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卞被情.欲俘獲,季時見坐在盛卞身上。
盛卞沙啞著聲音:“不行。”
季時見低笑:“晚了,那晚那個闖靈柩院的弟子給我下了藥,現在被我提前激發了,你今天必須是我的解藥。”
兩人都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盛卞:“會傷到你。”
季時見撐著人自己來:“不會,有功法。”
盛卞不懂是什麽功法。
然後逐漸地季時見就讓他懂了。
雙修功法。
季時見體驗一次什麽叫痛並快樂著,快樂是盛卞給的,痛是他神魂在被拉扯。
每當他試圖做出與幕後想要的走向差別極大的時候,他都會痛,有一次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讓他在那之後都得小心做事。
他強忍著神魂都在痛的感覺,果然如他之前所想,在盛卞身旁,哪怕是痛,都沒有以前那種要抹殺了他的勁。
能忍。
很疼,但這種疼痛和未來相比,微不足道。
季時見脖頸布滿了汗,他笑著去親盛卞。
他很快就要徹底自由了。
兩人在船裡荒唐了一夜。
季時見躺在盛卞的臂彎裡,他拿著盛卞的手玩,暗中將之前種在盛卞體內的種子取出來,這東西雖然沒用了,種在人體內終究不好。
種子取出,季時見怔愣,因為種子沒被催發。
這湖中的霧氣並不足以惑人心。
他抬眼去望盛卞。
盛卞:“怎麽了?”
季時見笑,笑得極開心:“小叔叔,你是不是百毒不侵啊。”
盛卞先是糾正:“別叫小叔叔,”
然後才回答了季時見的問題:“嗯,當初盛家的秘寶融了進來,能夠讓我病痛毒.蠱都不沾身,自愈很強。”
可以說只要不是一擊斃命地殺招,他幾乎是不會死的。
而在原主的記憶裡,修真界目前來說,能夠一擊殺死他的人,不足三個。
季時見又道:“小叔叔,再問你一個問題。”
盛卞摟著人:“能不能不叫小叔叔。”
聽起來像是不正當關系。
兩人這會都沒有成親,可沒有什麽不正當的。
季時見趴在盛卞的胸膛上笑:“小叔叔......”
盛卞無奈:“隨你吧。”
季時見低頭,鼻尖戳著盛卞的鼻尖:“你是不是心悅我。”
都這樣了,他再不承認就是渣了,盛卞道:“嗯,喜歡你。”
季時見笑出聲,笑倒在盛卞的脖子處。
“這段時日,我對你可不好。”
又是威脅又是調戲的。
盛卞閉眼:“沒辦法,控制不了。”
季時見又笑,笑完以後抬頭:“答應我三個條件。”
盛卞皺眉:“你說。”
季時見:“第一,以後除了我,對任何人都要有警惕心。”
盛卞皺著的眉頭舒緩,他剛剛還擔心季時見會讓他忘記今晚的事。
盛卞:“好。”
季時見:“第二,以後有人靠近你,保持距離。”
盛卞:“嗯,這是應該的。”
季時見:“第三,成為我道侶。”
盛卞眼睛睜大,他一下坐起,將季時見也帶了起來。
“真的?你願意讓我做你道侶。”
季時見答非所問:“看來你是真的心悅我。”
盛卞點頭:“嗯,”他沒忍住抱著季時見,“真的嗎?你不和宋雪欽聯姻了。”
季時見將頭擱在盛卞肩上:“真的,從一開始我就想算計你做我道侶。”
盛卞嘴角夠得越來越深:“不用算計,我真高興。”
確實得來全不費功夫,季時見靠著盛卞,眼裡算計著回去的事,他道:“只要你未來不負我,我此生只會有你一個道侶,你若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盛卞,我會殺了你。”
盛卞滿腦子都只聽見季時見說此時只會有他一個道侶,笑道:“好,我此生也只會有你一個道侶。”
兩人在船上磨蹭了會,天快要亮了。
季時見操控著船靠岸,神魂上的痛已經細微到可以忽略了。
季時見笑眼盈盈地對盛卞道:“你真厲害。”
盛卞身上的紅暈肆起,這種誇獎很難讓人淡定。
他努力保持冷靜地給季時見穿上最後一件衣服:“嗯。”
出了船兩人回到客棧,一進門宋雪欽立刻清醒坐了起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刀。
季時見:“是我們,沒事。”
宋雪欽放松下來,將刀收起來。
“哥哥,你們去哪裡了?”
季時見看著宋雪欽,明智地將這個話題扔給了盛卞:“問你盛哥哥。”
宋雪欽看過去。
盛卞臉色更紅,咳了一聲隨意找了個借口:“我們去周圍查看情況了。”
說完他不給宋雪欽再問,他道:“還睡嗎?不睡就起來吃早飯。”
宋雪欽爬起來:“不睡了。”
等小的那兩個也睡醒了,吃完早飯幾人就趕回了季家。
一回到季家,季時見就去找了季家主聊了一天。
具體聊了什麽盛卞不知道,只知道當晚季家主就在議事殿宣布了他和季時見的道侶儀式在三月後舉行,季時見的父親將收養宋雪欽和宋雪盈,兩人改姓為季。
將觴闕閣徹底給兩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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