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的睡褲被扯掉一半,韓江闕忍不住用雙手粗暴地揉捏著文珂的屁股。
與纖瘦的身體相比,文珂的屁股卻突出的渾圓翹實,像盛夏飽滿的水蜜桃。
韓江闕閉上眼睛,高中時那個白日幻夢一般的午後再次真實地降臨了。
他的手掌忍不住越來越用力,把臉埋到了文珂的脖頸。
他想咬文珂的脖子,想啃咬文珂的屁股,甚至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感覺——有點彈牙的肉感。
文珂被揉得疼了,只能用臉蛋磨蹭韓江闕的頭頂,小聲地叫: “韓、韓江闕……唔,輕點……”
喚完韓江闕的名字之後,忍不住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他聽起來又軟又滑,喉嚨裡被洇濕了,像是求饒,又像是綿軟地撒嬌。
迭起間,還有那麽一點點的難為情,他一直都以為他是不會撒嬌的人。
韓江闕抬起頭,看到Omega的眼角紅紅的,像是塗了一抹胭脂。
在搖曳的夜色裡,胭脂流淌到了文珂的眼角,最終點成緋紅的一點淚痣。
文珂五官並非多麽驚豔,可是就是這樣溫柔的長相,白皙的皮肉,在床上卻煥發出驚人的欲色。
韓江闕徹底被點燃了。
年輕的Alpha還不能遊刃有余地掌控自己情動時的信息素力量,那股威士忌濃烈醇厚的味道幾乎是在房間裡迸射開來,徹底侵襲了Omega的身體。
文珂一下子激烈地顫抖了起來。
他只是個E級的Omega,他的生理特性決定了他太容易被調動了。
卓遠是勉強達到C級的Alpha,他們之間的差距還沒有大到離譜,所以之前他還從來沒有可怕的感覺。但是韓江闕不一樣,站在頂端的信息素根本是無可抵擋的。
在S級酒系的信息素的絕對壓製下,文珂隻感覺體內緊閉著的生殖腔都在隱隱顫栗。
想要打開……
哪怕是未準備好的情況下,都想要忍著疼為韓江闕打開。
他的腺體微微痙攣起來,雖然剛剛經歷了地獄一般的剝離手術,可是仍然脆弱地散發出一絲青草芬芳——
想要吸引Alpha。
這就是Omega想要留下高階Alpha的基因的可怕本能。
這動物一般的本能簡直讓文珂害怕得渾身發抖。
他捂住腹部,痛苦的來襲是如此突然,疼得他一瞬間後背就冒起了冷汗。
他還沒準備好,還在信息素羸弱期的Omega經不起強製發情的刺激,剛一有了這樣的預兆,生殖腔就已經開始激烈地絞痛起來。
“疼……”
文珂抓緊韓江闕的手臂,嘶聲說:“韓江闕,我、我不行……好疼。”
韓江闕馬上也清醒了過來,他跳下床把床頭燈整個打開。
燈亮之後,看到文珂慘白一片的臉色時,韓江闕顯然是嚇了一跳,他緊張地蹲了下來,捧住文珂的臉蛋:“文珂,怎麽了?”
他說著看到文珂捂住小腹的樣子,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裡面疼?”
文珂整個人已經虛脫一般蜷縮了起來,連話都說不出來,顯然是情況極為嚴重。
韓江闕急得額頭都冒了汗,他下意識站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環視了一周才勉強冷靜下來。
他穿上之前的襯衫和西裝,然後衝到外面去給文珂找了一件大衣披在睡衣外面。
韓江闕小心翼翼地把虛弱的Omega從床上橫抱起來,一遍一遍地吻著文珂冒著冷汗的額頭,然後大步往外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或許是他們的動靜太大了,另一個臥室的許嘉樂也開門走了出來,看到韓江闕抱著文珂兩個人衣服頭髮都凌亂不堪的樣子,大概也就明白了。
“我開車吧。”他一句廢話也沒問,只是很簡潔地對韓江闕說:“你好好陪著他。”
許嘉樂回來B市就租了輛車,本來是方便自己跑來跑去,倒沒想到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開車去醫院的路上,韓江闕一直都在後座緊緊地抱著文珂,他的目光幾乎是一錯不錯地盯著文珂,漆黑的眼睛裡偶爾閃過一絲深深的自責和疼惜。
他知道Omega是很脆弱的,但是那些生理知識都是課本上來的,是他沒有做好。
從第一天開始,他竟然就沒有呵護好文珂,他太魯莽了。
等到文珂稍稍緩過來了一點,雖然人還很虛弱地蜷在韓江闕的懷裡,但還是寬慰地輕聲說:“沒什麽事,就是信息素羸弱期,太敏感了。”
“對不起。”韓江闕低下頭,在文珂耳邊執拗地又重複了一遍:“對不起。”
“真的沒事,你別自責,我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文珂一邊說,一邊悄悄牽住韓江闕的手。
“韓江闕,你要小心點。”
開著車的許嘉樂忽然開口了:“文珂和你的信息素級別差的太遠了,他在你面前他太脆弱,現在又是信息素羸弱期,搞不好會提前發情的。”
“提前發情?”
韓江闕一下子神情緊繃起來。
第二十七章
到了醫院時,其實文珂的狀況已經緩解了很多了,腹中的絞痛也不再那麽劇烈,但是韓江闕還是很緊張。
或許是因為許嘉樂也在場,韓江闕的神情倒看不出什麽,只有始終緊緊攥著文珂的手掌昭示了一絲心緒。
文珂做了一些必要的檢查之後又在走廊等待了一會兒,然後很快就被醫生叫進去會診。