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生你以前看過嗎?”
“沒看過。”
詹魚點點頭,沒看過就對了。
他悠悠地挑唇一笑:“那挺好我們一起見識一下,也許還能學到點什麽呢。”
“學習什麽?”傅雲青問。
詹魚聳聳肩,略帶深意地說:“不知道,總之會有點用處的吧。”
傅雲青看著他,眉心不經意間蹙了下。
“對啊對啊,別看它是BL漫,劇情也很好看的。”說到自己的心頭好,陳夏楠下意識想講解,但又怕劇透,硬生生忍住了,“反正你們看了肯定不會後悔。”
陳博洋用遙控關燈。
“啪”地一聲,整個影院都陷入了黑暗,只剩下銀幕上的瑩瑩冷光。
陳博洋他們三個坐在第一排。
開始播放後,他們都把躺椅往後倒,顯得舒服一些,中間一排的座位把第一排和第三排的視野都遮擋住了。
動漫比詹魚想象中的要能接受很多,人長得也好看。
故事剛開始,天空中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主角沉默地站在墓前,手臂上戴著黑紗,神色冷淡。
墓碑上隻孤零零地刻著幾個字--亡夫,喻賢之墓。
保鏢撐著傘站在他的身後,但還是被雨絲浸透了他單薄的喪衣,顯出伶仃的身骨,脆弱得好像一折就斷。
在他以後,還有十數人,都是來參加葬禮的。
“先生,節哀,”一位穿著黑衣的男人走上前,“喻賢他……”
話還沒說完,就聽身後一陣騷亂。
前面的人回頭,就看身後的人紛紛讓出一條路,領頭的人一身黑色西裝,眉眼深廓,身形高大挺拔。
他走到穿著喪衣的主角面前,垂眸看他半晌:“嫂子,別來無恙。”
男人陪著主角料理了哥哥的後事。
因為當家人的突然離世,整個喻家陷入了奪權紛爭,作為第一繼承人的林時深卻不曾露面。
在外界諸多猜測中,喻家人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林時深卻被喻庭樾按在懷裡親I吻。
他的臉頰緋紅,嘴唇也紅,眼睛裡帶著隱隱水光。
“喻庭樾,你也想要股權嗎?”
………
詹魚抱著手,用手肘拐了下身邊的人:“喂,好學生,接過吻嗎?”
頓了下,他又說:“游泳池那次不算。”
傅雲青偏頭,影院的光是護眼光,反射的光線很暗,但因為離得近,仍舊能看到詹魚臉上的笑。
“那就沒有。”他說。
詹魚哦了一聲:“所以說你也是個菜雞啊。”
傅雲青:“………”
“我要是吻你,你會不會也像主角一樣臉紅?”詹魚饒有興趣地問。
傅雲青抿唇:“不知道。”
頓了下,他垂眸看著詹魚:“你想看嗎?”
詹魚的視線在他的臉上蜿蜒向下,一寸寸地像是在視察屬於自己的領地,最後停留在男生的嘴唇上——
棱角分明,略顯冷淡。
“還挺想看的。”他壓著聲音,用一種近乎曖I昧的語調說道。
昏暗的光影中,耳尖燒上一抹熱意,傅雲青搭在扶手上的手背無聲鼓起幾根青筋。
詹魚撐著扶手,上半身靠過去,聲音微啞地說:“可以摘了眼鏡嗎?它擋到我了。”
傅雲青垂著眼,喉頭滾了滾。溫熱的呼吸噴在嘴唇上,不輕不重地撩撥著人的神經。
即便是隱隱覺得不太對勁,但傅雲青還是依言取下了自己的眼鏡。
詹魚又湊近了一點,傅雲青的呼吸不受控地有些急促。
兩個人靠得很近,似乎鼻尖觸碰到了對方,又好像沒有,若即若離的距離幾乎要把人逼瘋。
“我看清了。”
詹魚後退,退回了自己的座位,樂呵呵地說:“你的睫毛確實是挺長的。”
傅雲青:。
作者有話說:
謝謝寶寶們的關心,沒生病,只是每年例行體檢,自從疫情後,感覺身體差了好多,隔三差五地覺得不舒服,真可惡啊QAQ
這一章有紅包,辛苦大家等待啦,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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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故事的劇情圍繞著喻家奪權,別人你爭我搶,所有人都以為喻庭樾是為了林時深手上的股權,但他的步步為營只是為了得到林時深。
節奏很快,除了奪權的片段,大部分都是主角被小叔按在各種地方‘欺負’。
從一開始頭皮發麻,看到後面詹魚已經開始有了免疫。
即便是看到主角被親哭了,他也能面不改色。
“自製力太差了。”
“嗯?”傅雲青偏頭看向詹魚。
詹魚對著銀幕上的攻點了點下巴:“摸一下就有I反應了。”
他有些好奇地問:“你的自製力好嗎?”
很快他又自己反駁自己:“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的自製力更差,遊園會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就……”
說著,他的眼睛往下輕巧地略過某處,然後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很輕地嘖了聲。
漫不經心的視線像是羽毛,不輕不重地在心尖搔了一下,又麻又癢。
傅雲青垂眸看著他,睫羽在眼下投下陰影,喉結微滾:“你在生氣?”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生氣?”詹魚轉回頭,抱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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