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事上的反應……謝鶴語要激烈很多,也容易撩撥得多。
花灑還開著,浴室裡熱氣騰騰,潮濕的水汽朦朧了喻聞的表情,他的眼神直勾勾,那種帶著羞澀的直白□□的邀請,看得謝鶴語怦然心動,頭暈目眩。
“……明天不去路演了嗎?”謝鶴語就問。
喻聞噘嘴,“去啊,都答應楚晗了……但是,可以不進去,給你蹭蹭……”
瞧瞧這話。
謝鶴語感覺耳朵開始嗡鳴了。
小喻老師真是……沒見過厲害,不知道天高地厚。
謝鶴語的目光慢慢往下掃。
那眼神很慢,就跟x光掃描儀似的,連皮帶骨都要被拆了,喻聞撇開臉,不太自在。
謝鶴語一把將他抱起來,掐著腰轉了個向,按在洗手台前。
“誒,硌——”
“別動。”
“……”
“腿並攏。”
“……”
“腰塌下去。”
謝鶴語的口吻帶著很嚴重的命令意味,有點點像很久以前,自己生病那次。喻聞知道他性格包容,很少生氣,越是如此,他語氣一旦嚴肅起來,喻聞就會沒由來心虛。
一心虛,就會乖乖按照指令照做。
謝鶴語抹開鏡子上的水霧。
喻聞抬頭看,看見自己被熱氣熏得面色緋紅,腰塌得極低,臀高高翹起,T恤下擺裹住圓潤臀瓣……下一秒,那點遮羞的布料被謝鶴語扒開了。
他忍不住喘了一下,羞恥地低下頭。
謝鶴語俯下身,吻他的耳朵尖。
“小喻老師……再並緊一點。”
-
胡鬧到有點晚,謝鶴語幫忙吹頭髮的時候,喻聞抵著他的胸膛,差點睡過去。
謝鶴語熟練地去吻他的唇角,喻聞捕捉到熟悉的氣息,明白能休息了,登時舒服地往謝鶴語懷裡鑽,找了個愜意的位置,一直到謝鶴語把他抱上床,蓋好被子,他都沒再醒過。
第二天出發晚了一些。
謝鶴語想跟他一起去路演,奈何楚晗隻給了一張票,兩人臨時上各種APP收了兩張鄰座。喻聞全副武裝,帽子口罩遮得嚴實,宣稱要讓楚晗以為自己失約,再突然出現,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喻聞問謝鶴語自己的偽裝如何,謝鶴語說天衣無縫。
兩人穿著同款連帽衫,戴著同款墨鏡口罩,信心滿滿地出門。
到了影院才發覺,沒人看電影戴墨鏡,他們這樣全副武裝,反而像異類。
正當喻聞站在檢票廳躊躇時,一位女生匆匆從他身邊擠過去,不小心撞到他,連忙道歉,盯著他空洞的表情和臉上的墨鏡看了會兒,又恍然道:“抱歉抱歉!不知道您是盲人,真的抱歉,需要我帶您進去嗎……”
喻聞:“……”
發覺引起了誤會,謝鶴語立刻把墨鏡摘了下來,道:“我不是。”
女生又恍然:“原來您只是陪愛人戴墨鏡啊,你們是哪個廳?我對這邊很熟的。”
周圍不少人被說話聲吸引過來,聽見女生說有盲人,排隊的人潮迅速讓開了一條路,大家善意地讓他們先走。
喻聞摘墨鏡的手懸在半空,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
他高低也是個藝人,摘下墨鏡被人認出來,引起騷亂也不好。
安靜一會兒,喻聞隱晦地戳戳謝鶴語的腰間。
謝老師立刻道:“多謝好意,但沒關系,我們可以排隊的。”
他牽著喻聞的手走到隊伍後頭,喻聞把帽子戴上,緊緊拽著謝鶴語,低頭小步走。
進了場,喻聞說影廳光暗,自己待會兒坐下就把墨鏡摘了,免得被人誤會。
然而他一落座,前座的女生回頭,正是大廳裡把他錯認成盲人的熱心女生。
“哎,你們是來看楚晗新電影的啊?我是楚晗的粉絲,沒想到晗寶還有你們這樣的支持者,我真高興。”女生很興奮地給他們分了些應援物。喻聞把滑到鼻梁的墨鏡又推了回去,決定擺爛,不摘了。
女生旁邊坐著位頭髮花白的老爺爺,看到她在發應援物,便也開口要了些。
“謝謝。”老爺爺戴著老花鏡,下巴的胡須略長,手裡還拄著個拐杖,顫巍巍地跟女生道謝。
女生又道:“沒想到晗寶還有您這麽大年紀的支持者,我真高興。”
喻聞不由得多看了這位老爺爺兩眼,感覺聲線有點耳熟,雖然壓低了,可還是聽得出年輕,跟蒼老的外表不相符。
而且這老爺爺一直探頭探腦,去看最前方坐著的楚晗,那個扭來扭去的蛇皮走位,喻聞都不一定模仿得出來。
老爺子腰力挺好啊。
電影很快開場,影廳內安靜下來。
這是一部文藝片,整體來說及格分上下,但楚晗演的角色是這部及格影片裡的最大看點,至少值八十分。
影片放映完,廳內有小小的啜泣聲,大家在為影片的結局而動容。
眾位主演走到最前方鞠躬致謝。
現場還安排了一些媒體,有問答環節,也有粉絲互動環節。粉絲互動環節,主持人讓主演各自挑一位幸運觀眾邀請提問。
“哎,坐在後排的那位阿爺,請問您是誰的粉絲?”女主演一眼就瞟到後排角落那個白頭髮的,興趣盎然地開了口。
全場齊刷刷往後看。
後排光線昏暗,楚晗看見老爺子的身形,有一瞬間露出點疑惑的神色。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