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青垂眸,唇角微揚:“我也想要棒棒糖。”
“………”
詹魚差點要罵人了:“那你他媽跟個變態一樣盯著老子的嘴。”
傅雲青略帶歉意地說:“抱歉,可能是太想要了。”
詹魚懷疑這個人是他媽的在耍流氓。
“想吃你就多吃點。”詹魚冷笑著往口袋裡摸出一把咖啡味的棒棒糖塞進傅雲青手裡。
省得成天不知死活的來謔謔別人。
“哥哥,那我可以玩水世界裡的過山車嗎?”詹蘇生扯了扯詹魚的袖子,“博洋哥哥說,這個遊戲不刺激的。”
像是怕詹魚反對,他加重了語氣又重申一遍:“真的一點都不刺激,博洋哥哥說他玩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詹魚看了眼陳博洋,陳博洋立刻排著胸脯保證:“這個項目真可以,我給小生做護法。”
水上世界的過山車叫激流勇進,最高點不算高,最主要是遊戲的時間比較短,詹蘇生的情況玩了也沒什麽問題。
“現在還早,等中午再玩。”詹魚說。
中午太陽大,就算衣服被水打濕了,一會兒就幹了。
“好。”有了盼頭,詹蘇生的情緒立刻有高漲起來。
“哥哥,哥哥,我想要那個帽子。”詹蘇生一秒也閑不住,眼睛立刻又瞄向了移動推車上會發光的發飾。
“我想要綿羊的。”
“看著像個傻子。”詹魚有些嫌棄,“男孩子戴什麽綿羊,要戴就戴紫金冠。”
在攤子上轉了一圈,適合男孩子戴的實在是少。
“哈哈哈,我喜歡這個鹹魚,”陳博洋拿起一個金魚的在自己頭上比劃:“好看嗎?”
“像傻逼,”兆曲哈哈大笑,“還不如我這個電燈泡好看,我們幾個一人一個,走在路上多醒目啊!”
“這也太幼稚了。”陳夏楠有些嫌棄。
一群人在攤子上挑挑揀揀地,一人買了一個。
“哥哥,你真的不要嗎?”詹蘇生帶著白色的綿羊角。
“不要。”詹魚的手在他頭上卷得跟棉花糖一樣的角上撥弄了下,嫌棄地又說了一次,“不要。”
“魚哥你不是喜歡紫金冠嗎?”兆曲拿起拖著長長羽毛的紫金冠,“要不你買這個?”
詹魚撇了一眼:“誰說我喜歡的。”
“對對對,魚哥不喜歡。”陳博洋樂呵呵地附和,又問另一個沒買的人,“傅學霸不要嗎?”
傅雲青笑笑:“不要,謝謝。”
詹魚看看他,又看看攤子,驀地笑了下:“老板,給我個狐狸耳朵。”
“咦,魚哥,你又要買了?”陳博洋好奇地湊過來,看到老板遞過來的發箍,嫌棄地咦了一聲:“這有點太娘……”
他想說太娘炮了,但想到是他魚哥要戴,立刻又刹住了車。
付了錢,詹魚拿著發箍,走到傅雲青面前:“給他們都買了,不給你買,好像我排擠你一樣。”
因為是詹蘇生吵著要,所以他付錢的時候乾脆把所有人的都付了。
傅雲青垂眸,視線停在被遞到面前的發箍上。
狐狸耳朵是白色的,毛茸茸的樣子,看著就很柔軟,手感應該很好。
“很適合你啊,”詹魚樂呵呵地說:“多可愛,我一眼就看中了。”
“啊,是狐狸精!”詹蘇生眼睛亮晶晶地湊過來,摸了下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哥哥好厲害,這是為狐狸精哥哥量身打造的!”
幾個人圍在一起說話,基本上一人一個發飾,給攤子老板吸引了不少生意過來。老板樂得不行,也不催促他們走。
“話說,生生你為什麽要叫傅學霸狐狸精哥哥啊?”陳博洋有些好奇。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生生這麽稱呼傅雲青了,只不過每次都想不起來問。
詹蘇生眨眨眼:“因為他跟我搶哥哥,就跟電視劇裡的狐狸精一樣。”
“噗嗤!”陳博洋和兆曲沒忍住笑出聲。
“狐狸精不是這麽用的,”陳夏楠也笑了,只不過沒那兩個笑得過分,“狐狸精一般用在情敵身上,你和傅學霸,魚哥是親人,親情知道嗎?”
詹蘇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既然都是親情,那不就是情敵了?”
親情敵也是情敵,搶走哥哥的人都是狐狸精。
傅雲青站在他身邊,聞言輕笑:“我和你不是一種感情,算不上情敵。”
詹魚心頭一跳,反手把發箍戴在他頭上:“快試試發箍如何。”
傅雲青的話被攔截,幾人看過來,詹魚笑得臉頰發僵:“怎麽樣?我挑的是不是很合適。”
烏黑的頭髮遮住了發箍的部分,只剩兩隻雪白的,毛茸茸的耳朵,藏在頭髮中格外顯眼。
風吹過,耳朵上的絨毛還會輕輕擺動。
傅雲青身上總有種不近人情的冷清氣質,本來不適配的兩種風格碰撞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和諧。
“臥槽,這哪裡是狐狸精,”兆曲驚歎一聲,“這是狐仙吧,這就是學霸光環嗎?”
“和學霸有個屁的關系,長得好看的人,戴這麽娘……可愛的發箍都氣質非凡。”陳博洋多少是有些羨慕了,臉好看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我之前看的一部BL小說裡,攻就是個狐仙,”陳夏楠有些回味,“現在攻有臉了。”
說到BL小說,陳博洋樂得一拍手:“我昨天在論壇裡看到一個討論貼,你們的同性理想型是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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