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接回水放好,準備找話題說話。
黎贏:“你們平時在學校怎麽樣?學業重嗎?”
易遠接過話頭:“黎哥,我已經畢業了,不過你知道的,X影是很嚴格的,當初在校期間,學業還是很重的。”
彈幕:
“黎贏好像就是這所大學畢業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組一股子爭風吃醋的感覺。”
“我來分析分析這句話,第一我是X影畢業的,有學歷。第二,我和你是一所學校畢業的,有緣分。第三,我們才是一路人。”
“這樣一說,有點惡心了。”
“不是,你們是聯想帝吧,人家一句話都能聯想出這麽多東西。”
“這個季深,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樣子,看著就惡。”
“???”
“我居然在一個戀綜看到這樣的形容詞。”
“前面易遠粉吧?”
“季深安靜也有錯?”
“嘖,不可理喻。”
對於易遠的話,黎贏望著前方點頭:“那小深呢?”
季深眼神晦暗,他根本沒能參加高考就被他爹帶了回去,比起他的同學,他相當於晚了一屆才上大學。
他望著窗外:“不重,我都還沒開學呢,哥哥。”
他確實還沒開學,他現在要去報道的學校是國外一所很有名的名校,他哥給他寫的推薦信,他又努力了三個月才得到的入學名額,要到下半年插進去讀,現在這個時間,他確實還沒開學。
黎贏也沒問現在這個時間點,國內所有的大學都開學了,怎麽季深還沒開學。
易遠卻不放過季深:“季深你在哪讀大學,畢業後打算做什麽?有沒有什麽規劃?”
季深心裡怒火中燒,他懶得看易遠,這個問題易遠不清楚嗎?
高考前夕曝出那些破事,他還為了這可笑的自以為是的愛情掙扎成一副人比人鬼不鬼的樣子,現在易遠卻來問他這個問題。
季深有一瞬間的衝動,直接質問易遠,他怎麽樣易遠不該是很清楚嗎!
就在季深話要忍不住說出的時候,黎贏停了車,傾身過來給季深解開安全帶:“到了,下車吧。”
季深閉眼深呼吸,再睜眼時扯出一個笑:“謝謝哥哥,還好到了,我有些暈車。”
說完推門下車。
季時見一下車就見季深一副微笑的站在車旁。
季深這個樣子明顯在生氣。
季時見挑眉,給對方找了個借口:“怎麽了,暈車?”
季深點頭。
恰好易遠下來,季時見故意問黎贏道:“黎影帝,他暈車,沒麻煩你吧。”
黎贏:“沒事,不會麻煩。”
季時見過去摸了摸季深的頭:“回去學學開車吧,學會了應該就不暈了。”
季深笑:“沒事的哥,易遠哥也不會開車,你看他就不暈車。”
季時見順著這話去看易遠:“都該學學,學會開車還是好的。”
易遠不舒服的凝神,他曾經開車去接過季深吃飯,現在明明這兩人沒說什麽,但是他總覺得這話裡話外都在陰陽怪氣。
季時見哂笑一聲,拍了拍季深,轉頭迎著微風回到了盛卞這邊。
“按照路線,我們要先去月老祠。”
盛卞手裡也有地圖,他接過季時見的信封拿著。
“好。”
月薰:“那我去找我搭檔。”
搭檔二字念得很重。
季時見和盛卞異口同聲:“好。”
季時見與盛卞並肩:“那我們先去前面探路。”
盛卞點頭。
第16章 他不合適
季時見和盛卞走在前面,看著路標找到了月老祠。
現在不過早上八點過,月老祠裡還沒有這麽多人。
季時見看著月老祠門前的大槐樹,閃過一絲的熟悉,這棵樹很像他家祠堂庭院裡的那棵。
風一吹,樹梢上掛著的紅綢便飄了起來。
走近一看,樹下還有賣紅綢和筆的。
那人看見季時見和盛卞過來,熱情的招待:“兩位買什麽?紅綢五十一條,包寫包掛。”
季時見失笑:“這不是講究誠心嗎?”
怎麽現在都到包寫包掛了。
那人聽著季時見的聲音,上下看了一眼季時見,笑道:“嘿,誠心不誠心看的是個人,與誰寫誰掛沒關系,要來一條嗎?”
季時見回頭問盛卞:“我們有多少錢?”
盛卞:“兩千。”
季時見帶著點撒嬌語氣:“那我們買兩條怎麽樣,這個算是打卡了吧。”
後一句是問跟著的攝影師的。
攝影師點頭。
季時見又問:“直播還有多久?”
攝影師:“還有三分鍾。”
季時見湊近鏡頭:“既然還有三分鍾,那我們就在等三分鍾好了。”
彈幕:
“???”
“什麽意思,我們不能看你們掛紅綢?”
“小玫瑰,難不成你要寫的東西不能直播?”
“不是吧,就只剩三分鍾了?”
“真快啊,怎麽就剩三分鍾了。”
“我都沒看夠啊,啊啊啊啊。”
季時見對著鏡頭比了個心,這是他昨晚刷手機時看見了,自己比完了後又叫盛卞。
“盛卞,能過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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