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喜酒什麽的,一定要請我們,我們一定趕來。”
“以後有孩子什麽的,啊!楚哥和星書的孩子,那顏值得多高啊!那恐怕從小就是吸引人的小孩兒。”
“哎呦,都別說了,正主都不好意思了。”
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說著,阮星書確實不好意思了,臉都紅透了,不敢看他們,微微低垂著頭,大家都知道阮星書的性格,很容易害羞的小性子,所以眾人臉上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
等菜一上桌,這些人又眼睛放光的盯著菜,馬上拿著筷子開吃。
“哎呀媽呀,我真是八輩子沒吃過這麽好的東西了。”傅袁訊塞了一口肉,慢慢的嚼著,那裝的叫一個像,傅袁訊沒吃過這些?怎麽可能,他連送阮星書的禮物,那個人偶,加上人偶身上的衣服,感覺沒個六位數都拿不下來。
結果現在這個人在這裡裝窮,翟希直接給了傅袁訊一拳頭,傅袁訊馬上老實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家裡有人管著呢,不能太放肆了。
這次喝酒沒有楚鶴洲生日的時候他們喝的厲害,吃完飯再去唱歌的時候,這些人還都是清醒的,一個個的搶著話筒。
楚鶴洲給傅袁訊交代了一下,把錢給了之後,帶著阮星書悄悄走了。
阮星書喝的有點醉醺醺的,被冷風一吹有點難受,楚鶴洲馬上讓司機回去,不在街上了,以免阮星書被風吹的難受。
“楚鶴洲,去哪?”阮星書迷迷糊糊的問著楚鶴洲,把下巴放在楚鶴洲的肩膀上,坐在楚鶴洲的腿上。
“帶你去我的公寓裡,你這樣不好回去。”楚鶴洲摸著阮星書的頭髮,安慰著這個迷糊的小豬。
司機在前面聽見了,抽了抽嘴角,這樣不好回去?您確定嗎?難道不是因為你想要做些什麽,所以才想要帶回公寓的嗎?
也對,憋了一年了,這兩個人在一起一年了,楚鶴洲也憋了一年了,終於可以開葷了,確實,激動一點也沒關系。
但是司機就是覺得楚鶴洲不是人,阮星書才剛剛成年,這就把人拐回家了,你說說這算什麽。
司機沒辦法,只有聽楚鶴洲的話,那能怎麽辦,他都是給楚家打工的,他就是一個開車的,卑微的開車小工,說不上什麽話,就算心裡覺得楚鶴洲不是人,也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這工資太高了,他舍不得,司機暴風式哭泣。
“幫我把後備箱裡的兩個箱子拿上。”楚鶴洲趁著阮星書不注意,把翟希和尤稚安送的兩個箱子裝在了自家車的後備箱裡。
司機抱著兩個箱子,發現小的那個看著小,抱著還有點重,大的倒是挺輕的。
楚鶴洲走在前面,抱著阮星書,先把阮星書送回公寓裡,放在床上,接下來司機手上的箱子,把司機趕走了之後,看著床上的阮星書,突然有點腦袋疼。
阮星書已經睡著了怎麽辦?楚鶴洲歎氣,算了吧今天,你這個小東西。
“以後都問你討回來。”楚鶴洲點點阮星書的鼻子,動作親昵到不行。
楚鶴洲給阮星書洗了澡,把他放在床上,準備去另一間房間睡覺,他害怕會對阮星書做出什麽來,他可沒有興趣上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了。
楚鶴洲歎氣,本來連今天晚上用什麽姿勢都想好了,可是誰讓阮星書這個小傻子不爭氣,居然睡著了。
楚鶴洲給阮星書蓋好被子就要走,結果袖子被阮星書扯住了,楚鶴洲一挑眉,這小葡萄不是睡著了嗎?
“怎麽了?”楚鶴洲俯身,看看阮星書要幹什麽,結果阮星書睜開眼睛看著楚鶴洲,眼裡只有一點醉意,沒有像楚鶴洲以為的那樣,醉的厲害。
“你為什麽不碰我啊!你紿我洗澡就沒有一點反應嗎?”阮星書一直就沒醉死,就等著楚鶴洲動作,結果沒想到楚鶴洲什麽也沒有弄,居然就要走了。
“我以為你喝醉了。”楚鶴洲沒想到阮星書居然是裝的,看看現在這個樣子,哪裡有一絲的睡意。
“沒有,我在等你,楚鶴洲,說好的,我成年你就進來標記我呢?今天我十八歲了啊!”阮星書從床上起來,直接把睡衣拉開抱住楚鶴洲不讓他走。
“楚鶴洲,我都主動了,如果你不再不做什麽的話,我就當你不行了。”阮星書抱住楚鶴洲,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把這些話說出口的。
對於阮星書來說,平時接個吻都有夠害羞的了,今天都主動成這樣了,還把衣服都拉開了,楚鶴洲再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阮星書真的要氣死了。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要後悔。”楚鶴洲早就等著今天了,眼神慢慢變得幽深,盯著阮星書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塊上好的牛排,恨不得馬上吃進嘴裡的樣子。
阮星書鼓氣勇氣,直接伸手去解楚鶴洲的襯衫扣子,還有皮帶,阮星書解不開楚鶴洲的皮帶,都把眼眶急紅了,一急一緊張,手上的動作就忍不住慌亂。
“乖孩子,慢慢來,不著急。”楚鶴洲牽引著阮星書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帶,阮星書的手指都在顫抖著,眼眶都紅了,咬著下唇,有些顫抖。
楚鶴洲快被阮星書這個樣子給逼瘋了,恨不得直接就自己上手了,終於幫阮星書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小葡萄你這回想都別想跑了。”
楚鶴洲最後一次警告,等他進去了,阮星書這輩子都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