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今休雙手插兜,兩片很好親的唇張合:“彈性大,吸附效果強。”
陳子輕呵呵:“你是會享受的。”
周今休挑眉笑:“也還好,不過是解壓的方式而已,和一些人暴飲暴食一個道理。”
陳子輕:“……”
他撇撇總是被人用眼睛騷擾的秘書,在心裡唉聲歎氣,這就是個金絲雀,應該關起來,那樣才不會被人覬覦。
權貴圈對那些正常關系比較麻木,他們喜歡追求新鮮和刺激,普遍都有特殊癖好。
也不知道土生土長的豪門子嗣原主在世時,有沒有讓被他拿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是用作應酬工具的秘書吃過虧。
陳子輕沒見過周今休撒尿,不清楚他的顏色是什麽樣,有無傷疤,哎。
散場後,陳子輕沒帶走哪個老總送的精致小禮品,他沒直接回還在居住的秋水湖,而是帶著秘書和保鏢,找了個隱私性好的地方刮刮腸子裡的油水。
雅致的包房裡,香爐飄著青煙,陳子輕閉眼念經,念完舒口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讓嚴隙打拳。
周今休什麽都不用做,只要把左手放在他面前讓他欣賞就行。
此情此景,不比酒局上的樂子好?
【色字頭上一把刀,老兔子是四把,把把有名字。】
陳子輕聽著周今休的心聲看他左手,就你老兔子老兔子的這麽叫我,我有時候是很記仇的,你等著。
一壺茶才喝掉三分之一,他面前的那隻手就撤回去,手的主人到一邊接電話。
陳子輕通過周今休的表情得知,出事了。
別是暢音要破產了吧,不應該啊,有方躍這棵新的搖錢樹在,他的公司蒸蒸日上才對。
“嚴隙,先別打拳了。”
陳子輕前一刻喊完,下一刻就見周今休過來說:“七爺,您看這個。”
手機屏幕上是一條新聞,先映入他眼簾的是“莊惘雲”三字,他第一反應是自己同時釣四條魚的事被人揭露了,晚節不保。
往下看才知道新聞報道是關於莊予恩的身世。
不知道哪來的風在網絡上吹了起來,風聲是傳言莊家小少爺莊予恩並非七爺的親生子。
莊易軍的公關不可能是擺設,那就是壓不住,風起得太快太猛烈,他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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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這茶沒法喝了,他暫時不去理會莊予恩的來電和莊易軍的召回,以及圈內人跟生意場上打過交道的人,隻讓周今休想辦法拿到莊予恩的毛發或者血液,和他進行鑒定檢測,要快。
莊予恩身在國外,他在國內,這需要時間。
但他不管,他是老板,只需要下令。
周今休的效率無疑是高的,沒多久結果就出來了,顯示不是親生子。
說明拿到的報告是真的,沒被暗箱操作造假。
陳子輕人在公司,吃喝拉撒都在辦公室裡間,他把這份報告收好,又交代周今休,重新鑒定莊予恩跟裴清然的關系。
鑒定結果跟他上次的不一樣,這次是父子關系。
陳子輕有種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感受,莊予恩的親爸還真是裴清然……
他能懷疑到裴清然身上,是他站在局外的原因,以及他不逃避這件事,心思上的雜質不多。
不像原主當局者迷,再加上一些個人因素有心回避兒子的身世相關,怕被人發現自己戴綠帽。
現在陳子輕不清楚這個走向是哪波勢力的意思,這麽猝不及防的在背後推波助瀾,要莊予恩做回裴清然的兒子。
不再是他莊七爺的獨子。
行吧,那他就順勢而為,看看他走上這一步,後面等待他的是什麽。
陳子輕看虛空的發癲值,他在大眾面前把傳聞坐實,親自亮出頭上的綠帽,會有多少數值呢。
這顛牽扯到他身後的莊家,前妻娘家,以及裴清然三方,被影響的面積大到無法估算,他得留著,後面找機會發。
轉念一想,不行,找個合適的機會抖出來就不顛了。
那等於白費。
得直接來,越不計較結果越好。
陳子輕在這之前特地花心思分析過顛這個字,它是想到什麽就去做,千萬不能思考,不能計較後果,更不能猶豫。
想得越多,顛值越低,時間越往後拖,越不顛。
所謂顛,就是穩妥保守正常的反面。
於是陳子輕把兩份鑒定遞給周今休:“你現在就通知媒體,開記者招待會。”
第274章 我發顛了
記者招待會沒開。
因為周今休說:七爺如果想出其不意,屬下建議您現在就錄一段發出去。媒體一通知,招待會就開不成了,董事長不允許,他勢必會采取行動。
陳子輕心想,有道理。看來這顛沒法如他所願的痛快發出來了,只能稍微妥善點,接受發癲值大打折扣的現實。
否則就是胎死腹中,連一個悶屁都放不出來。
他問周今休,如果他錄了視頻,那他能發得出來嗎?不會被攔截?
周今休隻讓陳子輕錄,剩下的事交給他。
陳子輕一定就有了數,他說,事成了,我給你漲工資。
當時周今休笑而不語,心聲則是——你少對我發騷,就是我的福報。
然後陳子輕就說:要是事情順利,我就不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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