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語說:“持有公司最多股份的人是我。謝嘉茂是管理者,如果按照企業管理制度任職,他是老總,我應該算……董事長。”
喻聞詫異道:“你不是拉來幫工的嗎?!”
謝鶴語蹭蹭鼻尖,有些許心虛,“是也不是,謝嘉茂缺投資,把我拉過來了,我不怎麽管事,但股份在我手裡,公司大樓也是我的……”
封承洲看著眾人震驚的表情,附到楚晗耳邊問:“他在你們公司一直這麽低調嗎……”
楚晗:“這些事我完全第一次聽說。”
喻聞是最震撼的,他還時常為謝老師沒有工資而揪心,想著什麽時候給謝嘉茂洗洗腦,讓老板給吃苦耐勞的侄子一點福利……
結果他有股份,他吃分紅的啊?
“雖然你是老板,但你也沒有多給我開工資,我席宿跟你們星光傳媒是合作關系——”眾人都在愣神,席宿最先反應過來,他在利益相關的事上分析得特別清楚,心裡自有一套算盤。
此刻這算盤正啪啪地響,他說:“當然,錢能讓人失憶,如果您考慮給小席發點獎金……”
“我能給你放假。”謝鶴語從容道:“公費旅遊,帶薪休假。”
席宿愣了一秒,深情改口:“義父。”
謝鶴語:“……”
席宿上前與他握手,姿態虔誠而謙遜,款款問:“什麽時候開始,休多久呢?”
謝鶴語:“等小喻老師拍完這部,休多久……看他吧。”
席宿就又深情地看向了喻聞。
喻聞有點微妙的預感,感覺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果不其然——
“義母。”
喻聞:“……”
晚上送喻聞和謝鶴語出門,席宿還在特別幸福地絮叨,說:“義父義母,你們要好好的啊,千萬不能分開,你們分開了我跟誰啊……”
封承洲也準備走,楚晗站在門口送他。
席宿掃了一圈,依舊是兩對情侶,一隻單身狗,但他的態度已經截然不同。
他感動道:“好好的,都好好的,千萬別離婚……我們就是幸福的一家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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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被謝鶴語抱到桌上,喻聞還在想股東這件事。
“你是董事長……老板不會隨便給你安排你不喜歡的事情……”喻聞氣息有點亂,說話斷斷續續,他雙腿纏在謝鶴語腰上,忍不住用力,謝鶴語被勾過來,他又嫌太深,哆哆嗦嗦地去推謝鶴語的胸膛。
“你……說你變成我經紀人,是老板任職的……但這其實,是你自己的主意……你就是,衝我來的……”
謝鶴語按緊他的腰。
等喻聞說不出話了,謝鶴語才貼著他的耳郭,慢吞吞撩撥道:“嗯,又發現了一件我隱瞞的事,要罰我嗎?”
“罰、罰……”
他含糊不清地重複,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沒了下文。
謝鶴語換了個位置,把他抱到床上。
小腹一片粘稠,謝鶴語抹了點液體,在指尖撚開,挑眉道:“你好敏感啊,小魚哥哥。”
工作忙,見面的機會不多,又是剛開葷,喻聞覺得他可以理解男朋友的需求比較強烈。
但男朋友顯然並不像他這樣善解人意。
書上說過很多注意事項,但沒有一個知識點告訴他,該怎麽適應這種強烈的衝擊,尤其每次他適應了,謝鶴語就能給他來些更刺激的……謝老師心裡頭到底憋了多少大招,喻聞預測不出來。
關鍵是每次一到床上,謝鶴語就特別有恃無恐。
聽聽,他連裝都不裝,直接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
喻聞:“你……得承認,錯誤……”
這可不行,有些原則性的口子不能開,即便是在床上,也得說清是非對錯,不能含糊過去。
謝鶴語正色:“抱歉。耍了一點小手段,沒有欺騙的意思。”
喻聞的神經剛松懈下來。
謝鶴語:“可以原諒我嗎?”
喻聞:“……”
原諒就原諒,你動手捏哪兒呢?
他臀肉尤其豐滿,謝鶴語就仿佛找到了新玩具,流連忘返,力道頗大。
喻聞感覺自己是一團橡皮泥,被揉來搓去……
第二天是下午的飛機,喻聞要回劇組,上飛機前,他平靜地跟謝鶴語告別,一扭頭就把謝老師拉黑了。
他這次沒斷層,記得清楚著,謝鶴語趁他神志不清的時候,在他耳邊呢喃:“穿小裙子好不好……哥哥,穿一下……”
隻恨當時他不爭氣,稀裡糊塗的,隻喊:“穿——穿——”
因為他喊穿的時候,謝鶴語會慈悲地停一會兒,給他留道喘氣的空閑。
謝鶴語問他什麽時候穿。
喻聞自己往坑裡跳,“下次……”
謝鶴語就說好,下次見面穿。
喻聞回憶起來,先是害羞,然後咬著牙,起了那麽一點殺心。
謝鶴語你簡直無法無天……
他是當時暈乎,又不是得了失憶症!
休想得逞!
他果斷把謝鶴語拉了黑名單,這個月內,他不希望有“下一次見面”。
另一邊,走出機場的謝鶴語對著對話框裡鮮明的紅色感歎號陷入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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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承洲和楚晗這兩位的感情歷程,喻聞沒有過多留意,但他每次看網上紛紛揚揚的傳聞,想起他們已經在一起這件事,都覺得這倆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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