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是自己今天做太超過了,司空炎抿了下帶著余溫的唇,定定的盯著那雙令人膽寒的美眸看了會兒,便閉上眼睛任由其發落。
???
這個操作直接把陳顧原給整不會了,本以為他會說點什麽的,結果擺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司空炎的睫毛又長又密,跟鴉羽一樣,許是有點害怕,上面還在輕輕顫動著。
長時間的親吻將他的唇瓣磨的通紅,感覺只要輕輕一碰就能弄出血來。
看著眼前泛著光澤,紅的跟櫻桃般誘人的嘴唇,陳顧原瞳眸一暗,微微低頭,湊上去不輕不重的將其咬了一口。
“嘶!”
似是沒想到他會咬自己,司空炎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放大了瞳孔。
“疼嗎?”陳顧原抬起頭問。
司空炎:“…..有點。”
見他眼眶浮出一層水霧,陳顧原才松開雙手,起身坐在床邊,說:“這是你亂動口的懲罰。”
其實他想說的是:雖然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你也不能親我啊!
“這是懲罰?”司空炎跟著坐起身,輕舔了下唇瓣,感受到上面的絲絲甜味,突然腦洞大開道,“那我下次還可以…”
“你還想有下次!”陳顧原瞪著眼睛打斷他。
沒想到他的腦回路竟然這麽清奇,陳顧原握緊一隻拳頭,舉到面前,然後咬著牙,惡狠狠的威脅道:“再敢有下次我就揍你!”
聞言,司空炎非但不怕,反而從鼻腔輕輕飄出來一聲笑。
眼見自己的威嚴受到輕視,陳顧原微微皺了下眉,本該生氣的,但不知為何,他也有點莫名的想笑…
但他不能笑!
於是,他撇開臉,粗聲粗氣的問了句:“你怎麽回來了?”
為了接待一個重要客戶,司空炎早早就去了申城機場,並陪對方在申城玩了一天。
但是晚飯後,他想起陳顧原要擦澡,便趕了最後一班動車回來。
當然,這只是一個藉口…
這種小事,他大可以交給迪迦去做,但他就是想見見陳顧原,哪怕只是一小會兒。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剛進大門就聞到一股燒烤味…
因為陳顧原的外傷很嚴重,醫生說,至少忌一個月的油膩辛辣刺激性的食物,而且不能吃海鮮,怕引起傷口發炎。
可這小子根本不聽!
想到這,司空炎下了床,看著他蹙眉道:“回來伺候祖宗。”
“…….”
這話讓陳顧原一下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吻,像是後知後覺那般,臉頰突然一陣發熱。
“有你這麽伺候的麽?”他小聲嘀咕。
司空炎:“什麽?”
“……沒什麽。”陳顧原站起來,才開始算剛剛的帳,“我真的就隻吃了幾串海鮮而已,你用不著那麽激動吧,還把我扛起來,我不要面子的嗎?”
等他腳好了之後,這事肯定會成為葉染秋調侃他的話題。
“幾串海鮮還不夠?你還想吃多少?”司空炎盯著他,語氣有點嚴肅,“面子能讓你早點康復嗎?醫生說了你要忌食一個月!”
陳顧原:“忌食一個月我都成乾屍了!我沒有靈魂了!”
“那也要忍著。”
“…….”
從來沒想到司空炎心腸如此之硬,腦袋如此死板,大少爺皺起眉,簡直氣的咬牙切齒!
“不吃就不吃!”他說,“我洗漱睡覺總行了吧!”
因為基因問題,陳顧原的皮膚白如玉,現在臉頰被氣的紅彤彤的,莫名顯得有幾分可愛。
“明天我會讓迪迦做些開胃小菜出來。”司空炎伸手過去,忍不住把他的頭髮揉亂,“乖一點,別鬧脾氣。”
陳顧原:“…….”
什麽奇怪的摸頭手法?
擱這兒擼狗呢?!!
等伺候大少爺睡下,司空炎才下樓。看著收拾東西的倆人,語氣平靜的說:“你們也去洗漱睡覺吧,這裡讓迪迦來收拾。”
聞言,葉染秋抬起頭,看到他一臉疲態,說:“炎哥,你還不睡嗎?”
“喝杯水就去睡。”司空炎看著他,“陳顧原腳上的皮膚被大面積炸傷,需要重新長,下次別給他開小灶。”
聽到這話,葉染秋“啊”了一聲,明顯不知情:“是、是被炸傷的嗎?!他隻跟我說是工作時弄傷的,我還以為是走秀時崴腳腫了呢。”
陳顧原的腳,包的跟木乃伊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是怎麽傷的。
“是他們公司拍珠寶廣告的時候,被一個假裝清潔工的人打劫,那個劫匪身上有火炸。”司空炎說。
啊…原來是這樣!
葉染秋唔著嘴巴,瞪大了眼睛。
聽到火炸,戰一夏看司空炎,問:“火炸是違禁物品,劫匪落網了嗎?”
“沒有。”
說到這個,司空炎也很疑惑。
因為上次那個女beta說的話,他第二天就去查了之前在他易感期鬧事的一個客戶,孫賀洲,並把資料提供給警察。
但得出的結果是,匕首上面的指紋跟孫賀洲之前留在警局的指紋完全不符,這樣就無法傳送孫賀洲,再加上監控裡根本看不到劫匪的臉,導致整個案件需要擴大面積偵查…
閑聊了幾句後,司空炎上了二樓,本想直接回房間洗漱,卻在經過陳顧原的房間時,鬼使神差的打開了人家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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