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壞,我壞,快吃!”
祝九把湯送到他嘴邊,一連喂了兩碗,把小少爺喂得肚皮滾圓。
小少爺覺得自己要沒飯吃了,真是多余。
小少爺將副本分割關閉後,就陷入了昏迷。
這一昏迷就睡了三天,期間祝九特意清點了一下物資。
祝九抱著小少爺去看看自己的倉庫,那麽多副本給他提供了滿滿一倉庫一倉庫的存貨,足夠他敞開肚皮吃上幾百年。
他們所在的世界在割裂開那些副本後屬於孤島一片,偌大的世界只有那些負責伺候小少爺幾百年的各種器械怪物。
小少爺在這樣的世界待著,以前有副本觀影,但其實他以前也不愛看那些玩家闖關。
有沒有副本對他區別不大,他甚至可以滿足自己的願望,把祝九關起來,隻給自己看。
祝九一覺醒來,就發現房間裡的簾子拉得死死的,小少爺坐在他的身上,笑得得意洋洋,囂張的朝他揚眉。
他一抬手,雙手被鐐銬鎖在床頭。
小少爺曖/昧的撫弄上祝九的胸膛,一臉沉冷的說:“你已經被我鎖起來了,現在這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祝九配合著一臉隱忍,不住掙扎著鐐銬:“你想幹什麽?我不會屈服的!”
“哼哼,等我把你睡服了,你不服也得服!”
小少爺實在得意,冷著臉說這一句台詞,都憋不住笑,幾次差點上挑起唇角露出得意又囂張的笑容。
他話不多說,凶神惡煞的兩眼放光,直直撲向祝九。
祝九被鎖著手臂,一臉隱忍的仍由他為所欲為。
小少爺上完,兔子先生繼續坐上來。
搖搖車開了半夜,祝九從碗口大的鐐銬裡抽出手,一臉鎮定的抱著沒有力氣的小少爺去洗澡。
又有回祝九洗完澡回到房間,房間裡的燈光變得十分曖/昧不清
他撩開被子,一隻穿著半透明紗裙的小妖精躲在床上瑟瑟發抖,一臉不忿:“你這個混蛋,你休想……”
祝九捏著他的下巴冷笑出聲:“欠了我這麽多錢,還不了,肉償!”
隨即撕開毫無作用的紗衣,暗紅色的裙裝支離破碎,松松垮垮的掛在少年身上。
少年隱忍抽/泣,扒著祝九又哭又打,活像是被強/迫的良家婦男。
……
諸如此類的事情並不是少見,沒有人來,兩人在這個世界玩得十分花裡胡哨。
祝九和席妄在這個世界呆了不知道多久的歲月,他們也沒特意記時間,閑的沒事就聊聊天,實在無聊就看看書、玩玩遊戲。
席妄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麽多話,一天到晚,自己喝湯比昨天少吃了一口都要和祝九說。
祝九也滿是耐心,與小少爺纏在一起,十分享受兩人親密無間的狀態。
午後,席妄枕著祝九的肩膀,他才說完自己今天早上看到一朵花開了,祝九附和著說等下摘回去給他插瓶子裡好好看。
兩人你來我往,聊著沒有營養的閑話。
席妄突然說:“好無聊啊。”
祝九斜目看他:“那今天寶貝想當什麽?高潔的天使?清高的白月光?”
他們閑得無聊,就會從書房裡隨便挑本書。
席妄會根據記錄的副本變作副本裡面的化身,和祝九玩扮演遊戲。
他昨天才演完因為雙副器官而怯弱可憐的陰暗房東,當小癡漢跟蹤祝九,反被房客闖進屋子裡好好嘗了口囚/禁/愛。
席妄搖了搖頭,他什麽都沒說,又像是什麽都知道。
撐著下巴,琥珀眼溫柔的注視著祝九。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可望不可及的戀人,又像是在看一個幻夢。
他靠在祝九身上,閉眼輕聲說:“晚安。”
祝九恍惚反應過來什麽,撫摸著他的側臉,無奈的勾唇一笑。
“好吧。”
“晚安,席妄。”
下個世界見。
·
“咚咚——”
冰冷的夜,停靠在地下室的懸浮車玻璃被人敲響。
正躺在裡面不安沉睡的少年皺了皺眉,他面色潮紅,茫茫然睜開了眼,頸後的信息素監測儀正“嘩嘩”的拉響警報。
就在這種情況下,少年猛然降下了玻璃,灌入的冷風將他漿糊般的腦子吹清晰了不少。
他撩起眼皮,朦朧的鳳眸溢滿冰冷的侵/略/欲,直勾勾的注視著外面。
“……您好,我的抑製針沒了,請問你能……”
面色潮紅的銀發青年話語一頓,琥珀眼定定的望向他,不住的屏住呼吸。
但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深深呼吸起來,汲取著空氣中那好聞的,猶如紅酒灼燒般微醺的氣味。
祝九腦袋昏沉,他一把拉開車門,將外面軟綿綿的青年拉進來。
青年身體軟成面條,被一下子拉倒在他懷裡,他還有點意識,渾渾噩噩的努力掙扎。
“窗、窗戶……”
不能讓信息素跑出去!
處於易感期的Alpha腦子混沌,下意識的遵循著Omega的命令,將窗戶鎖上。
但這個舉動顯然不是什麽明智之舉,他們的信息素被牢牢鎖在了車內,Alpha鼻尖滿是銀發青年的味道。
他無意識的在青年脖子上亂啃,找尋著腺/體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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