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田, 他可沒有離開北河市, 現在還處在監控中。郭洋來找過我問這件事要怎麽處理, 我讓他別管。”
楚飛揚燒水, 開始煮洋蔥, “不過徐大田之所以知道咱倆的事, 也是你那位好發小透露出去的。你那個發小現在不在北河市了,但是徐大田這邊,我認為可以動一動。”
“哎喲臥槽!”寧賀雲聽到這是許星河整出來的亂子,腦瓜子都疼, “他閑的蛋疼吧?”
“其實也不怪他,徐大田找上他了, 估計也沒什麽好事。許星河一是為了自保, 二是也有著別的小心思。你在他眼裡就跟一塊香噴噴的大骨頭似的, 不啃上一口,人家怎麽能甘心?把我乾掉,他才有上位的機會。”
“可拉倒吧, 就算沒有你, 我也看不上他啊。”寧賀雲簡直頭疼,“以前他也不這樣啊,文文靜靜跟個小姑娘似的。”
“現在他也文文靜靜跟個小姑娘似的, 但人心隔肚皮。再加上許家目前亂成了一鍋粥, 他早晚還會起別的心思。”
煮軟的洋蔥散發著一種香甜的氣息,楚飛揚有條不紊的往裡面放金針菇, 牛肉卷。
他淡定的說著話,語氣平穩,但內容卻有些狠辣,“跟郭洋通知一下,我打算對徐大田下手了。以牙還牙如何?他罵我是兔爺,我總得讓他體驗一下什麽是兔爺。”
寧賀雲:……
尼瑪,頓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怎麽破?
他家楚老板似乎越來越厲害了!
不過他喜歡,哈哈哈。
“我來安排人吧,”寧賀雲壞笑道:“這種熱鬧,我怎麽能不湊呢?就選金煌宮如何?”
金煌宮經過之前那一戰,停業整頓了一個多月才重新開業,但客人少了不少,只有某些有特殊需求的老客還會去。
吳繼祖已經確定是朱勇,被關押了起來。金煌宮沒有了吳繼祖也並沒有出什麽問題,可見吳繼祖的存在對金煌宮以及背後的人影響沒有那麽大。
金煌宮那邊雖然收斂了一些,但為了賺錢,手不止一次的伸向北河市各個領導家中。
這些動向其實都被記錄了下來,京城那邊的檢察系統早就派人下來了,就想看看能不能一網打盡。
主要是這兩年港城剛回歸,這又是港商開的店,不好動作太大。
寧老板想要去那裡再整一波大的,郭洋對此舉雙手讚成。他希望寧老板折騰的越大越好,最好把金煌宮背後的老板折騰過來。
只要背後的人露了面,他們這邊才能抓到線頭,繼續往深處捋。
至於徐大田……
反正就是用來釣魚的一枚棋子,就算是廢了,他背後的怒火也只會面對金煌宮。
也不知道寧賀雲是怎麽操作的,不出一個星期,金煌宮再次出了亂子。
警察二度圍了金煌宮,說是要掃黃。就連記者們都跟蒼蠅似的圍了上來,這次他們也是接到了秘密電話,說金煌宮這次興許能有個大新聞。
自從上次的突發情況結束之後,金煌宮伸到市局裡的手被砍了,通風報信的人也少了。所以這次仍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幾個經理臉色鐵青的看著警察押了一群癮君子出來。
記者也衝進金煌宮,舉著相機各種拍照。
最裡面一間包間被服務員打開,郭洋一腳踹進去,頓時覺得眼睛辣的睜不開了。
這屋裡六七個人儼然已經嗑嗨了,光不出溜的在屋裡行畜生之事。最下面那個男人赫然就是徐大田,他滿臉漲紅,渾身顫抖,興奮的啊啊直叫。
記者們卡卡的拍照,大呼過癮。
這可是個爆炸新聞啊,徐大田雖然不是北河市的,但之前可是鬧出過亂子,再加上他背後有人……
記者可最喜歡爆那些高官達貴的八卦新聞了!
第二天,徐大田的醜態就上了報紙,而他本人,則再一次被丟進了戒毒所。
這次在想出來,怕是就難了。
金煌宮也因為這件事,直面迎接了徐大田背後勢力的怒火,再次查封,想要開業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除非換個老板。
但北河市有能力的沒人願意接手金煌宮,也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這裡太“髒”了。而且不吉利,被查了兩次,次次出問題,還得罪了人。
這種爛攤子接手,且不說能不能賺到錢,就怕會轉移了金煌宮仇人的怒火啊。
金煌宮背後的人也氣的半死,一個大胖子用力拍了下桌子,“我就不信了,這北河市還真的插不進手去!”
下面的人連忙寬慰,“吳先生啊,主要是北河市那邊的小龍頭太難搞了啦。若不是他油鹽不進,其實北河市也並不如咱們想象的那麽難。之前阿山他們不是已經打通了路子了嗎?誰知道遇到這種事,哎……”
“寧賀雲?”吳輝煌把自己龐大的身軀擠進椅子裡。
他並不是港城本地人,但從小跟著父輩來港城淘金,走的又是歪門邪道,如今他背後也有人支撐,算是港城數得上名號的一個大佬了。
港城這邊人送外號肥佬金。這個金字是有分量的,證明他能撈錢。
“阪本先生那邊怎麽說?”吳輝煌看著自己胖的跟香腸一樣的手指上戴的碩大的寶石戒指,拿著軟布慢慢的擦著上面閃瞎眼的藍寶石。
屬下道:“阪本先生說他那邊已經浪費了三枚棋子,暫時不太想動手了。打算緩一緩。還說吳先生您這邊跟他那邊也不是用一條路,讓您隨意,不用介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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