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平時的幾個人,詹魚,傅雲青,陳博洋,兆曲,陳夏楠,還多了一個入贅的肖譯。
詹魚瞥了眼傅雲青,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人,清了清嗓子:“那個……有個事兒和你們說,你們想飯前聽還是飯後聽?”
幾個人齊聲:“飯前。”
只有一個人說的:“飯後。”
陳博洋納悶地看向兆曲:“為啥飯後說?”
他們哥幾個向來都是有事直接說,飯後說那豈不是吃飯都吊著胃口。
兆曲按著眼皮說:“我的預感告訴我,這個消息得飯後聽。”
“預感個屁,”陳博洋翻了個白眼,“少數服從多數,就飯前聽。”
其余幾人齊齊點頭,表示讚同。
詹魚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傅雲青似有所感地看向他,詹魚更不自在了,忍不住又清了清嗓子。
“魚哥,你到底想說啥?”陳博洋是最沒耐心的。
詹魚瞪他一眼:“催魂呢,我這是給你們做心理準備的時間。”
陳博洋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你要說啥,我怎做心理準備。”
詹魚抱著手,面無表情地說:“我和傅雲青在一起了。”
傅雲青微怔,這句話來得猝不及防。
他還以為詹魚不想告訴別人他們的關系,所以他也做好了保密的準備。
“哦,”陳博洋沒什麽反應地說:“你們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嗎?”
詹魚瞥他一眼:“我說的是在一起了,不是住在一起,是談戀愛的那種在一起。”
陳博洋手裡的堅果“啪嗒”一聲掉在桌子上,談,談戀愛?
兆曲不忍直視地捂著眼睛,果然……
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陳夏楠和肖譯對視一眼,陳夏楠呼出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我腐眼看人基,原來我沒看錯。”
陳博洋看看他,又看看詹魚和傅雲青,有點懵:“偷,偷嘗禁果?”
“……操,”詹魚抓起一顆瓜子丟過去,“給我忘了這句話。”
“你們真在一起了?”陳博洋還是不敢相信,“談戀愛,親嘴的那種在一起?”
詹魚的耳尖竄上一點紅:“想死?”
陳博洋捂著嘴,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兄弟你還是直的吧?”陳博洋膽戰心驚地問身邊的兆曲,好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彎了,這次竟然還是內部消化。
兆曲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閉上你的烏鴉嘴。”
上次陳博洋這麽說陳夏楠,陳夏楠彎了,後面他說魚哥筆直,魚哥彎了,這不是烏鴉嘴是什麽。
陳博洋緊緊抱住弱小無助的自己,痛心疾首道:“你們一個二個都彎了,以後我們還怎麽一起泡溫泉,打水仗。”
詹魚嫌棄地看他一眼:“別捂了,你的身材也沒什麽看點,白送我都不要。”
陳博洋:QAQ
這該死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
“魚哥,你不是說鐵人彎了你才會彎嗎?”兆曲想到詹魚之前的信誓旦旦。
詹魚回想了下那個時候的事情,點點頭:“確實,鐵人不是彎了嗎?”
彎腰也是彎。
兆曲:“好有道理。”
公開了這消息,詹魚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下總不是忘恩負義,不講兄弟情義了吧。
大概是有了陳夏楠的先例,陳博洋和兆曲接受的速度意外的快。
態度自然得詹魚甚至懷疑他們沒聽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什麽。
飯吃到一半,陳博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我以後叫傅學霸什麽,嫂子?”
詹魚:?
傅雲青:“………”
兆曲捂住他的嘴:“你還是吃飯吧,少說一句不會死,但多說就不一定了。”
陳博洋:“哦。”
吃完,幾個人各自回家,準備回家好好休息兩天再約著出來玩。
詹魚和傅雲青回學校附近的房子,和幾個人告別,目送兩人走遠。
半晌,陳博洋原地一個起跳:“臥槽,憋死我了,我哥彎了,這個世界最不可能彎的兩個男人彎了,這個世界真的還有直男嗎?”
“傻逼。”兆曲罵了一句,伸手要揍他。
陳博洋馬不停蹄地躲開,神神叨叨地說:“你離我遠點,我現在對自稱直男的人過敏,PTSD了。”
兆曲:“去死吧你,狗東西!”
他還沒懷疑陳博洋彎了呢,竟然還敢懷疑他?!
兩個人差點為了直男這個稱呼打了一架,陳夏楠被肖譯帶得站遠了些,以免殃及池魚。
“那個……”陳夏楠出聲,試圖讓兩位直男關注一下自己,但兩個人正撕扯著,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算了,別管他們,”肖譯摸摸他的頭,笑道:“我們自己先走吧。”
陳夏楠看著發癲的兩人,點點頭:“好。”
肖譯把自己的摩托騎過來,陳夏楠扶著他的肩坐上車,又回頭看了眼,抱住肖譯的腰:“其實我磕魚哥和傅學霸好久了。”
頓了下,他小聲說:“我還在魚哥和傅學霸的CP超話裡寫過同人,CP成真什麽的真的香哭了。”
“沒寫我們的?”肖譯挑眉,“拳擊手和乖乖牌不好磕?”
陳夏楠臉有些紅,偏開頭:“沒寫過。”
肖譯低笑:“嗯,那今晚去我那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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