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妖妃,自然就要想辦法讓太子喝,這是他的任務,只要太子喝了,他的妖妃任務就完成了。
這場戲得看盛卞的選擇,如果盛卞選擇不喝,那他的結局自然不會好,如果盛卞選擇了喝,那最後一場戲就是公主登基,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自然太子的結局不會好。
身為太監他的戲份就更少了,就三場戲。
第一場他站在天子台階上看著下方,抬手下令殺了一批和他政見不合的大臣,然後回了宮換上宮裙,描眉化妝,去迎接來找他的皇帝。
第二場是太子來覲見皇帝,跪在門外,他開門出來眼神侵略,帶著妖媚和戲謔的說:“太子殿下,夜深了。”
就一句台詞,然後他就關上了門,門內傳來他的嬉笑和皇帝的笑聲,任由太子跪了一晚,也聽了一晚。
第三場戲是他和國師見面,感謝國師以天意為由讓他一個男子成為妃子。
他謝完出來看見自己弟弟,兩人擁抱,他關心自己弟弟起居,然後送弟弟回去,自己轉身走向黑暗。
因為片子就一個多小時,要保證所有人的戲份都重,所以均攤下來所有人的戲份都精煉。
黎贏的戲份也是七場。
第一場戲收到妖妃給的信,他當場就燒了,不作回應。
第二場戲是在花叢中,看見了葬花讀書的季深,一見傾心。
第三場戲是他叫季深來閑聊,發覺對方的哥哥是身份。
第四場戲是他給皇帝進言,說天意如此,男子入后宮。
第五場戲就是季時見來感謝,他在門內看著外面兩個人。
第六場戲是他利用各種事情讓季深先對自己上了心。
第七場戲是他假意受傷引季深深夜留宿,兩人當晚成了事。
可以選擇那裡被黎贏略過了,反正他想要的劇本就是這樣的。
季深戲份除了和季時見以及黎贏對應,還有就是他對著父母的牌位自訴揭露他們兄弟兩的過去以及他知道自己哥哥想要什麽於是故意上鉤和國師苟且。
最後一場戲取決於季時見的成功與否,如果季時見成功,那他將穿上一身紅色的狀元服飾一步一步登上高處,如果季時見失敗,那他就得去收屍了。
薑硯的戲份全部都是和盛卞以及季時見的,和季時見的是偷窺,季時見兩次在禦花園他都在,後面的戲份就是和盛卞爭奪人,兩人在東宮那一晚,他第二日去找人,如果兩人成事,那他的戲份就是和盛卞的爭鋒相對,如果沒有,那他就得為擅闖付出代價。
這將決定他最後是死在月薰手上還是盛卞手上。
兩人成事了那盛卞垮台,他得死在月薰手上,沒成事他後面就得被逼著造反,他將死在盛卞手上。
盛卞的戲份有十場,是戲份最多的一個人物了。
因為他除了黎贏和季深,和剩下的人都有戲份。
和季時見以及薑硯的不用說,還有和月薰表達兄友妹恭的一場戲,和晏清時、林洛蘅的朝堂兩場戲。
晏清時和林洛蘅的戲份除了和盛卞的兩場,剩下的就是晏清時看不慣林洛蘅,覺得林洛蘅以色侍君,林洛蘅覺得晏清時有毛病。
然後晏清時羞辱林洛蘅,林洛蘅忍。
再次羞辱,林洛蘅再忍。
晏清時第三次羞辱時,林洛蘅直接坐在了晏清時的腿上,反向調戲,裝模作樣的調情,在晏清時有感覺時告訴對方這才叫以色侍人。
晏清時回去想著不對勁深夜將林洛蘅擄來床上羞辱。
兩人你來我往,最後成了朝堂上相互看不慣,回去同睡一張床的怪異關系。
月薰的戲份幾乎都是白天一場夜裡一場。
白天她在人前裝善良,有時去體察民情,夜裡她一個人布置著一切,和季時見書信往來,和大臣們對接事情。
最後一場是被幽禁還是登上高位,得看季時見的了。
劇本就是這麽一個劇本,狗血又刺激。
編劇又圓說了一些細節,每個人都變得無奈,可悲又讓人無法恨。
太子想要天下好,卻因此被迷惑心智。
月薰是因為不受寵且也真的關心民生,所以想要往上爭。
妖妃是因為幼時被有權勢之人害得家破人亡,所以一定要成為人上人庇護自己唯一的弟弟。
國師孤苦半生,一朝識得花中人,為此和季時見成為同謀。
其余幾人都有自己不可說的過去,造成了現在的樣子。
由因促成了果。
季時見的劇情不複雜,沒有什麽大悲大喜。
他的台詞也不多,其余的全靠肢體語言和神態。
盛卞拿著劇本,詞是記下來了,就是對於演戲他沒有任何經驗。
這個角色再怎麽符合他,再怎麽冷靜,也是需要演技的。
他的戲份多,除了和季時見的戲份他有把握以外,其余的都需要想想怎麽表現。
他去請教了黎贏和月薰以及薑硯。
這一個小時裡這三個演員就是其余人的導師。
季深也在聽,他演戲的方式不一樣,他是自己浸入這個角色,成為這個角色,自然而然的跟著劇情走來演。
所以他要聽聽省力一點的方法。
幾個人就這麽試著排練,不知不覺直播下了都不知道。
等季時見感覺困了一看時間馬上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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