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珍寶呢?
他一到夏天就每天隨身攜帶的小珍寶呢?
陳子輕把褲子的兩邊口袋都抓出來,看著那兩邊布料呆若木雞。
早上出門落屋裡了?
可他明明記得他騎上自行車的時候,隔著褲子摸了下,還在的。
路上丟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比落在家裡還要命。
小緬鈴,啊不是,小珍寶丟了,他上哪找替代品啊。
陳子輕咬牙忍耐忍耐,原路返回尋找,他一路找到路口,很不平穩的腳步停了下來。
梁津川站在自行車旁邊,指間把玩著什麽。
陳子輕發現他要找的小圓球,正在被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蹭玩,色情又雅致。
他心跳加快,呼吸亂套,不敢過去了。
不過去不行。
陳子輕抽了抽涼氣,他硬著頭皮邁開步子,鞋底踩著雜草走到少年身旁:“津川,你手上這個是我的東西。”
梁津川語態隨意:“你的嗎?”
“是的是的。”陳子輕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叫少年聽出異常,“我還以為丟了呢,沒想到被你撿到了,你是在自行車邊撿的吧,肯定是我下車的時候掉地上的,沒有丟就好,”他伸出手,眼裡包著一彎生理性的水,“你還我吧。”
梁津川似是疑惑:“做什麽用的?”
陳子輕不知道是不是讓源源不斷地熱癢給刺激成腦癱了,張嘴就來一句神奇八怪的話:“測方向的,指南針一樣的效果。”
梁津川把玩的動作停住,他彎彎腰,湊在眼前人耳邊說:“測你屁股裡的方向嗎,嫂子。”
第165章 寡夫門前是非多
陳子輕整個驚呆了。
面前這個彎著腰和他說話的漂亮少年是誰啊,不認識。
他泛濕的睫毛抖動著垂下眼睛,視線落在少年褲腿下的那一小截仿真皮革上面。
哦,這是梁津川,他小叔子。
可小叔子怎麽這樣。
這種耍流氓的話都能直接說出來。
他看錯了,梁津川不但會說髒話,還會說黃話,不流裡流氣,面無表情的說。
黃得流水。
陳子輕的思緒沒一會就亂了散了稀巴爛了,他眼淚包著的那一彎生理性淚水掉出眼眶,打濕臉頰埋進脖子裡,所過之處留下盈盈水光。
梁津川口乾舌草,想舔。
別犯賤。
他咬破舌尖咽下混著腥甜,仿佛那不是他舌尖的血絲,是別的東西。
隱晦的,幽深的,需要他扒開,湊上去汲取的東西。
“怎麽,沒聽清,要我再問一次?”梁津川好整以暇,“那我就再問一次,這個,”他捏著指間的小玩意,舉起來點,“是不是測你,”
陳子輕呼吸急亂地大聲喊:“是!”
他臉上火辣,下一刻又說話,聲音比蚊子嗡嗡還要小:“其實我這沒什麽的。”
梁津川天生聽力就好,他一字不漏:“沒什麽是嗎。”
“是啦,寡夫都這樣……”陳子輕擦擦有汗也有淚的臉,他臨場發揮,煞有其事地瞎扯一通,“男人離了死了,沒有再嫁,總要自己想辦法解決需求,我就用,用小球讓自己舒服,這不是多奇怪的事情,更不是一種病,我沒病的。”
末尾那幾個字的音量一再降低,頗有幾分遮遮掩掩的難為情。
梁津川發出輕哧,鼻息落在近在咫尺的通紅耳朵上面:“那你跟我說是指南針?”
陳子輕支支吾吾:“我不想在你面前說出它的真實用途,你是小孩子,大人的事……”
梁津川摩挲桃核大小的圓球。
裡面空心,塞有流動的能滾動的東西,被他用兩指的指腹夾著,若有似無的振動,只是這樣就已經讓他指尖被振得發麻。
如果在更熱,夾勁更大的地方,會振得更明顯,更厲害。
甚至都能有響聲。
圓球外面一層銅,四周沒有縫隙,殼很薄,稍微一捏就能破的樣子。
他指尖慢慢用力,做出要捏碎的架勢。
陳子輕慌忙蹦跳起來,邊伸手去夠,邊哀求著說:“別別別。”
梁津川居高臨下:“我是小孩?”
陳子輕扒住梁津川的袖子,不敢用太大力氣攀上去,怕讓梁津川摔倒,連帶著自己也一起倒地上。
山路崎嶇,很不安全。
陳子輕剛才哭是生理上的,這會兒他又要哭了,被梁津川搞的。
“你不是,你是成年人了。”陳子輕拉了拉梁津川的衣袖,識時務地說,“你是個成年男性,你和我一樣,我不該總是把你當沒長大的小孩,你已經長大了。”很大了,不要再長了的那種大。
梁津川聽著他越發混亂忍不住輕喘的呼吸,看著他無意識咬住下嘴唇,腿並一起全身小幅度的哆嗦。
不徐不急,
傷敵一千自損一萬地問:“怎麽用?”
陳子輕真要完蛋了,他偷偷掐手心不讓自己呻吟出來:“這你就別問了吧,你又用不著。”
梁津川輕描淡寫:“沒準我用得著。”
陳子輕腦子成了漿糊,不清醒地仰頭瞪向梁津川,你是0……你是gay啊?
轉而一想,是他片面了,狹隘了。他很小聲地自言自語:“給媳婦用也行,濕得快。”
梁津川猝然捏緊銅球,後背密密麻麻地爬上一層燎原的燙熱。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