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璐璐挺好,又是沈琛看重的粉頭,能保就保一下,反正也不費什麽事。
如此想著的昭哥逐漸又往走廊深處走去,這一片他之前來過,現在也不過是不死心地繼續細細尋找。
然而沒想到走了沒幾步,手裡安靜如雞的蠟像娃娃忽然有了動靜。
按照娃娃們的說法,這娃娃原本是死了,但是在靠近蠟像館後隱約有了反應,後來又死了,所以應該是不會動的。
但現在,那娃娃渾身小幅度顫動著,紅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著什麽。
許昭和四下看了下,見確實無人便將娃娃靠近貼在耳邊,聽到了那尖細又虛弱的聲音:“白天找不見,晚上來相見——”
同一句話反反覆複,許昭和皺著眉將娃娃塞到兜裡,他便不再抖了。
看來是要到晚上才能找到那個房間?十分有恐怖片的感覺了。
現在也已接近晚飯時間,昭哥想了想便先回了房間,等到凌晨過後再行動。
因為有趙璐璐在沈琛便也沒在房間裡呆著,後來也不知去了哪兒到處都找不到,一直到晚飯才又出現。
關於“工作”上的事許昭和一概不多問,只是小聲跟他說了晚上想要出來的事,沈琛沒有反對。
他心中有底,便繼續安安穩穩吃飯,隨後老老實實回房間打算提早休息,卻一直不見趙璐璐的身影,不由問道:“趙璐璐去哪兒了?下午不是還在這兒休息嗎?”
“哦,”沈琛自然而然躺到許昭和的床上,“換了,她跟鄒北一個房間。”
昭哥皺眉:“你給鄒北什麽好處了?”
親兄弟明算帳,他可不覺得能當上NO.1鄒北能有多好說話,又是一個冷著臉一句話不說就能把你坑到底褲都賠光的聰明人!
沈琛擺擺手,聲音不自覺壓低:“沒什麽,不重要。”
“哼,”許昭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既然都有空床了那你就過去。”
沈琛趁機從後面抱住他,貼在他耳朵邊哼唧,“我不去,那床別人睡過了,你還讓我去嗎?”
昭哥嘴上不耐煩,身體卻很誠實地往後一靠,“就你事多。”
“你慣的。”
許昭和:“…………”忍不住勾起嘴角。
不知何時回來躲在床底聽牆角的五娃忍不住一個哆嗦,果然在他們家裡昭昭是父親路西法是母親!沒有任何問題!
……
…………
晚上本就是遊戲者不敢多加利用的時間,十點一過便沒有人再在外面閑逛,全都被迫改掉了熬夜摳手機的壞習慣早早關了燈。
許昭和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讓沈琛12點準時叫醒他。
懷裡就是自己喜歡的人,沈琛著迷地看了幾個小時,雖然激動卻也努力忍耐不做什麽,時間一到便戀戀不舍地將人叫了起來。
許昭和迷迷糊糊睜開眼,轉身又在他懷裡磨蹭了十分鍾,才清醒地出了門。徒留痛並快樂著的沈琛和恰狗糧恰到面無表情深深習慣的五娃看家。
兜裡裝著的是下午提醒他的蠟像娃娃,一人一娃再次往那條通往廚房的走廊走去,卻沒想到在剛剛進入客廳時,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許昭和一瞬間警惕起來,慢慢掏出照明的道具朝客廳中央走,最終在沙發上找到了那血腥味的來源。
古老且封閉的別墅、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和夜明珠冷白的光、血紅色的長沙發上,半躺著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死不瞑目!
許昭和腳步一頓,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叫大家出來,但想到趙璐璐出事的時候無論如何大叫也不會有人出來便歇了這心思。
他重新走向那沙發,看到了流淌到地毯上仿佛無窮無盡的血,事故就在不久前發生。
女人名叫安穗,印象中是一個話不多安安靜靜的遊戲者,此刻脖子被一刀砍斷,身上隱約還能看到被剜了幾處,少了幾塊血肉。
凶手為什麽會這麽做?
鬼怪可沒有這麽斯文。
就在許昭和想要進一步查看時,手中的夜明珠忽的被不明物體打落,滾到沙發深處。
沒有機會去拿,只有隱約的光照見腳底,回首間瞥見一個黑影朝他撲來!
一切不過發生在刹那之間,許昭和翻身閃開,眯起眼睛借著那隱隱約約的暗光提起砍刀就迎了上去。
凶手似乎沒有想到有人能這麽鋼,黑暗最是能激起人類的恐懼,又是在這麽一個凶案現場,按理來說成功率會很高。
但這人非但不怕,還一副來乾架誰跑誰尷尬的狠勁兒,他只能說不愧是華生嗎?
華生,一個連TOP10都不放在眼裡的男人,傳聞中最神秘莫測的男人,雖然是個“小白臉”但上天打架沒在怕!
一個砍刀不夠我們數量來湊,凶手似乎從未見過如此能氪的人,漸漸便起了退卻的心思。
趁著一個側身間往桌子上一翻,那黑影匆匆且狼狽地隨便選了個方向逃走了,許昭和本想提刀追過去,口袋裡的蠟像娃娃卻在這瞬間開始猛烈顫動,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淒厲地響起。
緊接著一片紅光倏地出現在眼前,許昭和隻來得及把砍刀朝著那凶手逃跑的方向擲過去,下一瞬便徹底被紅光籠罩,整棟別墅都陷入了一片血色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昭昭:通關,也不是很難,就是有點費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