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知道他們貪玩,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搬出來住。
“沒事,你們可以周末來我這玩。”詹魚很大方地說,“好學生做的面超好吃,賜你們一人一碗嘗嘗。”
“我何德何能可以吃到學神做的面!”陳博洋受寵若驚。
“吃下去,英語分暴漲一百。”兆曲興衝衝地表示,他能吃兩碗,這樣就能多漲點兒。
陳夏楠突然開口:“魚哥,你和傅學霸看上去特別像是一對兒。”
“啥一對兒?”詹魚有些懵。
“就是一對小情侶,老婆邀請朋友去家裡玩,老公在家準備料理,接待老婆的朋友。”
聞言詹魚倏地陷入沉思。
陳博洋和兆曲一臉震驚地看向陳夏楠:“你在說什麽鬼話?”
“咳咳,我就是隨口一說,”陳夏楠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了,連忙找補道:“最近看狗血劇看得有點上頭,哥你別介意啊。”
詹魚沉吟半晌,抬頭很質樸地問:“為什麽我是老婆,傅雲青是老公?”
陳夏楠一愣,陳博洋表示很無語:“魚哥,這是計較誰是老婆,誰是老公的事情嗎?”
“不然?”詹魚反問,“我--真男人,竟然在別人眼裡是老婆,這還不是重點?”
陳夏安不好意思地抓抓臉:“可是,老婆比老公高,這不好磕啊。”
詹魚回想他和傅雲青的身高,悲憤地發現,他還真是沒有傅雲青高,矮了快半個頭。
他堂堂一米八的成年男人,輸給了一米九的成年男人,不過也算是雖敗猶榮了。
“確實不好磕,”詹魚誠實地說,“換我我也磕不動。”
大概是受到戲曲的影響,演多了武將莽夫,他自認骨子裡算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固執地認為,男人就該高大威猛,至少要比老婆高才行。
“魚哥……”兆曲拐了下身邊的陳夏楠,又對著詹魚擠眼睛。
“好學生似乎是八塊腹肌,他真當我老婆,這種硬漢我也吃不下啊,”詹魚感歎,看到他一直眨眼睛,好奇道:“你睫毛掉眼睛裡了?”
見詹魚理解不了自己的暗示,兆曲徹底放棄了:“……哥,你回頭。”
詹魚回頭,入眼先是一雙包裹在製服褲下的大長腿,白色襯衫衣角工整。
早上的陽光斜斜照進教室,他抬起頭,光影在男生濃密的睫毛上染上一層金粉,還能看到半空中跳躍的粉塵。
“呃,好學生你啥時候回來的?”
傅雲青看他一眼,又看看對面的兆曲和陳博洋,陳夏楠,三個人像是鵪鶉一樣擠在一起,滿臉的做賊心虛,“剛剛。”
“哦。”
“咳咳,那個魚哥,我們回教室了。”兆曲尷尬地差點找個洞鑽下去,都不敢抬頭和對面的傅學霸對視。
“對對對,快上課了。”陳博洋連連點頭。
陳夏楠連忙附和兩人:“對對對,該回去了,魚哥你沒事就好,我們先走了啊!”
不等詹魚說話,三個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走遠了。
隱隱還能聽到他們嘀嘀咕咕的聲音--
“陳夏楠你死了,你膽子真大,什麽都敢磕!”
“不是,我就隨口一說,你看魚哥不也沒介意嘛~”
“那能一樣嗎,傅學霸恐同,你忘記小眼鏡說的啦,碰下袖子都能脫衣服。”
“就是,你剛剛和魚哥討論的那些,估計能讓傅學霸膈應得睡不著覺,魚哥要是因為這個被傅學霸針對,你就是千古罪人!”
陳夏楠:QAQ
詹魚把嘴裡的棒棒糖換到另一邊,從口袋裡摸出新的棒棒糖問:“要嗎?”
“謝謝,”傅雲青伸手接下,視線在糖紙上略過,“咖啡味的?陳博洋他們好像是牛奶味的。”
詹魚樂呵呵地點點頭:“對啊,咖啡味的我放在左邊口袋,牛奶的在右邊,左邊是好學生特供。”
傅雲青手指一頓,抬眼看向他,確認般問:“我的專屬?”
“你不是喜歡咖啡豆的味道嗎?”
確切說是陳小雲喜歡咖啡豆的味道,第一次看到咖啡豆,小姑娘拿著咖啡豆聞了又聞,最後詹魚把那罐咖啡豆買了下來送給他。
回家的路上,他就這麽抱著聞了一路,新奇又高興。
傅雲青很淡地笑了下:“我以為你忘了。”
“怎麽可能,”詹魚挑唇,笑得明媚又張揚,“那可是我第一次送別人禮物。”
傅雲青抿唇,壓著不受控想要上揚的唇角,收起棒棒糖,漫不經心地像是隨口一問。
“你們剛剛在聊什麽,我好像聽到你說什麽硬漢你吃不下……”
作者有話說:
詹同學:此吃不下非彼吃不下,不要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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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寶寶聖誕快樂!
讀書的時候會和朋友互相送漂亮的平安果,每年都舍不得吃,小學還去賣過平安果,很冷但是特別高興。
無關節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度過一天,就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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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搬到學校附近住,對詹魚來說,好處不僅僅是早上可以多睡會兒。
雖然學校也租了宿舍,但男生宿舍即便是午休時間也不得安生,他老是睡覺被吵醒。
所以搬了新房子後,詹魚中午也可以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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