”王環修深色的眼睛打量他,“就是你脫光了也賠不起我這身衣服。”
白水金對著這名已婚男人伸出罪惡的魔爪,“老板,你脫下來,我幫你洗。”
爪子不老實地扒拉下王環修的外套,之後又是領帶,跑進櫥間,動作絲滑的丟進洗衣機。
好了,明天曬曬還能穿。
王環修出現在他身後,“你就是這麽幫我洗的?”
“也不是全無功勞。”白水金羞澀一笑,“幫忙加了兩杓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聲,“過來。”
白水金跟著他走到客廳。
“說吧,打算怎麽賠我?”
“老板,我真的沒有錢,如果脫衣服不夠,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王環修置若罔聞,“我的秘書不是給了你另一條路。”
白水金哆嗦起來,“你是說肉償。”
“隨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賠不上,明天太陽升起來就要賠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資本家,高利貸的收法。
白水金猶豫一會,坐到他旁邊,“老板,我還是肉償吧,我沒有錢。”
王環修:“一次性還是分期?”
這還分一次性和分期!會不會太黑了。
白水金覺得有詐,細細詢問兩者的區別。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點。”
白水金兩眼一黑,咽了下口水。
王環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點,兩人一個多星期沒見面,小別勝新婚,再則他走前兩人也沒愛愛上,想想就是一場屁股的浩劫。
但王環修能到明天早上五點,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飲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點,未來一個月,一天三回。”
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還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著陳圓聽他每天晚上幹什麽了吧。
長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閉心一橫,兩相比較後做出來決定,“老板,我選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環修饒有意味地看著他,“你剛才不是說你老公會晚點過來嗎,不怕你老公撞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