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話說,這個人企圖勾///引他未來兒媳婦,還間接害他兒子昏迷敏感症發作,怎麽著也不能再留她了。反正,席子雯大概後期就會被雪藏了吧。”
付睢寧愣了一下,一手握住身邊人的胳膊。
於長洲有些疑惑地轉頭看他,“怎麽了?”
付睢寧盯著他,臉上若有似無地笑,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未來,兒媳婦?我?”
於長洲老臉一紅:“…………這個不是重點!”
老於家未來兒媳婦急眼了,瞪著他不甘道:“怎麽不是!”
付睢寧那眼神太有壓迫感了,盯得於長洲瞬間氣勢就弱了一大截,身子往後挪了點,可奈何手臂還被他拽著。
付睢寧手上用力,身前的人就被拽到了他懷裡,嘴角噙著笑問他:“到底是不是?”
顯然是跑不掉了,於長洲也就不掙扎了,趴在他懷裡側著腦袋不看他,含糊道:“什麽是不是……”
付睢寧攬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就你剛剛說的,哥,別賴。你賴帳,我就自己去問周導。我還聽說,之前那張簽名海報,其實是他要的?”
於長洲:“…………”
是誰!到底是誰這麽八卦這麽無聊這麽沒事乾!
“哥——”
於長洲最抵不住就是付睢寧那軟軟的聲音可憐巴巴地叫他“哥”,“哎呀……那,那也不是我說的呀……”
“你就說是不是嘛!”
付睢寧強起來於長洲是真的拿他沒轍,凶他吧他那一副可憐討好又賣乖的樣子,你看著實在凶不起來。
不凶他吧,這丫的還特會得寸進尺!
“不是。”於長洲翻了個白眼。
付睢寧一臉地不開心,特別委屈地盯著他。
下一刻又聽見於長洲小聲道:“你嘛,怎麽也該算個未來兒婿吧?”
付睢寧:“!!!”
然後,下一刻,於長洲就感覺一個天旋地轉,人就被他給抱起來了,嚇得趕緊伸手摟住他脖子,驚恐道:“你幹嘛?放我下來!”
付睢寧邁著步子往裡間臥室走,囂張道:“咬你!”
靠啊!
於長洲紅著臉反抗了一下,“天還沒黑呢,你別太過分啊!”
付睢寧把人丟到床上,反手關了門,“一會兒就黑了。”
於長洲:“!!!”
完了,感覺這丫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
付睢寧在於長洲家裡賴了兩天就趕回劇組繼續工作了,於長洲工作室那邊依舊時常有媒體蹲點。
前天他想回工作室拿點東西,才到樓下就被人圍堵了,問他和付睢寧之間的關系,還是付睢寧來找他才把他解救出來,之後就不讓他去工作室了。
先前因為付睢寧易感期,他的身體到現在也沒怎麽恢復,身上還有咬痕沒消掉的,反正也沒什麽大事,不去就不去唄。
付睢寧走了,他閑著也是無聊,就準備回家看戲去。
車開到小區門口就瞅見旁邊不少媒體車,大概是之前的爆料讓他們都來蹲這個“席子雯的金主”。
雖然於長洲不常回來,但門口保安認識他的車,就直接開門讓他進去了。
車開到家門口,就見著嘉文跟另一個人坐在門口石階上,好像是他爹的秘書。
“你們倆……在這兒幹什麽?”
“於老師……”
兩人見他回來,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微微的慶幸。
於長洲望了眼他們身後緊閉的大門,不禁問道:“出什麽事了嗎?他倆打起來了?”
嘉文:“…………”
秘書:“…………”
大概是看於長洲這明顯詢問但又帶著一絲興奮地語氣,跟他以往的形象很反差吧。
“要不,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我倆出來的時候……還沒吵起來。”嘉文有些瑟縮地指了指身後。
於長洲癟著嘴,有一絲興致缺缺,嘀咕著:“沒吵起來有什麽好看的……”
身後兩人:“???”
這是親兒子嘛?
不是,他是逆子。
於·逆子·長洲拿了鑰匙打開門,走到玄關剛準備換鞋,人家愣住了,手裡鑰匙敲了敲玄關的玻璃,“感情把他倆趕出去是方便你們少兒不宜的嘛?人在外頭蹲著也挺可憐的吧。”
沙發上摟在一起的兩個人迅速分開,周軼隨手一個抱枕就丟了出去,臉還有點紅,“沒見過人家恩恩愛愛啊,淨搗亂。”
於長洲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你還想給我生個弟弟妹妹不成?”
好在身後兩個人沒跟進來,不然怕是他爹跟他爸的老臉就要丟盡了。
周軼面色紅潤,顯著一絲被兒子撞破的不好意思。
倒是於新耀,常年老板的架子正襟危坐,一臉正經地好像剛剛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一邊幫周軼整理衣服,一邊看了門口的兒子一眼,淡淡一句,“回來了。”
“嗯。”於長洲換了鞋往裡走,特地坐了離他倆較遠的位置,“閑著無聊,回來玩兩天。”
周軼啐了他一口,“你是回來看戲的吧?”
於長洲笑了笑,“爸,給自己留點面子,知道就不要說出來了。”
周軼氣結:“不孝子!你給我滾!”
於新耀安撫著老婆,一邊衝於長洲道:“我聽說,小昭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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