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追說完,就準備推這扇門。
江挽於動了一步,堵在余追的面前,“余少爺,這不是什麽下'賤的工作。”
“還有,店裡有規定,我們致力於保護每一位客人的隱私,禁止他人擅闖客人的私人領域,請你自重。”
聽著江挽於的話,余追的眼睛一亮,我們?江挽於承認了?看來江挽於還真的是缺錢,白天錄製完節目之後,晚上竟然跑到這裡又兼職賺錢。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地方,吃一頓飯下來還真是不便宜,如果江挽於說他是來這裡消費的,他還真不信。
莫鬱西皺了下眉:“江挽於,為了錢,你還真是什麽都乾啊,真是丟了我的臉。”
江挽於面無表情地看過去。
余追也看過去,滿臉控訴,丟他的臉?
莫鬱西咳嗽了一聲:“當然,你跟我現在沒關系,我只是在為我之前和你有過關系,感覺到丟臉而已。”
說完他拉起余追的手:“小追,你可別多想,我只是在感歎我以前的口味太垃圾了。”
莫鬱西有點慶幸,昨天看到江挽於和於思無,秦朗那些人關系很好的樣子,他心裡還有點不舒服,現在看來,純粹是他多想了,這人離了他,什麽也不是。
江挽於嗤笑了一聲,正要說話,旁邊又有一道聲音打斷他了。
“呦,這麽熱鬧啊。”
江挽於不耐地皺了下眉,今晚是怎麽了,還沒完沒了了。
莫鬱西看過來:“許歸,你怎麽在這裡。”
“我也來這裡吃飯,聽到外面很精彩,就出來看看。”說完又語氣討好地說:“莫少爺也帶余追來這裡吃飯啊,這家的飯真挺不錯的。”
許歸看著莫鬱西說完,又看向江挽於。
“咦,挽於,你那位很親密的忘年交朋友呢?”說完他還四處看了看,其中有幾個字咬的很重,讓人想入非非。
“什麽親密的朋友,我只看到了挽於一個人呀。”余追立馬說道。
許歸意外不明地看了一眼余追,果然余追和他是同一類人,內心的欲望都壓的很深。看似單純無害,實際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緊抓要害。
看來兩人的關系真的很差,余追還真的是不錯過任何一個抹黑江挽於的機會,他只是這麽隱晦地說了一下,余追都能敏感地抓到重點。
莫鬱西的眉皺了起來,親密
許歸這人他了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從他口中說出親密二字,不用想也知道背後是什麽意思。
江挽於和一個老頭親密,還能是什麽親密法。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江挽於和他在一起時,從來不和他親密,他每次想,都被江挽於拒絕了,說要等婚後,也不知道當初在清高矜持個什麽勁,就因為這個,他才逐漸背著江挽於,和余追好上了。
現如今倒好,江挽於一無所有後,竟然落魄到和一個老頭廝混到一起了,當初那麽清高裝給誰看,這簡直是打他的臉,擺明了他還不如一個老頭。
莫鬱西冷笑了兩聲:“江挽於,為了錢你還真是什麽都願意啊。”
江挽於垂下了眼眸,看不到情緒。
余追也緊接著問:“許歸,你就給我說說他的那位朋友是誰吧,讓他幫幫挽於吧。挽於不讓我幫,讓他在這裡當一個門童也不是個事啊。”
許歸詫異地挑了一下眉,還有這種事?江挽於傍的那位金主呢?難道金主對他不是很好?剛剛還見到兩人在廁所呢,難道用完就拋下了江挽於?那就更好辦了。
他看向江挽於:“挽於,那位也太不把你當回事了吧。扔下你在這裡當門童,身體怎麽能受住,這樣吧挽於,你說這家店給你開了多少錢當門童,我來替你付,你就別在這作踐自己了。”
“幾位說完了嗎?”江挽於抬起頭涼涼地說,“說完就請滾吧,別礙我的眼。”
“江挽於,你還有臉說這話,你怎麽這麽賤,真是不可救藥。”莫鬱西斥道。
江挽於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算個什麽東西?”
“你有什麽臉?”
“自以為是,帶著你的未婚妻滾吧,別逼我動手。”
江挽於的三連問將莫鬱西說懵了,他還從來沒被人這麽懟過,“江挽於,你敢跟我這麽說話?誰給你的膽子,你還真是不知悔改。”
“哦?不知悔改?那我就讓你嘗嘗不知悔改的滋味吧。”江挽於說完,上前就是一腳踹在莫鬱西的心口,莫鬱西直接摔在了地上。
余追驚呼了一聲。
江挽於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欺身上前,抓起莫鬱西的領口,就朝莫鬱西的臉上砸了過去,還不夠,他又站起來,朝著莫鬱西的身上踹了好幾腳。
莫鬱西被打蒙了,隻留下無意識的慘叫。余追滿臉驚慌,上前就往開拉江挽於。
“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江挽於臉轉過來,臉色狠厲,余追被嚇得心裡驟然一緊,然後就被江挽於掄出去了。
許歸趕緊將余追扶住,看著江挽於的這個樣子,眼神中越發癡迷。
片刻後,江挽於才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睨著莫鬱西,一臉不屑,心裡才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他早就想打莫鬱西了,這人三番兩次地到他跟前找存在感,自以為是,出言不遜。他不想惹事,盡量低調,還是被這群人當軟柿子一樣招惹,那他就如他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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