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僅僅是幫助播放一下PPT,但是卻無比感激對方的有意拯救。
實在是太感謝了,那種火葬場場面,多待一秒都是對他精神的荼毒啊。
這四房未婚夫怎麽回事?
難怪我總覺得和這些上層人格格不入,原來是玩的不夠花,精神也不夠變態啊。等著,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子狠狠的在薑老爺子那兒告一狀才行!還聯姻,我讓你聯個屁的姻!
他心裡咬牙吐槽著,面上卻保持著微笑,和陸商艱難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很快得到了一個安撫的溫柔笑容,而唐京爅則坐在座位上,看著台上兩個人談笑晏晏,無聲的握緊了拳頭。
這場演講時間並不長,結束的時候,人群中傳來陣陣鼓掌歡呼的聲音,顯然陸商的話對不少人產生了極強的啟發,薑玉澈欣慰的笑著,連忙上前幫忙扶著陸商的輪椅將其送下舞台,剛想撤離卻聽到對方側過頭溫柔的話語。
“小澈,你能在後花園等我一下嗎,我一會兒可能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說。”
薑玉澈呆呆愣愣的點點頭,“好啊。”
並沒有注意到人群中,已經向著自己走來的唐京爅。
陸商和對方的視線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火花四濺,又很快彼此移轉開來,陸商扭過頭率先前往了後花園等待,薑玉澈則伸出手拍了拍唐京爅的肩膀,遞出一張黑卡來。
“玩的開心,錢導、小爅我就不招待你們了,有什麽喜歡的感興趣的可以跟他們多聊聊。”
錢導興奮的看著薑玉澈遞過來的黑卡,連忙點頭表示包在他身上,一定會好好照顧唐京爅的。而唐京爅則看著對方扭過頭直奔陸商而去,失魂般的停下了腳步。
就像錢導所說的那樣,他,終究不是這個場合的人。
起碼如今,尚且不是。
薑玉澈一路朝著後花園走去,大腿根處的金屬環扣緊緊的箍在皮肉裡,隨著時間過長,且不適應的青澀感,隱隱有種摩擦的疼痛,令人不容忽視,他悄悄的低下頭,避開人群整理著那襯衫夾的位置,然而那皮質的粗糙觸感,反而因為放下來一些的金屬環,更往上滑了一些,讓他無奈的長歎了口氣。
艱難的奇怪的走路姿勢一路走到後花園處,陸商自然迅速便察覺到了他的不適。
“怎麽了?”
“不是,這襯衫夾,好像有點不太合身……箍得我有點痛。”薑玉澈沒心沒肺的說道,月色下,朦朧的水景燈幽幽晃晃照在他身上,陸商看著他毫無防備的低下頭,伸出手輕扯了一下,這話語,再加上這動作,若不是他已經有些了解了薑玉澈的性格,都險些要懷疑對方是在故意勾他了。
“過來,我看看。”陸商喉結微動了一下,清冷的聲音似乎無比理智,不帶一絲被蠱惑的情感。
怎麽看?
薑玉澈茫然的被對方伸出手輕攏在懷裡,順勢輕輕的挨靠在對方的輪椅扶手處,驀的紅了半張臉頰。
好在這後花園的燈光並不明顯,所以尚未看出什麽失態的痕跡。
夏日快要到來,蟲鳴聲伴隨著溫熱的風將濃鬱的花香從風中陣陣吹過來,薑玉澈握緊了陸商領口處的衣衫,沉默而清晰的感受著對方的手指穿過腰際,隔著自己的西裝褲,摸索著,找到了襯衫夾的位置。
他伸手按動著,似在做什麽精致的手工活一般,一點點細心的將其往外輕輕扯了扯,松了幾分,手指隔著褲子劃過皮膚,驚起薑玉澈後腦杓陣陣戰栗。
他慫著肩膀,一把握緊了陸商的衣領,也不知腦子怎麽抽了一下,估計是看對方的動作有些熟練,突然開口問道。
“你也穿了這個嗎?”
陸商手下的動作陡然一滯。
“嗯。”
他點了點頭。
薑玉澈不由自主的順著對方的話看向他的腿部,筆直纖長,精致勻稱,那雙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裝褲下,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站不起來的人,反像是有力地等待起身捕捉獵物的獵豹般,緊致有力。
若不是他看過原書,知道對方要等到徹底拿下薑家,接回母親,才會重新做康復運動站起來,都要險些認為對方從始至終都是裝的了。
“那你……會感到疼嗎?”薑玉澈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很難想象對方是如何坐在輪椅上,任由這襯衫夾緊箍在大腿上的,更難以想象那衣擺下方的風景會是怎樣的令人窒息。
陸商輕笑了一聲,握著對方的手撫摸向自己的小腿處,結實的觸感讓他一驚。
然而,馬上他就察覺到,對方的襯衫夾竟然是穿過大腿、小腿處直接勾連到襪子上的,比他更要麻煩,也更加的……色氣。
如被燙到了一般,迅速收回手。
薑玉澈尷尬的站起身,轉了過去,抱著自己剛剛觸摸到的手指,氣息不穩的問道。
“那個……小叔叔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又是小叔叔……
陸商目光陡然一暗,沒有說話,他摸了摸指尖,透過對方白皙的脖頸處,看到那粉紅的耳尖,這才多少衝刷了一下心裡的躁意。
“也沒什麽,只是好奇,你怎麽會和艾瑞克一起過來。”他放柔了聲音,像引誘著動物幼崽走出洞穴一般,耐心的問道,“那人不是什麽良善之人,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可以跟我說,他嘛,最好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