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麽啊?神神秘秘的,怎麽了,這裡有多少……啊!!!”樓爸爸當場傻眼,目瞪狗呆的看著那一排絢麗的0。
“五千……億?小渡,我沒看錯吧?我好像看見五千個億!”
樓渡唉聲歎氣道:“咱家那點財產,人家根本不稀罕。”
樓爸爸血壓升高,懷疑人生:“不可能,這是哪兒來的?這這這這太離譜了!”
樓渡無奈的拍拍老爸的肩膀:“全是江岸雪祖上的財產,人家是隱藏豪門。”
事情就這樣成了。
晚些時候,樓爸爸把結婚一事跟樓媽媽說了,樓媽媽一拍桌子:“行啊,喜歡就結婚唄,一直拖著是對彼此的不負責任,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樓爸爸:“……”
真不愧是娘倆兒。
樓媽媽熱情的問:“準備什麽時候結婚?我跟公司那邊說一聲。”
樓渡道:“只要他點頭,現在就去民政局。”
樓媽媽語重心長的說:“成,你跟岸雪商量商量。我跟你爸的事業在國外,你呢又在國內發展,常年一個人也讓我們擔心,有個人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我們也安心。”
事情就這樣愉快的成了。
家裡的三隻貓崽子飯量越來越大,江岸雪特意到寵物店選擇貓糧,樓渡負責提筐。
“這個貓罐頭賣得挺好。”江岸雪拿了兩個放購物筐裡,樓渡一道跟著,“今晚想吃什麽?”
江岸雪:“隨便。”
樓渡:“我不會做“隨便”這道菜。”
江岸雪忍笑:“那就面條吧,炸醬面。”
樓渡笑道:“那就去火鍋店點一碗面條,怎麽樣?”
“你爸媽還在家呢。”
樓渡用手機定餐廳:“他們和老同學去聚餐,就咱倆。”
離開寵物店,外面下起了小雪,到處銀裝素裹。樓渡把圍巾摘下來給江岸雪圍上,又幫他提起帽子,把兩隻耳朵捂的嚴嚴實實的。
“東西給我,我拎著。也不嫌凍手。”
江岸雪:“我不覺得冷。”
“我覺得你冷。”樓渡牽起江岸雪的手,一並揣進自己的衣兜。
霓虹燈閃爍,映的柳絮般的小雪飛舞如金幣。
天氣是冷的,倆人牽在一起的手卻是火熱的,不一會兒,樓渡的掌心溢出細細密密的薄汗。
他三番兩次要脫口而出,又因為緊張咽了回去。走了一路,眼瞅著快進火鍋店了,樓渡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正要開口說,江岸雪搶先一步道:“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樓渡一怔,剛剛鼓足的勇氣被瞬間熄滅。他避開江岸雪那該死的迷人的眼神,心不在焉道:“咱倆認識多少年了?”
江岸雪:“十九年。”
樓渡咽了口唾沫,道:“林危……和艾琳娜隻認識一年,他們倆就……”
“就什麽?”
樓渡吞吞吐吐道:“沒什麽,那個,火鍋店到了。”
江岸雪先推門進去,樓渡站在外頭唉聲歎氣,他撣了撣肩膀上沾到的雪花,深吸口氣,走了進去。
店裡很是熱鬧,倆人靠窗坐著,點了鴛鴦鍋。
樓渡不斷往裡下菜,再不斷夾給江岸雪,不一會兒功夫,江岸雪的碟子裡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太多了吧?”
“不多,全吃了。”樓渡又戴上一次性手套給剝蝦,看江岸雪一口接一口吃著青菜和牛肉,那滿滿的幸福感,看的樓渡心都化了。
“岸雪。”
吃的熱火朝天的江岸雪抬頭:“嗯?”
樓渡展眉一笑:“沒事兒,就叫叫你。”
江岸雪:“……”
自打倆人把話說開互相表白之後,樓渡就徹底卸下了高冷包袱,粘人也就算了,還特別肉麻。
雖然江岸雪也樂在其中,但不能在外表上露出來,不能助長樓渡的氣焰,否則只會越來越過分。
所以江岸雪白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吃吃吃。
樓渡喝了口可樂,一雙桃花眼算是釘在了江岸雪身上:“雪寶寶,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
陷入熱戀中的男人沒有理智,整天胡思亂想各種腦補粉紅場景,江岸雪也不忍潑他冷水,便拄著下巴想了想,道:“幽靈船那次吧!”
哪想到樓渡突然笑了,眉宇間滿是沾沾自喜:“太好了,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要早!”
江岸雪失笑:“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當然,我愛你比你愛我的多。”樓渡得意洋洋,眉飛色舞。
江岸雪順勢問道:“那你是什麽時候開竅的?”
“可能是在咱倆靈魂綁定進黃泉遊戲的時候就開竅了。”樓渡想起那段時光,有些哭笑不得,“誇張點說,早在你沒出生的時候我就開竅了。”
江岸雪咬一口魚丸,嗤之以鼻:“真有夠誇張。”
樓渡反倒認真起來:“誇張也不代表就是假的。”
江岸雪噗哧笑道:“哦,合著我還是顆細胞的時候你就看上我了?”
樓渡的目光一凝,唇邊勾勒出暖暖的笑意:“或許還要更早呢!”
越說越離譜。
江岸雪低頭開吃,把樓渡剝的蝦掃蕩一空。
飯後,倆人也沒想坐車,靠步行回家。
走上橫渡長江的高架橋,橋上掛滿彩燈,色彩斑斕絢麗,燈火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