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為了這個遊戲,他竟然賣掉一套北京二環四合院, 買了一百多個肝髒?】
口口樂得不行:“主人你真的好壞啊,嘻嘻嘻。”
傅寒洲淡定地說:“這都是遊戲策劃的錯,關我傅寒洲什麽事。”
口口這個小東西,最近都跟著學壞了,笑嘻嘻道:“對對!他們要抓的是魯迅, 關我周樹人什麽事~”
洗漱完的傅寒洲,還沒看見平日裡雜怎呼呼的風裡鷹, 覺得有些奇怪。
他在閣樓內找了一圈, 卻聽見外頭竹林裡有聲音。
走過去一看,卻瞧見風裡鷹和應龍城兩人坐在石桌旁邊,齊齊在削木頭。
傅寒洲:“?”
等他走近,風裡鷹果然又怎呼起來了:“洲洲你來啦!”
傅寒洲道:“你們在做什麽?”
風裡鷹盤腿坐在石凳上, 頭髮亂糟糟像鳥窩,在陽光下呈現出溫暖的亞麻色。他笑道:“一大早就看到姓應的在這裡雕木頭, 做的賊醜, 小爺我要過來給他露一手!”
說著,他左右看看,拿衣袖抹了一把旁邊的石凳:“洲洲, 你坐我旁邊。”
傅寒洲坐下後定睛一看,這兩人果然是在雕木頭。
只見應龍城手邊是一排雕刻用的刀具,都僅有寸許長,各種刀頭一應俱全。
他正在仔細削動的是一柄小劍的樣子,此時劍格劍柄初具雛形,正在打磨劍刃。
聽見風裡鷹在那裡賣乖,應龍城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並不做聲。
而風裡鷹就厲害了。
傅寒洲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你在雕什麽?”
風裡鷹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洲洲。”
傅寒洲:“嗯?”
風裡鷹:“是洲洲啊。”
傅寒洲:“……”
晴天霹靂。
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是個人形?
風裡鷹還在得意洋洋地,將那塊木疙瘩舉起來比劃:“看,這隻手拿著劍,那隻手拿著我做的一鍋蛇!洲洲又好看又可愛,我要把這個木像放在我床頭上。”
傅寒洲嘴角抽搐,道:“謝謝,不過還是不用了。”
風裡鷹眼神已經飄到了旁邊,看著應龍城手裡的木劍,不屑地冷笑一聲:“哼哼。”
這時應龍城手裡的工作似乎也到了尾聲。
他將這小劍削得惟妙惟肖,是一個熟悉的模樣,然後將刀具放下。
接著二指捏住劍格下的位置,內力微吐,就見木屑如輕塵,細細地落在石桌上。
當他將手指挪開時,就能見到這不過巴掌大的小木劍上,刻下了鐵畫金鉤地兩個字:
寒洲。
風裡鷹驚了:“臥槽?”
一聽就是從玩家那裡學來的語氣助詞。
口口心有戚戚道:“對啊,臥槽。”
傅寒洲見過這樣的信物,但卻沒想到竟然是劍神親自雕刻出來的。
“你還會有閑情逸致做木雕?”傅寒洲好奇地問。
“嗯。”應龍城道,“年幼時所學。少年筋骨不適宜揮劍過久,便選取一門技藝,一者可以鍛煉腕力,一者是熟悉劍器。”
傅寒洲若有所思道:“這麽說起來,你還會吹簫,豈不是?”
應龍城道:“少年時鍛煉內息所用。”
傅寒洲無話可說。
果然是一生唯劍而已的男人……呃,曾經是。
現在的應龍城,淡然補充道:“如今只是閑情逸致而已,喜歡就做了。”
“會木雕有什麽用!會吹簫有什麽用!”風裡鷹在旁邊蹦躂,“洲洲肯定更喜歡我做的東西!”
應龍城看著傅寒洲,不說話。
傅寒洲:“……”
風裡鷹道:“洲洲,我去給你找好吃的來,不要理這個木頭臉。”
傅寒洲現在一個腦袋有三個大,咳了一聲道:“不用,我有事先回書院了。”
風裡鷹道:“又是去教那些學生們啊?洲洲你就是太心軟了,那些榆木腦袋,直接丟進練武場裡就可以了,不用你這麽辛苦的。”
“太心軟”的傅寒洲:“咳,我親自去比較放心。”
風裡鷹耷拉著腦袋道:“好吧洲洲,記得按時回來啊。”
今天的傅寒洲在開門營業的時候,不是那麽專心。
不過收益還是顯而易見的提升了。
大約是因為昨晚的第一次月下比試,刺激到了玩家們,他們突然產生了危機意識。
——每天都只有最強的十個人才能抽卡,那麽豈不是強者愈強,弱者愈弱?
為了能趕上第一梯隊的高手,玩家們只能選擇更加肝,來傅寒洲這裡提升基礎技能的等級,晚上時才有資本進行對抗,然後去劍仙那裡抽卡。
當然,除了這群老老實實的韭菜,自然還是會有想要另辟蹊徑的玩家。
一些人也曾經試圖去騷擾劍神……
但是紛紛就被叮叮當當的“好感度下降”提示聲嚇跑了。
還有一些人各種嘗試挖掘隱藏任務,甚至已經到了研究傅寒洲每天吃什麽、看什麽書、去過哪些地方的地步。
隨著影中劍名聲在江湖上傳播開來,漸漸也開始有人前來擺放蒯下書院。
書院中除了一大群玩家之外,也開始增添新的NPC,一多半都是仰慕影中劍的名頭,想要在蒯下書院學到些東西的。
傅寒洲是一視同仁,都將他們列為三個等級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