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惡不惡心,我心靈沒那麽脆弱,我就是對那些事兒不爽,提起來想砍兩個人而已,你……你別這麽溫柔。”賀霏有些惶恐的看了韓淺笙一眼,“我有點惡心。”
“惡……心?”韓淺笙眼底那絲溫柔被強烈的危險感完全取代。
賀霏有點頭皮發麻:“就、就是惡心,怎麽了?”
下一秒,原本扶在賀霏後腰的手突然勾起他上衣衣邊,掐了一下。
疼痛裡夾雜了幾絲奇異的酥麻。
“額唔~”賀霏不由得悶哼了聲,原本陰鬱的情緒瞬間被這一掐給掐散了,“你掐我幹什麽?”
韓淺笙咬牙道:“不怎麽,只是覺得你現在的措辭有點上頭,想讓你冷靜一下,如果還不冷靜,我不介意用點極端的方法。”
賀霏連忙松開抱著韓淺笙的手:“我一直都很冷靜,你離我遠點。”
“我不。”韓淺笙微一側身,把賀霏抵在了樓梯欄杆上,手又沿著賀霏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你故意耍流氓是吧?”賀霏臉瞬間紅透了,韓淺笙貼的太緊,樓梯欄杆設計的不太好,剛好隻到他腰部,他現在整個上半身都朝後傾斜著,如果韓淺笙再逼近一點,他覺得自己完全有可能直接背朝下掉下去。
怕什麽來什麽,韓淺笙又往前貼近些,賀霏能清楚的感受到兩人褲子布料的摩擦感。
他兩手抓著韓淺笙的肩:“神經病啊,要掉下去了!”
韓淺笙眯細眼:“剛才只顧問你為什麽改名兒了,差點忘了件事。”
兩人貼的太緊,賀霏有點受不了,說話聲音有些啞:“想說什麽就說,別離我這麽近!”
“我怕我說著說著你突然跑了。”韓淺笙把臉湊近了些,不太開心道:“今天那個男人讓我很不爽。”
“啥?”賀霏都快忘那人來過了,韓淺笙一提,他才反應過來,“你還記恨他把你認成保姆呢?”
“不該記恨嗎?”韓淺笙臉一黑,“他是誰,幹什麽的?”
賀霏被壓的難受,又吃力抓著韓淺笙,說話有些大喘氣:“他就是我先前一個廣告代言商的兒子,我跟他就見過幾次面,不熟。”
韓淺笙:“不熟他怎麽知道你住哪兒?”
賀霏也懵逼:“我哪兒知道!”
韓淺笙:“你們倆平時聯系嗎?”
賀霏煩躁道:“聯個屁啊,我們連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韓淺笙:“真沒有?”
賀霏受不了了:“真沒!你到底想幹嘛?!”
“嘶——小點兒聲,震的我耳朵疼。”韓淺笙皺了下眉,“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賀霏不耐煩道:“什麽怎麽樣?長相還是性格,問清楚點兒行嗎?”
“行。”韓淺笙從善如流,又問了一遍,“他這個人長相和性格怎麽樣?”
“……”雖然背後評價人不太好,但賀霏現在也懶得顧那麽多,“長的一般,性格傻傻的,有點憨,可能是喜歡看腦殘泡沫劇的事兒。”
韓淺笙眯了眯眼:“你連他喜歡看腦殘泡沫劇都知道?”
賀霏:“……”
靠!老子為什麽要嘴瓢說這一句!
“偶然撞見的,隨便問了一句,然後一不小心知道的。”賀霏解釋道。
韓淺笙:“偶然,隨便,一不小心,你了解他的這個過程還真是充滿了隨機性。”
賀霏:“好像……確實有那麽一點。”
韓淺笙不爽的睨著他:“說出三個我最喜歡的東西,就松開你。”
“啊?”賀霏想都沒想就道,“我怎麽知道你喜歡什麽?”
韓淺笙又往前抵了一下,這下賀霏兩條腿已經完全動不了了:“不說咱們就這麽呆著。”
“!!!”賀霏磨著後牙槽,忍著體內慢慢滋生的異樣,艱難道:“你喜歡藍色,喜歡吃海鮮,喜歡。”
正說著,韓淺笙突然把他松開了:“算了,不用說了。”
賀霏茫然:“???”
韓淺笙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壓低聲音道:“你起反應了。”
賀霏低頭一看:“……”
原本就泛著紅暈的臉此刻已經完全紅透,大腦一片空白,他局促的用手遮住,奪路進了臥室。
韓淺笙站在門外,聽見了一聲哢擦的反鎖聲。
“撩過頭了。”韓淺笙有點後悔的喃喃了聲,一手扶額,一手叉腰,去了一樓浴室。
他也石更了。
賀霏在臥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還是韓淺笙做好飯把他叫出來的。
出門的時候,賀霏換了套睡衣,剛跟韓淺笙對視,又匆匆撤開了目光。
“剛才有點過了,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韓淺笙靠著樓梯欄杆,淡淡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賀霏原本還不知道怎麽開口,聞言,瞪了他一眼,順坡下驢道:“現在說對不起有個屁用,下次再這麽乾,絕對揍傻你!”
韓淺笙挑眉:“為什麽這次不揍我?”
“我……”賀霏有點上頭,“你上趕著找揍是嗎?”
“沒有。”韓淺笙挑挑眉,走到餐桌前,給賀霏盛了碗湯,“對了,我今晚睡哪?”
“沙發。”賀霏拉開椅子坐下,冷漠道。
“睡沙發第二天會腰疼,能換個地方嗎?”韓淺笙拒絕道。
“家裡的客房都改成了練習室,或者打通裝成衣帽間了,你不睡沙發還能睡哪?”賀霏一邊吃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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