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灼燙溫度的指尖從下往上一一解開了我的睡衣扣子,隨後又順著胸膛,一路來到我的肚腹,勾纏住我的睡褲系帶。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識要去擋,才剛動了下,商牧梟就像能預判我的動作,低頭來吻我。
手指霎那間變了方向,我捧著商牧梟的側臉,仿佛也中了愛情的迷藥,心中唯余對他的愛欲。
作者有話說:
據傳瓦格納在《特裡斯坦與伊索爾德》的創作上深受叔本華的《意志與表象的世界》一書影響,有興趣可以去聽聽,這個故事挺有意思。瓦格納早期還與尼采交好,但後期兩人就決裂了,原因眾說紛紜,其中被認為最有可能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尼采認為瓦格納的音樂不再只是單純的音樂,他加入了太多宗教元素,有強烈的目的性,功利心太重,不再純粹。(接受反駁,這只是一種觀點,倆人為啥掰我也說不清)
第32章 我變貪婪了
載著特裡斯坦與伊索爾德的船只在風浪中搖擺不定。
愛情迷藥催化了一切,讓他們不顧禮教,拋卻恩仇,眼中只有彼此。
我便也如一尾芥舟,在商牧梟施予的風浪裡載浮載沉,艱難求生。
揚起脖頸,露出脆弱的喉結,商牧梟低頭輕輕啃咬著那塊地方,帶來細微的壓迫感。
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但仍然從基因深處,本能地感到恐慌。
閉上眼,我止不住地眼皮顫抖,就算內心一再告訴自己沒有關系,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地僵硬起來。
“別緊張,就和上次一樣。”輕柔的吻落在肩頭,商牧梟啞著嗓音道,“上次你就做的很好,放松……”
除了語氣不太一樣,他簡直太像我的理療師了。
放松,別緊張,你做的很好,比上次有進步,保持,下一次一定會更好……
我為兩人莫名的聯系感到好笑,又為人類在極度緊張下通過胡思亂想來放松自己的行為感到驚奇。
不過也多虧這通胡思亂想,我感覺好多了。
黑暗中,除了視覺,其它感官都變得鮮明起來。
腰間睡褲的系帶被解開了,商牧梟的手探入進去。
隨後,他微微怔了怔,抬起頭問:“你硬不起來嗎?”
我從意亂情迷中驟然驚醒,仿佛赤身裸體著被人潑了桶冰水,一時又冷又羞恥。
咬著唇,我慌忙去摸他的手,發現他正揉著那團死氣沉沉的軟肉,似乎正滿懷耐心地想要將它喚醒。
沒用的,它已經徹底死了。
“不要管那裡……”我掰開他的手,握住他手腕往下送了送,“用後面,後面……舒服。”
耳邊的呼吸一頓,下一秒立時變得又粗又急。
商牧梟再次吻住我,將我整個人籠在身下,褪去溫柔的偽裝,變得充滿攻擊性。
我也不知道哪句話點燃了他,使他一下子這樣激動,但我如今已是板上魚肉,除了予取予求,再找不到別的出路。
商牧梟的吻太耗精神,我被親得暈頭轉向,分不清南北,隻得無措地攀住他的肩,揪扯掌下的衣物。
“唔……”昏沉的意志在身後被手指緩慢頂入時,稍稍恢復清明,那種飽脹到疼痛的感覺,叫我無法抑製地從喉嚨裡發出低吟。
商牧梟的舉動帶著明確的目的性,攻擊性十足,相較上一次,這次的他更讓我難以招架。
他完全知道怎樣叫我瘋狂,怎樣叫我成為一灘毫無理性,隻為欲望嘶吼的軟肉。
在他手下,我不要想有別的什麽思考。
除了欲望,追逐欲望,再無其它。
欲望無法阻止地一再堆疊,到達頂峰甚至十分鍾都不用。
我咬著牙,上身彈動兩下,緊緊扯牢商牧梟的衣服,僵硬幾秒後再酥軟下去,被這洶湧到令人疲憊的情潮徹底弄憎了。
呼吸急促,耳邊都是嗡嗡的,客廳裡的歌聲都像是隔了層什麽,顯得很遠。
手指一點點抽離,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花了不少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老師,你射了好多啊。”商牧梟直起身,在黑暗中的輪廓隱隱綽綽,只能看個大概,但聽他說話語氣,應該是笑著的。“明明硬不起來,卻還能射這麽多……”
不用確認也能猜到,他應該又在弄那個地方。
我有他也有的地方,到底有什麽好好奇的……
我蹙起眉,隔開他的手,護住下體小聲道:“也不光是精液,還有前列腺液……”
“好可愛。”
我話音一頓,愣在了他突如其來的誇讚上。
“什麽?”
“這裡……”他用手指點了點我的手背,意有所指道,“軟軟的,很可愛。”
我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他,感覺高興不太對,羞憤好像也不太對。
臉頰,脖子,甚至耳朵都因為他的話燙起來。我有些慶幸關了燈,這樣好歹能掩藏起那些難以自控的表情,不至讓他看到我滿臉通紅的模樣。
“老師哪裡都很可愛。”他抓住衣擺,往上脫去衣物,“明明外表那麽冷淡,裡面卻熱到不行。”
黑暗中傳來金屬互相摩擦的聲音,片刻後,商牧梟沉重而火燙的人體再次壓下來。
我的手還沒移開,仍然擋在那裡,便正好被他驚人的那根直直戳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