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做完一系列的檢查並沒有說話, 而是問阿爾奇要來加利爾這些天的各種檢查報告, 從頭到尾的仔細看了一遍,陸離長出一口氣:“加利爾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 不用多久就能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阿爾奇聞言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和煦的笑意。
“那,你什麽時候可以給加利爾動手術?”阿爾奇問道,如果是之前, 他可能對陸離不放心,那這次加利爾病危則讓他看到了陸離的實力, 想到陸離之前說的百分百把握,阿爾奇就恨不得讓陸離現在就給加利爾動手術。
陸離遲疑起來,要是動手術的話,他技術方面倒是沒問題,但是硬件有缺啊,他的行醫執照暫時還沒拿到手,還要過幾個月才能到手, 現在給加利爾看病都是悄悄的做, 更別提做手術了;更何況哪家醫院會讓出手術室來讓他給加利爾做手術。
把這兩個難題一說,阿爾奇眉頭也忍不住皺緊,前一個問題還好說, 陸離過幾個月就可以拿到行醫執照,可是後一個問題就難辦了,動手術肯定要找一個設備完善的手術室,可是一般的醫院誰會把手術室借給外人用。
“還有,如果要動手術的話,我恐怕只能在華國做,在m國做不了。”陸離扶額,他在華國考取得行醫執照應該只能在華國用,m國不承認。
阿爾奇眉心的豎紋頓時更深了,要知道陸離如果在m國做手術的話,他想想辦法,四處求求人幫忙還是可以辦到的,畢竟他在m國的人脈還是不錯,課要是去了華國,那就不太好辦。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些準備好的。”阿爾奇正色道,就算事情再難辦又能怎麽樣,為了治好加利爾,遭受些損失也值得。
說完這個話題,陸離又提起一些照顧加利爾的注意事項,不過這次說的比之前說的要少一些,畢竟加利爾現在身體也稍微好些了,不需要那麽小心翼翼的呵護。
“叮叮當,叮叮當”的門鈴響起,阿爾奇走過去開門,一名穿著製服的金發男子站在門前,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穿製服的男子,每一個都是身材高大,看起來壓迫性十足。
“您好,阿爾奇先生,我們是監察局的,有人舉報有人在這裡非法行醫。”金發男子面色溫和,嘴角還掛著一抹柔和的微笑,看起來人畜無害,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證件遞到阿爾奇面前。
陸離很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話,第一個感覺還不是吃驚而是十分的無語,他之前還擔心動手術的時候算是非法行醫,現在好嘛,他只是給加利爾急救了一下就被逮住了,要知道這可是他第一次出手啊,這m國的舉報人員也太積極了,這個接收舉報的部門也太積極了吧。
金發男子說完,目光若有似無的往陸離身上飄,陸離被他看的瘮得慌,那種目光真的像是要把一個人從內到外都看透似的,仿佛四肢百骸都被人一刀刀的切開觀察其中的奧妙。
“非法行醫?我們這裡沒有,恐怕是你們搞錯了。”阿爾奇僵硬著一張臉說道,說完就想關門。
“阿爾奇先生,抱歉,我們需要把他帶走了解一下情況,還請您不要妨礙公務。”金發男子語氣很溫和,但是其中的警告意味誰都能聽出來。
這種口氣,這個聲音,陸離越聽越熟悉,總感覺這個聲音自己哪裡聽過。
等下,監察局,陸離突然想起上一次來m國的不好記憶,嘴角微抽,他該不會又碰上那個桑迪審查員了吧。
要知道,一個月前他救下一機人的時候擔心的就是監察局會不會覺得這件事太怪異,找他過去談話,沒想到之後他們沒有找自己,當時他還松了口氣,結果,現在還是因為別的事找上門來,看起來,他好像和m國八字不合啊。
陸離這邊還在胡思亂想,他卻沒注意到對方已經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幾遍,警惕的盯著他以防他反抗逃跑。
這可是一個人就製服了一機的歹徒,在高空缺氧寒冷的情況下還能輕松自如的將飛機開回機場降落對,不受半點嚴酷環境影響的人。
從這兩件事來看,陸離的身體能力非常可怕,雖然還沒有證據證明陸離是個恐怖分子,但還是需要謹慎防備的。
想到這,金發男子不著痕跡的往後面退了一步,讓自己離陸離的攻擊范圍遠一些。
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成凶獸的陸離看著阿爾奇和金發男子你來我往,再瞥了要被吵醒的加利爾,他上前一步道:“房間裡還有病人,要說出去說。”
說完,他率先走了出去,阿爾奇和金發男子互視一眼,也跟著出去了。
“請問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非法行醫了?”陸離很是淡定的問,他自覺給加利爾看病非常的小心,就算有人發現他是非法行醫也沒人抓的到把柄。
“這就是證據。”金發男子說著掏出一包陸離很熟悉的黑褐色粉末狀物體。
盡管包裝的很嚴密,但陸離仍舊可以從中聞到一股香甜的氣息。
香香甜甜又好吃的芝麻糊,你為什麽會在這裡呢?
此情此景,陸離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來好。
“這是舉報人交給我們的,你將這種藥物或是售賣或是贈送的給予看病人,謀求利益,在沒有行醫執照的情況下該行為已經構成非法行醫,請跟我們回去一趟吧。”金發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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