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鬼？！

　　一隻就是恐怖片現場了。

　　一百多隻？！！

　　覃涼和沙白都是後背一麻。

　　覃涼當即問：“沒聽說吳導撤組，事情解決了？”

　　“那是，也不看看誰出手~”

　　言琛一臉驕傲。

　　沙白更關心院子裡的林超越，“超超他是嚇到了才這樣嗎？”

　　方程說：“是陰氣入體。林超越體質有點特殊，適合入我玄門。我教他怎麽將陰氣化為己用，只要不是太笨，以後大小也是個天師。”

　　“哇！！！是說超超也能變得像方爹一樣厲害嗎！”

　　沙白又驚又喜，這激動的樣子看得覃涼嘖了一聲，把他扣回自己懷裡，秀了一把高考狀元的閱讀理解：“也就是說，他以後會經常見鬼？”

　　沙白：“！！！”

　　言琛心疼超超半秒，“哥，你幸災樂禍也太明顯了。”

　　這麽說著，他忍不住笑起來。

　　超超這孩子，真是可愛。

　　放著狠話要報仇，結果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黏著小白讓涼涼吃醋。

　　托了他的福，一向包袱重的覃涼都暴露了醋精本精的本性，在節目裡各種表現，更甚至自爆戀情，520股權聘禮都放出來了。

　　想到這裡，言琛就覺得可樂。

　　覃涼看著他笑個不停的傻樣，忽然露出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惹得言琛滿眼“？？？”。

　　覃涼似笑非笑地說：“從剛才開始，你就一口一個哥，我還當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看來，是我想多了。”

　　言琛：“……”

　　言琛惡狠狠地說：“本來想著你今天結婚，在嫂子面前給你點面子，既然你不珍惜我就直接說了——小白，你老公巨醜無比的出生照！露小雞雞的滿月照！掉門牙的醜照！穿小裙子額頭戳口紅點點的美照！要嗎？”

　　“要要要！言哥發我發我！”

　　沙白瞬間就從覃涼懷裡跳出來了，興奮地奔向他言哥。

　　覃涼：“……”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覃涼，乾脆不看已經對著手機“哈哈哈哈”的兩人，對方程說：“我讓人查了陳躊的辦公室和家裡，網上和帳戶信息，什麽線索也沒找到。你什麽時候過去看看？”

　　“不用看了。”

　　方程看著言琛恢復活力的樣子，眼中也有了笑意，說：“你不是發我他的身份證和住院視頻了嗎？我算了下他的四柱八字和面相，此人天殘地缺，三魂丟了爽靈，七魄少了惡、欲、懼三魄。”

　　“什麽意思？”

　　覃涼沒聽懂。

　　言琛和沙白也不嘻嘻哈哈了，朝方程看過來。

　　方程朝言琛笑了一下，解釋道：“意思就是，陳躊本人是個不會害怕不會生氣也沒有欲望的智力障礙患者，也就是傻子。”

　　“不可能！”

　　沙白第一反應就是反駁。

　　陳躊是傻子？

　　業界誰不知道，他和林超越的經紀人天生帶著“理智”“精明”“能乾”的標簽？

　　怎麽可能是智障！

　　覃涼也道：“炎黃門檻沒這麽低。”

　　而陳躊，是炎黃的金牌經紀人之一。

　　言琛見識多了，思維跨度就大了，當即道：“所以我們認識的陳躊不是本人？！”

　　“言言真聰明，一下就說中了！”

　　方程立刻奉上彩虹屁，不放過任何一個誇老婆的機會。

　　言琛忍不住笑了，對滿臉莫名的覃涼沙白科普道：“聽說過鬼上身吧？不是本人的意思就是，之前我們接觸的根本是住在陳躊身體裡、不知道哪裡來的鬼。”

　　方程從旁補充：“他們之前肯定發生過某種欺詐交易，比如傻子陳躊某天在路上撿了一袋子冥幣或者其他陰間財產，代價就是這隻孤魂野鬼上他的身。”

　　“這套路也太深了，誰防得住？”

　　言琛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我的老天鵝，想到我不止一次跟他乘同一趟電梯，我雞皮疙瘩就爬起來了！哥，你怎麽想不開，給小白和超超弄了這麽一個經紀人啊！”

　　和“陳躊”接觸不多的言琛尚且如此，幾乎是朝夕相處的沙白臉都白了。

　　鬼？

　　他的經紀人竟然是披著人皮的鬼？？？

　　他和一隻鬼面對面三年？！

　　……想哭。

　　覃涼抱住瑟瑟發抖的他，擰著眉頭，回憶了一會兒才說：“原本給他們安排的經紀人請產假，推薦了陳躊。”

　　而陳躊的業務能力在炎黃也是數一數二的，名聲也一向經營得很好，覃涼根本沒多想，就同意了。

　　言琛皺眉：“怎麽會這麽巧？”

　　方程說：“她生了嗎？後來回公司了嗎？”

　　覃涼一怔，突然意識到自己後來確實沒有再見過對方。

　　沙白回答了這個問題：“沒有，她流產了。陳哥——我是說那隻鬼還去看過她，回來跟我們說她跟丈夫離婚，傷心出國了。不會她……覃涼，你說她、她還活著嗎？”

　　想到某種可怕的可能，沙白滿眼驚恐。

　　如果僅僅因為要取代她成為自己的經紀人，就害死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只是想一想，沙白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覃涼立刻讓人事部聯系對方，安慰道：“不關你的事，別想太多。”

　　沙白搖搖頭，“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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