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洗一下手不就好了,這就在浴室,洗手不就是順便的事,你絕對是嫌我髒。”陳子輕啪嗒拍了下浴缸裡的水,“你都不回頭看我,你別把背對著我,哥哥,平舟哥哥,虞平舟——”
Alpha轉過身來。
對著他的不止是面部,眼神,還有身前的一切。
猛獸撕扯著搖搖晃晃的牢籠,眼泛綠光,凶狠暴戾,口中流出大量因饑餓滋生出來的分泌物。
陳子輕咽口水,他縮著腦袋不吱聲了。
“我去解決好了再過來,”虞平舟再次把後背面向引誘他的根源,血管裡的血液在急速流動,他咬破舌尖壓下將人掐住,摁在浴缸裡側那面牆壁上的躁動。
嫌他髒?
呵。
他怕是還沒意識到,他的哥哥寧願用舌頭代替手。
穿過他的直腸,舔進他生殖腔。
“手套也要戴,消毒的。”他的哥哥人模狗樣地開口。戴手套是為了避免直接接觸,在那途中失控,癲狂地摳上生殖腔。
陳子輕下意識說:“那你快去快回。”
虞平舟抿緊到泛白的唇瞬間就勾起來,弧度生硬不自然:“快去快回?那還怎麽讓你在發情期吃飽?”
陳子輕無力反駁。
“在這裡等我。”虞平舟背對弟弟,邊走,邊按開皮帶。
浴室裡靜了下來,陳子輕捧起水洗洗臉,他分化期間收到過不少積分袋,那些積分袋告訴了他答案,不用測都知道他的信息素是高級別。
標注一的“渴望自己能夠成為信息素級別高的Omega”,已完成。
終於……
但不知怎麽,有種踩不到地的不真實感。
吃了一年的藥,分化問題得到了解決,他和前世一樣分化成了Omega,柿子味。
不清楚是不是S級。
陳子輕躺下來,讓自己埋進水裡。
.
距離跨年還有三個多小時,虞平舟單膝跪在浴缸前的地板上,他佩戴黑色手套,檢查弟弟的生殖腔。
太小了,才剛剛長出來。
一點點大。
長度大約一厘米,寬度很狹窄,猶如一根線,不仔細去摸都摸不出來。
這尺寸不符合生理常識的平均大小,或許是延遲分化的緣故。
沒事,會慢慢發育。
要給他時間。
虞平舟的指尖抵在那根細線上,隨時都會挑開,讓線演變成面,他的臉孔冷白沒有表情,眼裡沒有波動,整個人像是死物,不具有任何活人的技質。
這是他進浴室前喝了一打藥劑的效果。
但有時限。
李博士說那一打藥劑能讓他從臨界點下來,在低估待上三五個小時,足夠他平複。
實際上卻只能維持到——
他抽離。
虞平舟背過身,從單膝變成坐下來,他弓著腰背摘下黑色手套,食指不住地顫抖。Alpha把還沾有余溫和觸感的食指放在唇邊,用牙齒叼住。
腦後一截發尾被抓住,扯了扯,伴隨少年人的聲音:“哥哥,你喜歡吃柿子,我的氣味就是它。我算不算是按照你的心意長的?”
“算。”
他松開食指關節,將手套一處塞進唇齒之間。
那一瞬間,他滿腔都是甜又酸的味道,剛分化的Omega的味道。
陳子輕聽到虞平舟的吞咽聲,不假思索地問:“你在做什麽?”
虞平舟闔起眼,青筋從脖頸一側延伸至額角。
在舔手套,在舔你的生殖腔。
“在等你洗完燥。”他說了句還算人樣的話。
“噢,那我洗完了,我的汗沒捂著,泡泡就行了。”陳子輕腦子昏沉,“我想看看腺體,你拍照讓我看。”
虞平舟沒拍照,而是用浴袍裹住他的身子,抱他去鏡子前面,讓他透過鏡子看自己的腺體。
我有富貴包了。
陳子輕按按還紅著的腺體,指甲輕輕刮蹭,引起一陣顫栗。
虞平舟的氣息若有似無地落在上面,都能讓他腿軟。
這富貴包就是個軟肋。
要是戰爭年代,敵人都不用大炮,靠信息素攻擊。
陳子輕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這讓他疲憊的神經末梢稍微有了個緩衝。
一隻手從後面伸到前面,捏住他覆蓋了層桃花粉的臉頰:“笑什麽?”
“替你開心啊。”陳子輕坐在虞平舟的頂梁柱上面,和鏡子裡的他四目相視,“你想要的,都有了。”
虞平舟頗為迷人地笑了笑。
見弟弟看呆晃神,他笑意加深,掐著弟弟細軟的腰肢,讓其玩蹺蹺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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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欣經歷了遲來的風化,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整個人非常疲勞。
這個年過得驚心動魄,跌宕起伏,對他是這樣,對守著他的虞平舟是這樣,對被攔在樓梯口的三人來說亦是如此。
親朋的新年祝福早就送上了,三人到現在沒那個心思去回應。
他們心照不宣,沒有人離開,一個個的都留在這裡,坐在樓梯上等著。
三樓的人早晚會下來。
跨年的前兩分鍾,隱隱有一絲信息素從牆裡溢了出來,可見再封閉也有縫隙。
“嘖嘖,怪不得虞平舟那家夥從來不把信息素露出來,他一個頂級Alpha,信息素這麽甜不拉幾的欠操……”
周衍明的鄙夷戛然而止,他徒然意識到什麽,抽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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