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說的過去。
雖然謝雲槿不覺得長寧侯會有這麽好心。
“我知道了。”
謝雲槿在京郊有一處別莊,是侯夫人的陪嫁,這幾年陸陸續續交到謝雲槿手中打理。
莊子位於僻靜處,環境清幽,無人吵鬧,十分適合貴人來玩耍。
一早得了消息,莊子上的人提前忙碌起來,為迎接主子與客人做準備。
京城裡騎馬不方便,謝雲槿與兩位表兄同乘一車。
馬車上,兩位表兄與謝雲槿說起自己身上的趣事,主要是桑安和說,他是個愛玩的性子,遇到的趣事非常多,謝雲槿聽得津津有味。
“下次有機會,槿弟你來玩,我絕對讓你樂不思蜀。”桑安和許下承諾。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謝雲槿聽得心動,恨不得現在就去外祖家玩一段時間。
“你當了什麽勞什子太子伴讀後,空閑時間太少了。”桑安和略微抱怨了一句。
桑安明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聞言,呵斥:“小五,慎言。”
“我知道,我知道,大哥,我也就在自己人面前抱怨抱怨,有外人在,我絕對不多嘴。”
知道大表兄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謝雲槿心下觸動,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五表兄,你再同我說說,你們那有什麽好玩的。”
桑安和順著謝雲槿的話繼續滔滔不絕,他有一種神奇力量,經過他嘴裡說出來的事,會讓人覺得格外有意思。
謝雲槿聽得津津有味。
“那邊新起了一家寺廟,叫桃花寺,據說求姻緣、求子特別靈驗,香火旺盛,好多人去求,寺裡的齋飯也特別好吃,下回你來玩,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寺廟?”謝雲槿想起東宮遇到的異常,興趣大增,“裡面大師修為如何,能降妖伏魔嗎?”
這個問題問到桑安和了,他撓了撓下巴,“這個,不是很清楚,我回去打聽打聽。”
“要是有什麽大師,五表兄記得寫信與我說一聲。”謝雲槿記下“桃花寺”這個名字,說不定以後能用上。
“槿弟身邊發生了奇怪的事?”桑安明睜開眼。
“對啊,槿弟,是你遇到什麽事了嗎?”桑安和跟著問。
“為什麽那麽覺得是我遇到了什麽事?”
“如果不是,你不會問這個問題。”桑安明一針見血。
“好吧,也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我感覺他屋子不太對,想找個大師給他看看。”謝雲槿沒說是誰,隻說是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啊?”桑安和好奇。
桑安明拍了他一下,桑安和收聲:“啊我知道,是別人的秘密,我不問。”
“他自己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是我在他屋裡,總感覺有奇怪的窺視感。”謝雲槿概述了一下。
“窺視感?”桑安明臉色微變,“確定不是暗處有人?”
“他家裡,不至於暗處藏人。”
桑安和搓搓自己胳膊:“有點嚇人啊,槿弟,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五表兄不是一向自詡膽子大嗎?”
桑安和支支吾吾不說話了。
說著話,莊子很快到了。
梁煊與顧承澤都知道謝雲槿莊子的位置,馮修竹沒來過,顧承澤主動提出帶他一起來。
他們到的時候,謝雲槿與兩位表兄已經在了。
新鮮瓜果擺出來,謝雲槿招呼他們吃:“都是莊子裡的人種的,味道不錯。”
雙方見過禮,入座,謝雲槿給雙方做介紹,都是年歲相仿的人,不一會兒便聊到一起。
“雲槿沒邀請那位?”閑聊間,顧承澤打趣。
同謝雲槿做朋友這些年,顧承澤深刻意識到,兩人有多形影不離。
謝雲槿咬了一口瓜,清甜。
咽下嘴裡的瓜,道:“邀請了啊。”
“咳咳,”顧承澤被口水嗆一下,“你真邀請了?”
他就隨便問問,哪想到謝雲槿真請了人。
“很奇怪嗎?他也是我的朋友。”
“不奇怪,不奇怪。”放你們身上一點都不奇怪。
顧承澤端起水杯喝了兩口。
桑安和一臉好奇:“你們說的誰啊?也是槿弟的朋友嗎?”
“是……”顧承澤嘴角抽搐,“吧。”
至少目前,謝雲槿把對方當朋友,以後是什麽關系,不好說。
正說著太子,有下人來報,謝大公子到了。
梁煊用了上次的化名。
顧承澤又一次被嗆住。
謝雲槿拍拍他的背:“你今日怎麽了?這麽不小心?”
“沒事,沒事,我們去接人。”
“等一等啊,”桑安和叫住人,“謝大公子,哪裡又來一個謝大公子?侯府不是只有槿弟一位公子嗎?”
對侯府人員,桑安和還是很清楚的,長寧侯侍妾不多,生的又都是女孩,威脅不到謝雲槿地位。
但“謝大公子”不同,若真有這麽個人,他們應該知道才對啊。
難不成是長寧侯背著小姑姑在外面養的孩子?
一時間,桑安和心中閃過種種想法。
看表情就知道他們誤會了,謝雲槿主動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跟侯府沒關系,跟謝家也沒關系,只是碰巧一個姓罷了。”
後面幾個字,謝雲槿越說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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