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今天沒做髮型。
江向笛心裡一咯噔。
該不會聽見了他剛才的那番胡話吧?
車輛鳴笛,吸引了注意,靳北抬頭往這邊望過來,看了眼面露震驚的鄧萱,他沒下車,而是開了車門的鎖,衝江向笛一抬下巴,相當霸道:“上車。”
江向笛沒動,他此刻深刻體會到了、說家長壞話被抓個正著的小朋友的心情。
靳北道:“愣著幹什麽,等我下去抓你?再不上來,今天晚上就把你關起來。”
江向笛:“……”
靳北雖然還是那個樣子,冷淡的神色上卻透著一股散漫和玩世不恭,語氣裡甚至透著逼人的威脅。
大概是靳北的氣場太強了,說的又認真,連鄧萱都猶豫了一瞬:“小江,你別去……”
她卡了卡,因為江向笛拉開車門,進去了。
靳北挑了挑眉,恢復了平日裡的淡漠強勢,他看著鄧萱說:“我會再跟你聯系的。”
說完,他回過頭,啟動了車,如願以償地,把人抓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風評被害·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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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已經想完了劇情
手:還沒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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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江向笛不動聲色看了眼後視鏡, 確認鄧萱沒有追上來。
他不知道這個法子行不行得通,雖然知道他這親媽性格裡有些欺軟怕硬,但還真有點擔心鄧萱一個激動,會衝上來把靳北斥責一頓, 比如怎麽能讓他揣崽?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鄧萱並沒有多關心他這個便宜兒子有沒有被欺負一類的。
但一回想方才靳北那略微挑釁、又莫名有點紈絝子弟范兒的語氣, 江向笛就有點想笑, 他側頭看了眼身側的男人。
恰好靳北也轉過頭, 深邃的眸子眯了起來,淡淡道:“我不想認帳、離婚的時候一分錢也沒給, 把你淨身出戶?”
江向笛忙搖頭。
“那是我把你抓走, 關起來,讓你被迫做不願意的事?”靳北回味了一下這句話, 覺得這還挺豪門。
江向笛頓時笑不出來了。
他的茶色眼睛看著靳北, 流露出一絲警惕和試探, 江向笛骨架小,坐的端端正正的, 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安靜,側著頭聽他說話,露出一截細白頸脖、和精致小巧的喉結。
明明是一副認錯的態度, 但美色當前, 很容易看的讓人起別樣的心思, 靳北便說:“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有必要落實一下了。”
江向笛睜大眼睛, 靳北的語氣似乎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如以往一樣,冷淡而低沉。
紅燈的光照在玻璃窗上, 天邊的夕陽染紅了一片的雲彩,江向笛擱放在身側的手被提起來扣在柔軟厚實的坐墊上,但即便如此,被壓製的力道還是有些重了。
靳北的氣息落在他的頸側,帶來輕微的癢,大概是要落實他的讓江向笛被迫做不願意的事的計劃了。毫無疑問,靳北很有孟川說的那些成語的潛力,側身過來的時候幾乎把江向笛整個人罩住,十分有壓迫感。
江向笛的手指屈了屈,垂眸側臉,另外一隻手微動,像是在蓄力。
下一刻,江向笛睫羽微微顫抖,然而熟悉的冷冽氣息換了個方向,靳北抬頭親了下他的額頭。
他的唇看著淡色而薄涼,卻是意外的柔軟至極,連力道都仿佛變得輕柔,帶著呵護的意味。
結婚的時候總是在家裡,靳北又是傳統的實乾派,無論床上有多猛,但如果是換在外頭的大白天之下親人……
靳總還不太會。
但親到了,懷裡的人香香的,靳總很滿意。
江向笛原本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背脊放松下來,怔了片刻,他無聲勾唇,眼裡帶了絲笑意,被靳北握著的手微微收緊,近乎挑釁地望向對方:“被迫和抓起來都完成了,還有一個關起來呢,靳總,你準備怎麽做?”
靳北一頓,沉思了一下:“還沒想好關在哪裡。”
江向笛:“……別鬧。”
這個不行,這個真不可。
不過靳北此時也只是嘴上說說,豪門世家並不如鄧萱所想的有多肮髒齷齪,越好的世家反而越是家風正直清明、重教育,以優秀卓越為目標。
比如他們都敬重的蒲家,低調地近乎不為人知,卻是個實打實的書香門第,不但有蒲婷婷這個畫家,更有文學界的泰鬥、以及常年在實驗室做貢獻的科學家。
江向笛大概是被壓製的不自在了,動了動,說:“對不起,剛剛是想脫身,便用了這個不太好的辦法。”
靳北收回手,神色也正經了起來:“又是你媽找你麻煩了?”
上次江向笛肚子疼,靳北便去查了一下鄧萱的資料,一言難盡,相比之下,從小對他嚴苛教導的靳偉城都可以說是慈眉善目了,至少不會不公平對待自己的孩子。
大概是心情放松,江向笛說:“大意了,被她知道了孩子的事。看中了你家的錢。”
靳北:“你呢?”
江向笛沒明白:“什麽?”
靳北:“我們的孩子不關她的事。”
江向笛一愣,說:“是,她表面上是為我考慮,實際上我明白,她只是想以此為借口,獲得自己的利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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