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鶴洲看著身邊坐著的小軟包,心裡癢癢,馬上七天都不能見到他了,楚鶴洲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默默的靠近了阮星書。
阮星書一上車就害羞的低著頭,楚鶴洲靠過來也沒有發現。
楚鶴洲突然伸手捏了捏阮星書的小拇指,阮星書看向楚鶴洲,又馬上垂下了。
“阮同學,我能不能聞聞葡萄茶味兒?”楚鶴洲低下頭,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以免它跑出來。
楚鶴洲覺得不用去檢查都能夠猜到阮星書和他絕對是高概率的匹配,要不然他每次靠近小甜包就忍不住放出信息素。
“什麽?”阮星書沒反應過來,直到楚鶴洲的指尖點了點他的腺體。
“這裡,葡萄茶味。”
阮星書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楚鶴洲居然想要聞聞他的信息素氣味。
“不,不可以的。”阮星書連忙搖搖頭,他害怕給楚鶴洲聞信息素就會像上次在車上那樣,會失控的。
“小朋友,是我幫你呢?還是你自己主動一點。”楚鶴洲的手指放在阮星書的腺體上不動,很明顯的是在告訴阮星書,如果阮星書不主動的話,那就只有他幫幫阮星書了。
“你,你怎麽能這樣呢?”阮星書都快被楚鶴洲欺負哭了,手指緊緊的攥著楚鶴洲的衣袖,偏偏,他還討厭不起來楚鶴洲。
“沒辦法,忍不住啊!”楚鶴洲低低的笑著,手臂環在阮星書的腰間,一個用力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小葡萄,給我聞聞吧。”楚鶴洲在阮星書的身上撒著嬌,頭髮輕輕的拂過阮星書的臉頰。
阮星書好像是很勉強的同意了,腺體上發出甜甜軟軟的葡萄味,其實阮星書自己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勉強,是完全忍不住,它自己就出來了。
楚鶴洲靠阮星書很近,聞到了阮星書甜甜軟軟的葡萄味,濃鬱的可口,讓人恨不得上去親兩口,看看是不是連腺體都是甜的。
檸檬龍舌蘭的氣味包裹住了阮星書,像是夾心巧克力一樣,外面是龍舌蘭巧克力,裡面是葡萄茶的夾心。
一個十七歲即將成年的alpha在omega的脖子邊聞著,這不止是對alpha的煎熬,更是對omega的煎熬。
“你別,別再繼續聞下去了,我害怕發情,楚鶴洲……哥哥呀!”阮星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迷糊中叫了楚鶴洲什麽,能讓楚鶴洲一瞬間肌肉緊繃。
“你真是,要命。”楚鶴洲低聲說著,沒辦法只能收回自己的信息素,安撫的抱著阮星書,拿著預備在車裡的信息素阻隔劑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噴了噴。
楚鶴洲的手摸著阮星書的頭髮,細軟的發梢在指縫裡劃過,楚鶴洲的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忍不住輕輕的親了親阮星書的頭頂。
阮星書半眯著眼睛,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楚鶴洲看著阮星書,歎氣。
他下次注意一點吧,不然小葡萄承受不了了。
楚鶴洲安全把阮星書送回家,送到家門口才離開,阮星書用鑰匙開了門,看著楚鶴洲走了才進去,拍了拍滾燙的臉頰,忍不住路粗一抹笑容。
阮星書也不知道楚鶴洲居然對自己的影響那麽大,放假這七天,都會收到楚鶴洲發來的早安晚安,後來阮星書在練舞和拉琴的時候都在想著楚鶴洲。
被老師說了好幾次,阮星書決定連書法,畫畫!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可是練著練著,發現宣紙上全是楚鶴洲的名字,畫畫老師讓畫人像,阮星書也無意識的畫了楚鶴洲的輪廓。
阮星書捂住臉頰,真是要死人了啊!這個壞蛋能不能不來打擾自己了。
終於到了運動會那天,尤稚安一大早就在教室門口等著阮星書,看見阮星書背著個小書包來了,馬上拉著他進去。
“書書,等會兒不行我幫你跑吧,我看過了,我四百米在兩百米一百米之後呢,八百米在下午,你還有個接力賽在第二天,我沒有和你撞時間。”
尤稚安,牽著阮星書柔軟的手指,心裡想著,阮星書這樣的小omega,又軟又奶又聽話,怎麽可以去跑步呢?像這樣的omega就應該寵起來!
“不用的,我可以的。”阮星書拍拍自己的小胸脯,他每天早上都要晨跑呢,還要在家裡做運動,他身體可以的。
“真的嗎?可以嗎?不可以你一定要告訴我哦!”尤稚安有些擔心,摸了摸阮星書的頭髮,看著阮星書一蹦一跳的回到位置上放下書包,背後的楚鶴洲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紅暈慢慢爬上來阮星書的臉頰。
尤稚安凌亂了一會兒,大概是好不容易來一個軟萌的omega,被自己的兄弟給拱了的感覺吧。
簡思拿著比賽的冊子走進來給懷池放,站在講台上。
“懷池放叫幾個人去我的車後備箱裡拿水和東西,都是給運動員的啊!別人不許亂拿,水可以喝。”簡思話音剛落,懷池放直接衝上去拿過鑰匙叫著一群人歡快的跑了。
簡思哭笑不得的說:“這群皮猴子啊!”
“等會兒男生alpha和beta幫忙搬一下桌子 ,omega呢……就玩吧,記得去當拉拉隊和扶隊員哦!”簡思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偏心,班上的alpha和beta也沒說話,誰讓他們憐香惜玉呢。
“知道了!”
全班一起回答,簡思笑了笑,安排好了一切,等懷池放他們把水和吃的拿上來了分發了之後,等著廣播通知了,帶著他們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