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他也不知道要裴知逸摸自己哪兒,只會循著本能咕噥道。
裴知逸抬起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不摸你,"裴知逸低下頭在沈眠耳朵說道,不等沈眠抗議,他就笑了一聲,“哥哥教你做更舒服的。”
他說完,也不給沈眠反應的機會,就沿著沈眠的胸口一路吻下去,一直吻到小腹,然後在沈眠茫然的眼神中,把他吃進了嘴裡。
沈眠不可置信地叫了出來:“哥,別.…...."
這太超出他的認知了,但是他挺起腰卻又在裴知逸柔滑的唇舌間無力地倒回了床上,抗拒的聲音變成了一聲聲抽泣般的低吟。
裴知逸還是那個裴知逸,俊美到甚至有些冷漠的臉,一眉一眼都像是藝術家精雕細琢,不染煙火氣。可他看著沈眠的眼神又分明與冷漠兩個字毫無關系,分明是帶著情欲和炙熱的,像是要把沈眠一起拉進欲望的深淵。
沈眠覺得自己快瘋了,他抓著床單,指關節因為用力泛出青白色,嘴唇咬得像要滴血,眼角眉梢都是沉淪。
“哥.……"他覺得自己要出來了,拿腳去推裴知逸的肩膀,顫巍巍道,“你松開。”
裴知逸卻置若未聞,反而按住了沈眠。
沈眠最後沒有辦法,他抽泣著射在了裴知逸的嘴裡,弄髒了裴知逸的嘴唇和臉頰。
裴知逸咽了下去,而後一把拉過他,跟他交換了一個夾雜著淺淡腥氣的吻。
裴知逸低低問他:“眠眠嘗過自己的味道嗎?”
當然是沒有。
沈眠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是他又著魔一樣喜歡裴知逸現在的臉,這種情欲與冷淡交織的樣子,明明是在床上,明明剛做過下流的事情,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矜貴。
他手軟腳軟地推裴知逸,很有公平精神地說:“哥哥,我也幫你。”
他學著裴知逸的樣子,把裴知逸推到床頭,而後也有樣學樣地含住了裴知逸。
他真的像家養的小狗,做著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有一種純真的無辜,可是說純真又不準確,他紅潤的唇舌艱難地吞咽著,也沒人教他,他卻塌下腰,兩瓣肉白的渾圓顫巍巍地翹著,無師自通地勾引。
裴知逸的眼神變得可以說是瘋狂,卻還能溫柔地摸著沈眠柔軟的頭髮。
“哥哥,你太大了……”沈眠哼哼唧唧地抱怨。
他從到了床上就一直在叫哥哥,而不是哥,卻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沈眠含了一會兒就覺得嘴巴酸了,裴知逸硬是硬了,卻一直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他不知道要怎麽辦了,他根本不會什麽勾人的技巧,僅有的--點知識都是跟裴知逸這來的。
好在裴知逸很快就把陰莖從他嘴裡抽了出來。
“夠了。"裴知逸的聲音變得喑啞。
他把沈眠抱了起來,拿過一個枕頭,讓沈眠趴在上面。
“下面要用這兒了。”他低聲道。
他分開沈眠那兩瓣柔軟雪白的臀瓣,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紅痕,手指沾了粘膩冰冷的潤滑液,緩慢地進出那個粉色的,從沒被造訪過的密穴。
裴知逸停了一會兒,讓沈眠適應,然後就開始用兩根手指慢慢地抽插,過了一會兒又添加了第三根手指。
粉色的穴口不情不願地被擴張開,卻又在手指離開的時候戀戀不舍地咬住。
這種感覺很奇怪,沈眠的腰都有點抖,但是他忍住了逃跑的衝動。
終於,裴知逸擴張到了自己覺得滿意的程度,他低下頭在沈眠的臀尖上咬了一下,才把沈眠重新抱了起來,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沈眠羞臊地閉著眼,他卻命令道:"睜開眼,眠眠,看著我怎麽操你。
他把那張偽裝出來的君子面孔踩到了地上,露出裡面隱藏的凶殘暴徒。
沈眠不情不願地睜開眼。而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眼睜睜看著裴知逸粗擰的性器一點一點進入了他的身體。
有一點漲和酸疼。
沈眠茫然地喘著氣,在這一刻他突然有點害怕,抱著裴知逸問:“哥哥,真的要做嗎?”
裴知逸突然笑了一下,大概是沈眠這個問題實在傻得可愛。
他狠狠往前一撞,整根送入了沈眠的身體,他掰開沈眠的腿,,握著沈眠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抽送。
沈眠被他撞得聲音都破碎了,腰一顫一顫,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饒:“慢一點……”
但是裴知逸不聽他的,裴知逸反而變得更快更凶猛,像是貪婪地要擠進沈眠最深處。
這是他守了十八年的寶藏。
是他從情竇初開起唯一愛過的人。
那些暗無天日的長夜裡,他早就在夢裡對沈眠做
過無數肮髒下流的事情,每一樁都能把沈眠嚇哭。
而如今,這個瑰寶終於屬於他了。
他拉住沈眠的腳,大開大合地進攻,聽見沈眠發出承受不住的,歡愉的呻吟。
他吻著沈眠的耳朵,含著他的耳尖舔吻,他問沈眠。
“眠眠,你知道我在夢裡這樣乾過你多少次嗎?”
沈眠不知道。
但他終於知道長久的暗戀一直被壓抑會是什麽樣的。
就是裴知逸這樣,床上跟床下幾乎是兩個人。
床下有多溫柔君子,床上就有多暴君。
他幾乎覺得自己要被操死在這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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