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擅長空間系法術這個事,只有她身邊極親密的人才能夠知道,連她的一般朋友都不會告訴,更不可能講給旁人聽。
“我對比較有特色的參賽選手,都做過一定的推算。”少典青雖然沒有拜師天機閣,但推算一直是他們家的傳承,可謂是家學淵源。
李維真長歎一口氣,所以說她真的很討厭這些神神道道的算修啊!
在江遇小隊確定了接下來的任務目標以及需要完成的計劃時,少典青這邊也有所突破。在迷宮又一次移動後,他還在用靈力感知著牆壁之外的世界,判斷自己這回是否可以拆牆時,外面就已經有人突圍闖了進來。
“碰到隊友了?”江遇事後聽少典青說的時候,總是很樂觀。
少典青卻直言:“碰到對手了。”
江遇:“……”不是他說,真的,少典青改天還是去廟裡拜拜吧,他這個運氣實在是太絕了。說好的氣運之子都是被天道眷顧的呢?天道就是這麽眷顧少典家的少主的?
“我贏了。”少典青繼續輕描淡寫的表示,像對面那種暴力拆牆的武力派,對付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在兩人相遇後,甬道就迅速修複,像個把人吞拆入腹的野獸,貪心的把它的獵物都重新困在了這個看不見彼此的狹長之地。當少典青感受到對面是個火靈根時,就知道自己贏定了。
“確實。”江遇讚同的點了點頭。
“怎麽說?”其他三人和外面的觀眾一樣懵逼,因為他們至今也不知道少典青是怎麽贏的。當時只看到了一片大火,然後對面就毫無征兆的倒下了。少典青不僅毫發無傷,看起來還什麽都沒做,至少大家都沒感到靈氣波動。是有什麽專門克敵的法門嗎?
“是因為氧氣。”江遇得意洋的解釋。終於也有他知道,而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了。
這還是聞玉絜早在幾十年前就提醒過他們的,火會加速大量氧氣的快速燃燒。修士不像普通人一樣那麽依賴氧氣,沒氧也不一定就會被憋死,但很顯然修士還是需要氧氣的,在一個相對密封的環境裡,短時間內的大量缺氧,一樣會窒息,會陷入昏迷。只是他們比普通人能憋氣的時間更久一點而已。
所以,少典青真的什麽都不需要做,他只要提前做好閉氣準備,不讓大火燒到自己的身上,就能堅持等到對手把自己搞到缺氧。
這也是少典青之前一直沒有用火折子的原因,他寧可等著自己的眼睛一點點適應黑暗,用手用腳去摸索丈量這個甬道,也不可能點火。
第二輪比賽內容真的是五花八門,哪怕在一定條件下的選手們可以互相聯系,其實也基本沒什麽參考性。在艱難聯系上李三斤和瓜來後,江遇就感覺這個世界更神奇了,因為他倆現在一個正在應征舞姬,一個在……應征舞男。
“啊?”
不只是江遇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包括所有在屏風外的觀眾早就都發出過了一樣的聲音。
聞玉絜甚至為自己半場開香檳的毒奶行為,已經改修閉口禪了。他是真的沒想到,之前他還覺得不管是何種遊戲機制,都不可能為難到同一時代裡除了沈淵清外最強的溫伯漁,萬萬沒想到,這個遊戲不只有打鬥和智鬥。
還真的有奇X暖暖。
而好死不死的,這個會根據選手的
外表華麗程度來打分的奇妙世界,就被溫伯漁四人給抽中了。
他們能和瓜來等人聯系,自然是因為他們也抽中了黑齒古國的背景。
只不過他們應該是在所有選手之前或者之後的時空,這個世界沒有那個壞到極致的黑齒王,只有因為地理位置過於優越,而成為世界港口的黑齒口岸。
不少大國都要途徑黑齒運河做生意,溫伯漁等人的目標,就是搭乘上準備前往新世界的外國寶船。
而寶船的擁有者,據說是個究極顏控,想要上他的船,首先得好看,其次得能歌善舞。
強行突入是不算贏的。
因為這個世界的世界核心就是這個寶船的擁有者,只有他的真心讚賞,才能贏下比賽。也就是說,武力值在這裡毫無意義。
溫伯漁四人在分析出這個比賽規則後,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鍾。
毫無疑問的,他們四個人裡面最好看的是蕭恣意,但很顯然是別想指望這位魔域的少君會去跳那些取悅人的舞蹈的,就他這個脾氣,最大的概率是拉著世界核心一起死。蕭恣意也不是完全不想贏,他給出了比賽的另外一個解法:“不只有我們贏才算贏,淘汰了其他兩隊不也一樣嗎?”
他們只是不能在船上使用武力,又不是說不能對競爭對手使用武力。
蕭恣意的想法很簡單粗暴,找到其他兩隊,隨便“殺死”他們隊伍裡的一個人,隊員沒了,他們自然而然就贏不了了。非常的混沌邪惡樂子人。
不過,最後還是被溫和守序的好人溫伯漁給暫時先的攔了下來。
溫伯漁倒是專心致志的想學舞蹈,奈何在第一關搭配衣服的審美上,就因為不合格,而被刷了下去。
溫伯漁在被告知結果時,臉上的迷茫表情,讓不少觀眾都快笑瘋了。
因為他的遭遇確實挺慘的。
客觀地說,溫伯漁的搭配還有頗有意境的,就像他這個人,溫潤如玉,君子如蘭。但船長的審美不是這樣的,他喜歡華麗的、繁複的、甚至是不對稱的,哪怕像瓜來那樣胡亂搭配都勉強給過了,只有溫伯漁因為過於寡淡而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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