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是個東西,但是,你們看言言的側面和他有三分像,人模狗樣的,就知道我被騙很正常了。”
導演媽媽插播一句。
眾人就看言影帝被十億筍絲兒認證為:【顯微鏡找了八百遍也沒找出能筍的點】【要不是這張臉早就把他開出國寶籍了】【每次看到鵝子的臉都能喚醒我的母愛】的臉。
這個側顏殺,確實好看啊!
有三分那也是大帥哥一枚,騙騙小姑娘完全可以了!
懂了懂了。
大家都點頭,隻除了——“哼。”
炎黃爸爸無法反駁,只能哼哼表示不服。
“嘖,慢點哼哼,聽我說。”
導演媽媽拍了丈夫一下,繼續說下去。
戀愛當然是甜蜜的,否則十九歲已經懂得怎麽保護自己的徐芳語,也不會被哄得暈頭轉向,未婚先孕。
可是,在她懷孕之後,很多事情就變了。
起先,那狗男人只是看著徐芳語的肚子發呆,後來發展到半夜去陽台抽煙。
“我以為他是為了奶粉錢焦慮,以為自己沒喜歡錯人。結果,懷了言言七個月之後,那狗東西開始變得很忙,經常加班,話也不耐煩說幾句。沒幾天,我就在他身上聞到別人的香水味!!!”
回憶往昔,導演媽媽眼睛裡還是射出殺氣,咬牙切齒。
“關鍵是我那時候腦子還有病,整一個戀愛腦,只會躲起來哭,都不敢質問他一句,滿腦子想的是我裝不知道,什麽都不會變。直到有天晚上我因為傷心失眠,聽到他半夜起來給了打的一個電話,我才趕緊跑了!”
想起那個夜晚,聽到的那個電話,導演媽媽依然心有余悸,臉色開始發白。
“我聽到……”
二十歲的女孩躲在窗簾後面,捂著嘴巴,聽到了讓自己畢生難忘的可怕對話。
吐出煙圈的狗男人說:“爸,我已經確定了,沒反應,這個不行。是你搞錯了。”
電話那邊的人說話很激動,讓徐芳語聽到了一點關鍵詞:“不可能……是不是你……不要命……”
狗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低低笑起來。
他笑了好一會兒才說:“爸,您在給我講什麽笑話?”
“我愛上她所以不忍心弄死她給我生的孩子?呵呵,當初要不是你算了她的生辰八字,說她生下的孩子福運無雙,我會費盡心思哄這麽一個沒胸沒屁股還沒腦子的黃毛丫頭?當種馬伺候她這麽久?”
“——啊啊啊啊啊啊!老娘去他祖宗十八代!!!說我沒腦子就算了!我哪裡沒胸沒屁股了?!我哪裡沒有了?!老公你說!他是不是瞎啊啊啊啊!!!”
轉述到這裡的導演媽媽炸了。
小輩們:啊這……
覃爸爸臉紅了,急忙哄:“他瞎他放屁!別生氣別生氣,孩子們都看著呢。”
導演媽媽勉強忍住怒火,咬牙切齒地繼續:“說我怎麽怎麽樣就算了,他還說——”
男人抽一口煙:“爸,接受你搞錯的現實吧。我查過了,徐家祖上走山道的,他家孩子生下來,從來不會過真正的生日,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假的。您算的八字就有問題,做不得數!”
電話那邊的人激動大吼:“……他騙我……”
男人夾著煙的手一顫:“他?”
“爸,這八字不是您自己算的?是有人給你指點了這個女人?
爸,你怎麽不早和我說!
我們家得罪的同行那麽多,你怎麽就信人家會好心幫你?
現在好了!我就是再去找一個女人,也等不到她生孩子了!
你現在滿意了?!”
因為男人的憤怒質問,電話那頭的人心虛起來,小聲小了很多,徐芳語聽不到,就看到男人的眼神變得很陰沉。
她從來沒在這張即使是發火也很斯文氣的臉上,看到這麽冷的表情,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你是說,那個面都不露的人斷言說徐芳言會在七月十五零點零分,中元鬼門大開之時生下一個極陰體質的男胎,破解文家百年詛咒——你他媽腦子是被那個藏頭露尾的老東西吃掉了嗎?!
徐芳語五月懷的胎,等得到第二年七月生?!
懷上十四個月,你當她生的是哪吒還是鬼?!
你他媽沒生過孩子,難道連十月懷胎這種常識都要我來給你講?!
趕緊去把那個裝神弄鬼的人抓起來!他害我們斷送破出詛咒的唯一生路,說不定背地裡還做了什麽髒手!等著你死呢!”
電話那頭的人訥訥地說了什麽。
“什麽?!你說你聯系不上了?!你腦子有病吧!這麽害你兒子對你有什麽好處!快去把人給我抓出來——”
“——後面他說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關於那個狗男人的記憶到此戛然而止,此後,徐芳語再沒有收到關於那個男人隻言片語的消息。
“當時,我實在太害怕了,穿著睡衣就跑了,連夜帶著小弟出國。”
在丈夫的溫柔拍撫下,導演媽媽的情緒緩緩平複下來,只剩下後怕。
“就像那個狗東西說的,我們徐家祖上是做風水先生發家的,還是那種專門給人尋穴點陰宅的風水先生。
後來,我爺爺的爺爺貪財,卷進一件盜墓案裡,給人點破了一個王公貴族的陰宅風水,跟著那群盜墓賊死在墓地裡,家裡還鬧起了鬼,躲到國外那鬼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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