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題,他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遍,自然不會再錯。
“那還是算了。”詹魚敬謝不敏,又縮回了自己那邊,摸出手機打開遊戲,“我對學習可不感興趣。”
傅雲青笑了下,不管是什麽時候,詹魚都是不愛學習的性子。
有些人天生就把愛好和天賦點在了其他地方。
放學回家,詹魚才進家門,就被哭兮兮的詹蘇生抱個正著。
小孩兒不管不顧地嗷嗚大哭,眼淚鼻涕地往他衣服上蹭。
“你好髒!”詹魚嫌棄地把人推開,“哭什麽呢?”
詹蘇生抽抽噎噎地說不出話來,跟在他後面的雲姨手足無措,滿是歉意地看著剛進門的兩人。
“抱歉,少爺,是我失職了。”
“他怎麽了?”傅雲青出聲詢問。
“生生小少爺聽說你要出去住,立刻就哭了。”詹家別墅的人都知道小少爺特別黏大少爺,所以對於這件事,大家都緘口不言。
沒想到,還是被小少爺聽到了管家和售樓部打電話。
“我,我不……不要哥哥…出去,去住!”詹蘇生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腫了,“不準,把哥哥趕,趕走!!”
“誰說我要出去住的?”詹魚詫異地看過去。
聽說少爺們回來,任管家過來迎接。
聞言和煦地笑笑:“是夫人安排的,在學校附近買了房,剛剛翻修結束,還沒來得及知會兩位少爺。”
“今天學校教導主任說來少爺們來回花費的時間太長,夫人就決定讓少爺們盡快搬過去,房子到學校步行只要五分鍾,這樣少爺們可以保證休息和學習的時間。”
詹魚一愣,少爺們?
“好學,不是,傅雲青也要去?”
“對的,您和傅少爺一起過去。”任管家笑道,“那邊的房子比較老舊,只能買到三房兩廳,但兩位少爺住應該是足夠了。”
詹魚思考了下,步行五分鍾,那如果用跑的,豈不是一分鍾就到了。
七點半上早自習,他能睡到七點二十五分,三分鍾洗漱,兩分鍾抵達戰場。
“這個提議不錯。”詹魚表示高度認可。
“我不要!”詹蘇生聽他同意,立刻急了,小手緊緊攥著詹魚的衣服,“哥哥不準搬出去住。”
“不準哭。”詹魚從雲姨手上拿過手帕,嫌棄地在小孩兒的臉上抹了把,“哥哥這是要去好好學習。”
“騙人,”詹蘇生大聲地反駁他,“哥哥你的成績學了也沒用。”
詹魚:?
“欠揍是不是?”詹魚舉起手,握成拳頭,“你個學校都不去的,竟然還瞧不起哥哥的成績。”
“至少我沒考過倒數第一。”
“你沒有倒數第一難道不是因為你根本不參加考試嗎?”
“我參加過的,考了第一!”
“因為補考就你一個人。”
在場的其他人:“………”
不管詹蘇生如何抗議,詹魚和傅雲青搬出去的事情都已成定局。
本來計劃是等周末再搬過去,但詹魚等不及,反正房子也不用怎麽收拾,連夜就搬了過去。
不光是為了睡覺,他如今在詹家待著也不舒坦,雖然孫雨綿和詹啟梁什麽都沒說,但也正是因為這種不表態,搞得整個別墅裡人人自危。
面對詹魚的態度,都表現出一種不知道如何處理的別扭和不自在。
傅雲青見他執意,也隨著他。
他在詹家的東西不多,詹魚則是隨便挑了幾件常用的,投影儀,遊戲機什麽的,還有衣服。
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詹蘇生就一直坐在詹魚的床上哭。
小家夥早就哭得沒有眼淚水了,但還是要坐在那裡跟個狼崽子似的乾嚎。
“別嚎了,”詹魚伸手捏住他的嘴,“只打雷不下雨,吵死了。”
詹蘇生氣鼓鼓地抱著手,眼睛紅通通的。
“我又不是去了不回來了。”詹魚無奈地蹲下身,和他平視,“有什麽好哭的。”
詹蘇生瞪著他:“哥哥你笨死了,媽媽這是要把你騙出去,等你以後想回來就回不來了。”
詹魚:“…你又看什麽狗血大劇了?”
“你就是吃了不看劇的虧,”詹蘇生說得頭頭是道,“不讀書還不看劇,你怎麽跟別人鬥心眼。”
詹魚:“………”
“別想這麽多,”他拍了拍小家夥的頭,“要媽媽真是要把我趕出去……”
他想了想說:“那生生你就想辦法讓哥哥回來就好了。”
“什麽辦法?”詹蘇生一愣。
“這我怎麽知道,”詹魚說,“我不讀書也不看劇,鬥心眼這種事得你來,哥哥等著你來救我。”
詹蘇生沉默片刻,“你說得對。”
他重新振作起來,小手握成拳:“讓我來守護哥哥,哥哥你放心地去吧,重生歸來,我會拿回屬於哥哥的一切。”
詹魚:“……我知道你看的什麽劇了。”
最近正在熱播的重生狗血劇,他沒看過,但陳博洋和陳夏楠正在追,每天守著時間點看更新。
雖然是老房子,但因為翻修過,加上鈔能力的裝修,頓時讓這套老房子變得溫馨漂亮。
在他們住進來以前,管家已經帶著人把房子打掃過了,乾淨又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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