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知道等齊飛揚回來後肯定瞞不住昕哥子,但在齊飛揚回來之前米洛並不想讓昕哥子擔憂,因此故作開心的說道“我剛去縣城發現城牆已經快要修好了,最多兩三天飛揚他們應該就能夠回來了。”
昕哥子一聽齊飛揚馬上就能夠回來了,登時喜笑顏開,激動的說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米洛看到昕哥子並沒有懷疑什麽,心中微松笑著說道“是啊,我剛去找松德叔就是為這件事,回來的時候縣衙也不知道會不會派車,他們修建城牆那麽累再從縣城走回來肯定受不住,所以我就找松德叔讓他架著牛車去接一下。”
“是該接是該接,這連續做了半個多月的重活也不知道多辛苦,哪能再自己走回來。”昕哥子激動的眼眶通紅,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自從丈夫去世之後齊飛揚就是昕哥子的全部,要是齊飛揚出什麽事的話,昕哥子不說一條命跟著沒了,去掉半條命也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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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歸家
米洛從縣城回來的第二天齊松德就牽著大黑去隔壁村將齊飛揚之前訂的板車給拉了回來,第三天的時候自己架著牛車又找來齊源的父親七叔公家的大兒子架著米洛家的騾車一起去了一趟縣城。
齊松德和齊父到達縣城的時候率先看到的就是當初米洛看到的那一幕,幾百個骨瘦如柴的漢子在那裡拚命的乾活。不管是齊松德還是齊父都不是喜歡掉淚的性格,但一想到自家孩子此時也跟這些漢子一般骨瘦如柴就不由的落下淚來。
齊松德和齊父這一趟只能算是白跑了,因為城牆還未完全建造完畢,所以兩人並沒有久留就架著牛車和騾車回去了。來時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但回去時兩人都是沉默不語,尤其是齊父可謂是憂心忡忡,深怕齊源的身體會撐不住。
“回去後別跟家裡人說,免得他們擔心。”齊松德知道米洛肯定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至於為何前幾日沒有告訴自己齊松德也能猜得到。因為換做是他,他也會做出如此的決定,一個人擔憂總好過一群人擔憂。
“知道了,哥你說齊源能平安回來不???”齊父突然衝著齊松德問道。
齊松德聽到齊父說這喪氣話本來還很生氣,但轉頭一看卻見齊父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不由的怒氣全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幾個都機靈著呢而且你們不是都給帶了銀子讓打點嗎,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雖然知道齊松德說的只是安慰話,但齊父那不安的心還是安定了一些。
齊松德和齊父去了縣城三趟才等到了他們想要接的人。
齊松德和齊父連續兩天趕著車過去都沒等到人,原本以為這一趟一樣要落空,卻沒想到等他們到達縣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座嶄新的城牆。而原本應該在城牆外乾活的人已經全部不見,齊松德和齊父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就想到了什麽趕忙將牛車和騾車停好往棚子的方向衝去。
前幾趟過來雖然沒有接到人,卻也讓他們弄清楚了城牆不遠處的那幾座棚子就是被征調過來的這群人晚上住的地方。現在城牆已經建好,被征調過來的人肯定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只是棚子有好幾個,齊松德和齊父也不知道齊飛揚他們是住在哪個棚子裡,只能站在不遠處焦急的張望著。
此時的齊飛揚和齊源等人正收拾著自己帶來的物品,但其實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了。當初他們帶來最多的就是乾糧,而這些乾糧早就已經吃完了,收拾的也只是幾件換洗的衣服罷了。
其實這些衣服帶過來他們也沒用上,因為根本沒有多余的水讓他們洗澡,而且他們每天乾活到半夜回到棚子都已經累到不行了哪裡有心思洗澡甚至連臉都沒洗就上床休息了。所以現在他們一個個基本上都已經發臭了,還是那種走出去就會被人嫌棄躲避的那種臭。
“飛揚我們要怎麽回去?”這半個月來基本上都是齊飛揚做主,所以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齊源下意識的詢問齊飛揚。
因為一個村的都是被安排在一個棚子裡,所以此時齊家村當初被征調來的年輕人們都已經聚集到了一起,齊源的話一出眾人就下意識的全都望向了齊飛揚。
齊飛揚看了一眼眾人搖頭苦笑道“一會兒我去問問負責監工的宋捕快看是否有騾車送我們回去,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去縣城內找車馬行租一輛騾車直接將我們送回齊家村。”讓他們走回去是肯定不行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不但乾著重活還沒吃飽全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們這麽臭車馬行不會租騾車給我們吧?”齊天有些遲疑的說道。
齊飛揚雖然沒看見自己身上到底有多髒,但看一眼其他人的樣子也能夠猜出一些,有些無力的說道“多給些銀子總會答應的。”
眾人一聽全都沉默了,也只能這樣了。
只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們走出棚子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齊飛揚本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聲音再次響起齊飛揚才震驚的望向聲音的方向,隨後驚喜的叫道“松德叔!!!”
齊飛揚的這聲松德叔一出,原本拖著沉重的步伐無力的走著的眾人全都驚喜的抬頭望去,當看到齊松德那一刻不知為何大家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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